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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木楼外,沉香炉薰得烟气袅袅。
黑檀木罗汉榻边,燕皇端宁而坐。
堂中玉衍则是坐站不宁。
子彻也冲冲而来,非要进去。
“你不相信我师父吗?”玉衍把强臂挡在子彻身前:“说了等,就好好等。”
子彻惴惴而坐,眼睛盯盯看着通往寝殿的宫廊。
整个正堂静静无语,整个燕国也在翘首期盼。
落樱轻轻挪了挪,更靠近子荣一些,他身上的浓浓药味呛入她的鼻腔。
落樱轻咳了两声,她不想磨磨蹭蹭,一不做二休,干脆扯掉子荣身上所有锦被。
“喂,醒醒!”她以指尖扇了扇他刀痕斑斑的脸。
子荣嘴唇微动,落樱立刻钳住了他的下巴,坐身骑了他的身上,像制服敌人一样的姿势。
前世,她是见过男女交欢场面,所以她低头轻舐子荣嘴唇。
他开始蠕蠕而动。
落樱更进一步,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唇轻拈他的耳珠,他身上,也就这个地方还勉强光滑。
子荣又动了动,似是落樱弄疼了他。
“好好给我躺着。”他身上的结痂同样搁痛了落樱的腿臂,落樱推着他的肩,以便让自己微微蹲起。
“嘶”身体最柔嫩的地方被伤疤搁到,她不由龇了龇牙,暗骂道:“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接着她便狠狠吻了下去,即然命该如此,就应该好好享受,于是她在他身上上下求索。
身下子荣动得更甚,苍白的脸上也开始浮出表情,就像躺在轻柔棉被中熟睡般舒服。
落樱狠狠在他创伤累累的腹上掐了一把,她在这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他却一脸舒适。
落樱来回折腾了半个时辰,人是有动静了,可就是不醒,不由暗暗失望,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行啊?
她捏捏他的耳,揉揉他的头发,又吻了吻他的唇。
他依旧蠕蠕而动。
落樱吁吁喘了口气,低头看着子荣的脸。
都说美色诱人,她可倒好,子荣正当美色的时候,她碰不得,如今他像个破皮囊时,偏要她碰!
落樱不禁又骂了那上仙:“你点的狗屁良缘。”
就在一骂一怒间,落樱的目光终聚在了子荣的鼻子上,丰盈饱满的鼻翼,高挺尖秀的鼻头,即使上面伤痕累累,也掩盖不了它透雅的形态。
落樱忍不住俯身过去,用鼻尖碰了他的鼻尖。
“嘤……”子荣喉里慢慢发出一丝细音。
落樱落身而坐时,陡然发现腰后抵了一个硬物。
“今天算我玩儿你!”落樱狠狠想到,逼着自己立起身。
撕裂的痛楚椎得落樱全身一振,于她,这点痛还不算什么,咬了咬牙,沉沉一坐。
陌生的痛苦,与刀剑穿身刺骨完全不一样,前世今生她是第一次体验,令人酥痒难耐又欲罢不能。
突的,一注热流在二人交壤之处迂回流动了起来。
“啊!”子荣低吼了一声,眼睛就睁开了,赤红的眼睛。
落樱俯视着他的面容,因挣扎而有所扭曲,殷红双眼透着噬人狰狞。这个子荣,陌生得不能再陌生。
就在落樱迟疑之时,人已经被子荣反身按住。
他的吻,疯狂如洪水般袭来,游曳在落樱体内的,更是如闪电划空、春潮汹涌。
一瞬间,落樱月眉紧拧,樱唇深咬,薄弱的身体几乎要被他撕裂一样。
“不……”一个字的浅吟轻呻,完全超出了落樱自己的想像,她的记忆里,自己从未这么绵绵乞求过谁。
她要反身而上,她要像往日一样居临上位。
她搂住子荣的颈项,小手在云翻雨覆中寻觅,颈椎下第三个骨节的突下凹陷之中,有一个陶道穴,那是人的督脉太阳之会,重击它,一击至命,点它,人瞬间瘫倒,按它,可以制服痴颠蛮力。
而此时的子荣,因为魔血入体,心魂百骇被击,正处于痴颠之中,落樱按住了他的陶道穴,一时间,子荣柔了下来,赤红的眼也跟着柔了下来。
落樱趁此机会,返身欺了上去,以胜者之姿凌驾于子荣身上。
子荣狠狠往上,落樱就重重制下,一来一回间,二人皆是一吟,齐齐浑身轻颤。
落樱咬着唇与他角斗,被他颠簸得上下难稳,于是狠狠扣住他的肩?穴,把他牢牢制在床上,誓要将他坐于身下。
“落樱!”子荣用低哑道出自己的惊异,他的眼睛赤红退去,二人的姿态却依旧痴缠。
“嗯?”落樱以目光反问,钳着他的肩,让他不能随意动弹。
子荣眼神流转,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意引得他垂目而观。
“你真美。”他看到的,只用了三个字形容出来。
如此直白的形容她的身体,落樱狠狠瞪了他一眼,人即醒了,她也就起身了。
谁知,子荣趁势反身而上,又一次把落樱推倒,以身制住落樱,轻车熟路的充盈了她。
他醒了,落樱顿感羞急难言,只好用劲推他,他却顺着她的推动而动,快意也就一浪高过一浪。
落樱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即然他不仁,那她也就不义了,落樱绕手点住他的风池穴,子荣顿感全身如闪电击中。
落樱见他身子一软,起身而上,谁知落坐时,又正中下怀。
子荣笑了,得意道:“我自小练的就是内家拳,风池穴泄不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