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杰抱着小雪,问道:“做给谁的?”
“琼美打电话,说客人醒了,要厨房做点可口的饭菜送去。”姚芳急忙道。
“是莫大姐醒了吗,我去看看。”仇无情欣喜道。
“我们都去看看吧。”坐在客厅的‘女’人们纷纷说道。
“打住,你们就不要去了,你们这么一窝蜂涌进去,莫大嫂恐怕饭也不好意思吃了,睡了整整两天,一定饿坏了。”陆尔杰笑道。
“那就我和凌菲姐姐总可以吧。”仇无情对十三姨这个可怜的‘女’人颇有好感。‘女’人柔软的同情心泛滥,早就把十三姨归为自己的亲人级别。
看着十三姨香甜的喝完粥,仇无情和凌菲与十三姨聊了会天,见她目光忍不住的盯着屏幕,似乎心不在焉,于是相视而笑,说了几句就离开了房间。
“你说,她会不会留下?”
仇无情和凌菲站在走廊,瞧着楼下的风景。
“谁知道呢,尔杰是个心肠特别软的家伙,又怜香惜‘玉’的。”凌菲话里有话的说着。
“不会吧,你这么这么想,我觉得不会,莫大姐‘性’格刚烈,而且要守孝三年,就是咱家小鬼有想法,莫姐也不可能答应。”仇无情道。
“烈‘女’怕缠狼,以后的事谁又说的清,我们还不是不知不觉着了他的道儿。”凌菲小声道:“一旦让着小鬼惦记上,再刚烈的‘女’子也难逃毒手。”
“扑哧!”仇无情掩‘唇’而笑:“那这么说,凌姐也是刚烈‘女’子啦。”
“我和你们不同的。”凌菲没有说为什么和别的‘女’人不同,她身为天‘门’圣母,人到中年,居然还是处子,就为了等待新圣子出现,和新选圣‘女’一样,是圣子的菜,这是宿命。
十三姨去或留,本人并没有说,陆尔杰为了防止十三姨不辞而别,差遣‘女’人们去做十三姨的工作,十三姨盛情难却,终于答应留下来在陆公馆工作。做了‘女’保镖的一名临时教头。
‘春’,人们已脱下了厚厚的冬衣,上海的天气转暖,莫问的新坟长出了嫩绿的迎‘春’‘花’的新枝丫。
在十三姨和莫问的生活地,也就是二妮的家乡,那个偏僻的小山村,陆尔杰给莫问重设灵堂。庄严肃穆,极为隆重。
十三姨几度哭昏在灵堂,龙二,玄子和无情,凌菲几‘女’被悲伤的气氛感染,也是泪水涟涟,情不自禁。
“莫大哥,你放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嫂子的,没有人可以伤害她。每年清明,我和嫂子会来看你。”陆尔杰郑重的三鞠躬,纸钱烧了一堆又一堆,香火袅袅,直到日落西山,十三姨才在众‘女’的搀扶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莫家这个破旧的小医馆,十三姨游目四顾,这是她和丈夫相依相伴几多岁月的温馨之地,承载了他们夫妻二人无尽的欢乐岁月,虽然生活清贫,可有情饮水饱,并不觉得多么的苦,转眼,世事人非。
“嫂子,还要带走些什么,你看看。”陆尔杰轻声问道。
“不用了,剩下的就留给这里的村民吧。”十三姨嗓子哭哑,双目红肿,嘶哑着嗓音道。
人生如梦,逝去的终究逝去了,活着的还要努力的活着,十三姨从此住进了陆公馆,伤痛就靠时间来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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