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美们就爱这种肉感身材,不然声名狼藉的卡戴珊们又是怎么吸引大众目光的那种肉弹般的身材才是让民众欲罢不能的,美式审美中,这叫女人味。至于那种骨感高冷小仙女,对大众来说就太青涩了,多半是在高级时尚圈吃香,普通人很少吃这一款,当然,青春健康的少女感还是吃的,有小性感就再好不过了。
“你好,你是”对方靠在门边,出声询问。
“萨莉·舒伊斯特,你的室友。”伊莉扬了扬自己手中的房卡,笑着道刷开房门已经说明了她的身份,伊莉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明知故问,甚至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但伊莉还是配合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无论欢不欢迎,她们都是要在未来一段时间里相处的室友了,伊莉希望能开个好头。或者,哪怕有一天要大撕一场,伊莉也不希望自己是那个导火索。
“你好,欢迎,我是凯拉·弗林,叫我凯拉就行。”对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爽朗地笑了笑后,这才侧过身体,让伊莉进去对方的态度太坦然,伊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多心了,但多心也好,总比对方真的有敌意好,如果对方真的像她表现得这样的话。
“谢谢。”伊莉笑着道了声谢,这才拎着自己的行李走进去。
这是个标准的双人间,短短的过道边是一个洗手间,门半开着,盥洗淋浴设施一应俱全,对面是一面全身镜和一个半开放式的衣柜。走过过道,映入眼中的是一台电视机和电视柜,一张书桌,一把温莎椅,两个布艺单人沙发配着一张小茶几,一个衣帽架,还有两张单人床。
让伊莉特别留意的是,其中一张床上有人躺过的痕迹,枕头边还有个连着耳机的手机,另一张床上则散落着一件短外套。见此,伊莉不由挑了挑眉,一般来说,先来者选定了自己的床位后,都不会去动另一张属于别人的床铺,当然,东西太多放临时一下也是常有的,但大部分人都会及时收走,现在两张床上却都有东西,这只能说,对方要么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要么是个不客气的人好吧,两者差别不大。
“嗯,这件外套是你的吗”伊莉不关心对方这么做的初衷,也没兴趣探讨对方的性格和行为,她只想直截了当地解决问题。
“是的,不好意思。”凯拉笑了笑,很上手拎起了她的外套,解释般地说了一句,“我之前在睡午觉,衣服有硌,所以随手放在了你的床上,抱歉。”
“没关系,下次你可以挂在衣帽架上。”伊莉随口说道。
对方的行为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始。一开始也许是干净的衣物,习以为常后谁知道会是什么呢汗湿的背心,穿了一天的长裤,或者再夸张,从外面带来的食物,说一句“放一放”就随便堆在别人的床上,真计较起来又有小题大做的嫌疑,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伊莉不想太不客气,但也不想惯着对方,所以不轻不重地提了一句。
“我知道。”凯拉有种恼羞成怒的窘迫感,还有小算盘被人不留情面揭开后的尴尬。
她很难说自己有没有故意刁难对方的意思,也许有,也许没有,也许一半一半,但扪心自问,她确实习惯了在和别人同住中掌握主导权,让自己变成了无形的主人,让别人变成了次一等的客人,这大概是她在和别人一次又一次的合租中掌握的手段。
如果不压倒别人,别人就会压倒她,必须把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让自己成为那个能说话的人,否则,一开始妥协,后面就再也无法强硬了。她记得第一次和别人合租时,那个女孩总是无视规定,带着各种男人来过夜,让她不堪其扰,哪怕她找她严肃谈话,她也全不放在心上,归根到底就是她一开始太好说话了。
好吧,也许她这次做得是有不恰当,但这个女孩的反应也太大了,至于这么不客气吗放一放又怎么样只是第一次而已,好好说不行吗,至于说这么意有所指的话吗想到这里,凯拉就有微妙的不爽。至于,伊莉的话确实不够客气但也绝不到冒犯的程度,也许是凯拉自己心虚,所以才反应过度,这种想法凯拉就没有考虑到了,人总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思考的。
伊莉察觉了凯拉的小小不,但也没放在心上。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很少是从头到尾都彼此契合的,大多数都有个磨合的过程,偶尔会有一个大的矛盾摆在面前,所以无视了内部的问题,但终,解决了所有外部难题后,还是要直面这种相处问题的。
一时的不并不算什么,只要没得罪到底,没有原则性冲突,日久见人心,合得来的人终究会合得来的,至于真的因这种小事而记仇的人,那也没来往的必要,干干脆脆地敬而远之就行了。平等的相处都不是建立在妥协上,而是建立在互相尊重上,一味的妥协不叫忍让,叫忍受。退一步当然可以,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步步退不可以,步步退退无可退。
“对了,我是参加的圣地亚哥的海选,你呢”凯拉坐在床上问道。
“我参加的是费城的海选,我家在康涅狄格。”伊莉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道。
“哇哦,富人州”凯拉扬了扬眉,又有些不经意地撇了撇嘴,“那你还来参加比赛”
“每个人都有追逐梦想的权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