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多么yín_dàng的芦苇滩啊!”看着良辰美景,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很多,酸劲大发的拽了一句骚词,“诶?芦苇?”电光火石之间只听见“叮”的一声响,脑袋边上瞬间点亮一盏五百瓦的大灯泡——哥哥顿悟了!
我得意洋洋的把已经睡得四仰八叉的众人从被窝里拖出来,期间经历了拳打脚踢等暴力辅助手段,最终让班子成员脱离睡梦状态一个个貌似清醒的听我训话。
“我曾经跟你们说过什么?”我背着手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带着他们的脑袋也走马灯一样的转来转去,“创造力!这个时代最宝贵的是创造力,很不巧的是,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太偏爱我了,把全天下的智慧分给了我百分之八十(其实你是想说天下才有一石,自己独占八斗的吧?)……哦,你们不明白百分之八十是多少,反正就是很多啦,总之,老爷我找到了创新的办法。”
几个人满脸的快点说我还要回去会周公呢的表情,仅仅是因为领主身份对我保持着最起码的尊重,公牛脸上的不耐烦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打扰一头狂暴的公牛睡觉后果是很严重的,我决定不兜圈子直接办事:“咱们面前的那一大片芦苇就是上帝赐予我们的财富,我决定独家经营那片产业。”
“老爷,您是不是没有休息好(直接说我是不是脑袋瓜蒙圈了就行,何必这么欲盖弥彰的委婉)?那片芦苇能做什么?除了可以用来扎制成小船之外好像没有什么用处。”旺财疑惑的问我,算是全场唯一一个跟上我思路的人。
“不,芦苇是植物黄金,它可以用来生产一种书写用具——纸!”我叉腰指天摆了个很酷的造型,我不知道蔡伦这时候发明了纸没有,谁叫我是历史白痴呢,但是至少欧洲造纸之父的名头我是拿定了。
“纸?您是说埃及的那种纸莎草做成的东西?”看起来艾萨克也不是那么不靠谱,走南闯北知道的还算不少,一下子就对上了号,不过埃及人已经发明了纸,那么我的造纸之父的帽子是戴不住了——不过貌似埃及人是非洲的吧?
我努力地回忆着北京奥运会开幕式上关于造纸的那段视频,再结合一些自己略微知道的方法说道:“把芦苇收割下来,用铡刀给我切的碎碎的,然后放到大锅里加水煮,一边煮一边搅,能煮多烂煮多烂,等到把里面的纤维……呃,就是一条一条的梗全都煮散了之后再用石臼给我捣成泥,然后均匀的溶在水里用很细很细的纱网把芦苇糊糊弄出来,上面拿板状的石头压着,直到平整水分控干了为止,最后取下来的就是可以用来写字的纸张了,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我用一种购物频道主持人的**语气诱惑着大家给我掌声,但是应者寥寥,应该说是没有。
“大人,您说的我没太听明白,但是纱网那种东西是很贵的。我们用不起,您也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根本没有存货。”艾萨克摊开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没有纱网就用尽量细密平整的东西,比如芦苇编织的席子,没错,我怎么这么聪明呢!”我一拍脑门发现思路瞬间开阔了,“用你们编制小船的办法把芦苇编成席子门帘什么的,或者干脆扎成扫帚,这些不都是特产吗,别人那里肯定没有,哈哈,垄断技术就是坐等数钱啊……”我笑得别人都能看见咧开大嘴里面的扁桃体了,那叫一个爽朗啊。
汉斯他们几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四个白目智商加在一起还不如次次考试挂科的我(怎么有点自己骂自己的意思),真是拿他们没办法,反正都是我的主意,只要命令下去执行就好了:“旺财,明天组织人手,咱们说干就干!”
旺财张张嘴想说点什么,这时一个卫兵走进来对我说:“大人,您带回来的那个人醒了,正在琢磨着弄死自己呢。”
我回头看了一睡着了的公牛,心想:这一路上只要科勒一醒公牛就给他来一下子,昏睡效果比麻痹戒指都好使,敲来敲去的不会产生副作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