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押着的人是谁?快看!”一些记者又像苍蝇见了血,职业的敏感,使得他们手中的相机马上对准了几名保镖压着的**士兵。。更多w. 。
钱雅虽还沉浸在‘激’动中,下意识的望去。
就见数名荷枪实弹的保镖押着五‘花’大绑的三名身穿**保安军服的年轻士兵走来,身边还跟着那名老者,几名士兵似乎下破了胆子,走路两‘腿’发软,头低垂着,躲闪着镁光灯的照‘射’。
“跪下!”几名保镖把人压到尔杰面前,一脚揣在对方的‘腿’弯处。
“噗通!”这几名士兵双膝下跪,低垂着脑袋,身体都在发抖,却一言不发。
“大哥,人抓来了。”
“老人家,就是他们?”尔杰拍拍钱雅的肩头,钱雅早就拿起相机拍照。
“长官,就是他们砸毁了小老儿的摊位,还抢走了我仅有的一点法币。”老者说道。
“你们几个抬起头来,让我看看。”尔杰声音不高,却不怒自威。
这三名闯了祸的士兵,闻言都浑身一颤,缩头缩脑的抬起头,看了尔杰一眼,就又低垂着头。脸部肌‘肉’都吓的在哆嗦,眼神极为恐惧。
“你们是石友三的保安队的?”尔杰皱眉道。
“是的长官,我们三个都是保安队的成员。”其中一名士兵小声道。
“大声点,我听不见!”尔杰语调极其平缓道。
“报告长官,我们三个都是石长官手下的兵,我叫朱贵。他们两个是张连成和王小六。”朱贵直起上半身,大声道。
“知道犯了什么错吗?”尔杰依旧不咸不淡的问道。
“知道!”三个的声音小的只能他们自己听得见。
“大声点!”一名保镖一脚踹在朱贵背上。
“知道!”三名士兵扯着嗓子大声道。
“知道我是谁吗?”尔杰‘抽’出腰间皮带,拎在手上。
“知道!”
“犯了什么错?”尔杰一直用一个极为平缓的声调说话,这给三人造成的威压越来越大,三人浑身如筛糠,就连站在一边的钱雅和身边围满的群众和记者们都感到了无上的压力,全场悄然无声息。
“我们知道错了,陆司令,我们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三人同时受不了这强大的威压,叩头如捣蒜,额头砰砰砰的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很快额前就鲜血淋漓,鲜血流淌在脸上,如同厉鬼,周围的人都不忍的闭眼扭头。
“我问你们犯了什么错?”尔杰疾言厉‘色’,手中的皮带啪啪啪一顿暴‘抽’,每一鞭子下去,三人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布条,背上出现恐怖的血痕。
三人痛的满地打滚,哭喊着哀求,身边的老者都吓得双‘腿’发抖,于心不忍,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钱雅哪里见过如此恐怖的场面,吓得嘴‘唇’发白,惊惧的看着尔杰不断挥舞的皮带,不知道刚才还温文尔雅的陆老板,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魔,魔鬼”,不,是可怕。钱雅并不是同情那几个士兵,而是对尔杰的敬佩转为又敬又惊又怕。心情非常复杂,好恐怖的男人!
皮带飞舞,带起一条条血丝和碎布条,浑身都成了血人,三人满地打滚,好不凄惨。嘴里求饶着,声音越来越弱,似乎奄奄一息。
“长官,求求你别打了,再打他们真活不成了。小老儿钱不要了,他们也,也不容易。”老者突然出手阻拦尔杰的鞭子,噗通跪下道。
尔杰停下手,扭扭脖子,笑着对老者道:“嗯,我不打了,老人家别怕!”
“求求你一定放过他们,他们还是孩子,不懂事!”老者苦苦哀求着,就要给尔杰磕头。尔杰急忙拦住,说道:“你起来说话,我答应你放过他们。”
老者很固执:“真的不打了?”
“不打了。真的!”尔杰微笑道。
老者这才唯唯诺诺的站起来,退到一边。
尔杰又扭头对钱雅莞尔一笑,温和道:“对不起,吓着你了。”
“没,没,没有!”钱雅使劲咽了一口唾液,手里紧紧的捏着尔杰给她的那瓶绿茶,牙齿都在咯咯作响。
“都给我多拍几张,看看这几个人的嘴脸。”尔杰手里的皮带指着地上的三个人,双手掐腰,对周围的群众和记者们大声道:“看到了吧,什么叫败类,老人家辛辛苦苦赚点钱,恐怕一天都吃不上一顿饱饭,这几个狗日的,不思民之疾苦,不知百姓是军队的衣食父母,竟敢连父母都欺负,这样的队伍,如何能有战斗力,恐怕小鬼子一来,溜得最快的就是这些人。说,你们是石友三的哪个连的?”
“长官,我们是石司令的第5团4营的。”朱贵躺在地上,拼命抬起头,有气无力道。
“大道理我就不讲了,犯了军容军纪,理应受到惩罚,你们可服气?”尔杰随手夺过钱雅手里的绿茶,拧开盖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
钱雅心头好不慌‘乱’,粉面一片嫣红,那可是她喝过的啊,他,他怎么就,就那样喝了。
“是,长官,我们三个真该死,知道错了,这就把老丈的钱还给他,赔偿他摊位的损失。”三名士兵努力挣扎着,想要起来,后背的疼痛,使得三人呲牙裂嘴,拱着身子好不容易站起来,然后一摇三晃的走到老者面前,噗通跪了下去,嚎啕大哭道:“老人家,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你求求陆司令,放过我们吧,钱我们一定赔,双倍,不,三倍!”
“这是咋说的,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