水涟月敛着凤眸里的凌厉之色,淡淡的扫了眼秋菊,轻启红唇道:“本王妃什么时候说过,本王妃现在就过去”?
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且讽刺的笑意,但却沒有丝毫的威严,她只是那样不屑的望着秋菊,秋菊因得水涟月这句话,再是镇定的她,也难免露出尴尬之色。
“王妃说的是,是奴婢们多嘴口误,着实该罚”,秋菊声音也冷了几分,却还是带着一抹歉意微微垂下头说道。
“你的确该罚,王府里就是这样教你规矩的吗?本王妃沒有说过的话,你当着本王妃的面都敢将白的说成黑的,若换了旁人,岂不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水涟月望着秋菊那张极力隐忍的表情,心里却稍稍畅快些,难得入了王府后,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还是对着一个她讨厌的人,最主要的是这两个人还无法反驳她。
绿竹并沒有秋菊的忍耐力,她垂着头,眼眸里却闪过一抹狠厉的杀意,袖口里的指尖缓缓的摸出两根梅花针,还沒等手指伸出袖口,就被秋菊一把攥住,她瞪着绿竹,用眼神警告绿竹不能乱來。
绿竹微微的挣扎一下,发现无法挣开,心里对秋菊也有了几分怨念,她不明白,像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连王爷都不喜欢她,甚至对她厌恶至极,为什么还由得这个女人端着王妃的架子在王府里横行霸道呢?
原本绿竹与秋菊就是暗影的人,这次被挑选出來安排在水涟月身边伺候她,并且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秋菊是个沉着冷静的杀手,对待任何事情都非常谨慎小心,而绿竹身手敏捷,鬼主意最多,任凭水涟月三头六臂,把戏再令人眼花缭乱,也瞒不住绿竹的鬼灵精怪。
在王妃还未嫁入王府时,绿竹就对王妃意见颇深,若不是王爷派人监视在水府周围,恐怕绿竹真的会独自前往水府,将水涟月杀掉。
秋菊与绿竹合作多次,也知道她的为人脾气秉性,她运用着内力死死的攥着绿竹的袖口,生怕她露出马脚,嘴上也在转移水涟月的注意力,“王妃教训的是,是奴婢们的错,王妃请消气,等下回了院子,任凭王妃处罚”。
水涟月早已将二人的动作看在眼底,她心里嘲笑道,就凭这样两个女人,呵,南宫煜也太看得起他自己了,身边的人也不过是这种货色,杀手?呵,就凭她们两个人这种素质也能当杀手,有沒有搞错?南宫煜脑子被门挤了吗?喜怒不形于色,这是杀手最基本的,而绿竹明显不是这类人。
如今,被她三言两语拿话激的竟然动起了杀意,呵呵........
“本王妃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们既然在王府里的伺候,那么就要守王府的规矩,王爷向來是个赏罚分明之人,那么,我这个做王妃的自然也得向他学习,等下回了陶然居,你们自行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水涟月说完,沒有给她们反驳的时间与机会,转身领着红缨朝着陶然居走去。
身后,绿竹猛然用内力震开秋菊的手,害得她连连倒退,险些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稳定身形,只见绿竹抬手一样,两根细小梅花针泛着寒意夹杂着杀气,朝着水涟月的背影射去。
秋菊见状顿时大惊,毫不犹豫的飞身扑了过去,因得绿竹运用内力飞出去的,所以,两根梅花针瞬间沒入了她的肩膀处,她强忍着针尖上的毒带來的疼痛,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上,嘴角顷刻间流出一抹淡紫色的血渍。
绿竹也格外的诧异,她紧锁眉头,清秀的小脸望着跪在地上的秋菊,快要拧成一团,她紧跑两步來到秋菊的身边,蹲下身子冷声斥责道:“你脑子坏掉了吗?你竟然为了那个贱女人挡我的梅花针?你不知道梅花针上含有剧毒吗?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秋菊缓缓抬起头,微微蹙眉,此时,她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瞳孔渐渐扩张,她无力道:“你傻吗?王爷派我们去她身边为的是什么?你犯得着因为她两句话就动杀意吗”。
绿竹听着秋菊的话,不以为然的白了她一眼,秋菊沒容她说话,继续又道:“王爷与她之间的事情,你我用不着多管,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这次,很明显她在拿话激你,就是为了让你做出愚蠢的事情,她好将王爷一军啊,你若真的伤了她,恐怕王爷那里你也难以交代”。
“可.......可你我并不是真的來伺候她,何况,王爷对她的厌恶你也知道,加上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她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不论王府内外,对她恨不得诛之,我只是想给她个下马威,并沒想着置她于死地,否则,你现在还能跪在地上跟我说话吗?你早就去见阎王了”。
秋菊无奈的摇摇头斥道:“王爷对她如何,那是王爷与她之间的事情,你我为王爷办事,万事就要听从他的吩咐与安排,你擅自做主,若真的伤了她,你以为王爷就真的会饶了你吗”?
绿竹微微一怔,随后仍旧不甘心的冷哼一声,刚要说话,突然身后闪过一抹黑影,二人定睛细看,竟是王爷身边的墨云,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把鹅毛绒扇,轻轻的扇着风,眉心处的黑痣越发的妖艳,红唇性感而诱人,但她的表情却带着一抹嘲讽之色。
“可.......可你我并不是真的來伺候她,何况,王爷对她的厌恶你也知道,加上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她分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不论王府内外,对她恨不得诛之,我只是想给她个下马威,并沒想着置她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