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看了眼其他人,越发尴尬。伸手捏住白玉堂的手背,用两根手指用力一捏,白玉堂忍着倒吸一口气,笑容越发灿烂。
玄重温轻咳一声,指了指不远处,道:“去把那里挖开瞧瞧,若老朽没记错,应该是那里无疑。”
展昭、白玉堂和李浔染均是一怔,慢慢低头瞧瞧刚才挖了好久的地方。在看看现在衙役们在挖的地方,同时瞪眼看向酒馆地上刚揉着脑袋爬起来的两个人。
那两人一哆嗦,立刻卧倒,继续状昏。
“虎子。”展昭指了指大堂:“那两个,带回去。”赵虎应声,带了四个衙役过去把人押走。
又挖了有两刻钟时间,终于有衙役停了下来,启开一块石板,抬出一个箱子来。玄重温只瞧了一眼便点了点头,示意将箱子抬过来。
箱子干干净净,只是很老旧。花纹细腻,铜锁精巧,到是更像女子的首饰盒。
玄重温轻拍了拍盒子,表情温柔许多,模样好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或是某个人。末了轻叹一声,道:“走吧,找到了。”然后自语似的又道:“这里面的东西啊,说有用也真是重要。若说没用,那还真是可有可无。不过是一个遗留下来的念想罢了。”
展昭挠头,明显有些迷糊。玄重温轻笑了笑,伸手按住他的脑袋,道:“你还小么。”
展昭郁闷,他不小了。
玄重温叹气:“还是小啊,慢慢就明白了。”话音刚落,一大滴雨珠砸在了展昭舒挺的鼻梁上。然后又一滴落在公孙脑袋上。
展昭伸手:“下雨了?”
白玉堂脱了外袍扔到展昭脑袋上,绝尘往肩上一搭,语气很是随意:“走了,都找到了还杵这做什么。”
包拯黑脸上不为人察觉的浮现出一丝欣慰,招了招手,带着箱子往回走。
雨一直淅淅沥沥的,眼瞧着要到开封府了,雨大了起来。
外面雨下的噼里啪啦,水坑里的水被天上后掉下来的豆大的雨珠砸的飞起来老高。瓦片也被砸的噼里啪啦的响,房檐上流下来的水几乎成了帘子。
玄重温刚回来就抱着那盒子,神神秘秘的回了给他安排的客房。包拯像赶淘气孩子似的,把展昭撵回了自己院子。
白玉堂跟在一旁,每次展昭把伞偏过来时候,他都要伸手再推回去,顺手把裹在他身上外袍再拉紧些。
两位爷出门时潇潇洒洒的,谁都没锁门,回来的时候门只是虚掩着。床铺没有收拾,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那里。
因为展昭把坚决要黏过来的李浔染撵去了客房,白玉堂脸色明显好了许多。这会儿盘坐在床榻上,单手托腮,解了发带的长发披散下来把他半张脸藏在了阴影里。
展昭抓着梳子爬到他前面,然后把手伸过去:“泽琰,梳头发。”
白玉堂接过梳子,展昭转身背对着他坐好。解开发带,还故意抓起来抖了抖,长发就像绸缎似的在白玉堂面颊划过。
白玉堂'啧'了一声,伸手抓起展昭那一把长发轻轻往后一带。展昭毫无准备,直接仰躺下去,脑袋枕在了白玉堂腿上。然后他动了动,发觉这样躺着比坐着可舒服多了。干脆把头发都撩到外面去,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上眼睛。
白玉堂失笑,抓起展昭的头发慢慢悠悠的梳了起来。他白五爷啊,对自己头发都没这么温柔过。
等白玉堂把展昭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梳好,低头一看,他白家的猫已经拽着自己里衣的衣角睡着了。唇角挑着,梨窝又露了出来。
然后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桃粉的唇抿成了一条线,睫毛微微的颤。想要醒,却还被梦抓着。
白玉堂府下身把他圈到自已怀里,轻叹了口气,把微凉薄软的唇印在他的额头。半晌松开,展昭的梨窝又出现了,浅浅的挂在唇角,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然后那梨窝越来越深,展昭一翻身,把脸理在白玉堂怀里笑的真颤。
白玉堂脸一黑,伸手揪他的耳朵,道:“臭猫,敢逗白爷爷玩儿?仔细你的猫皮。”
展昭撑起身子瞧他,眉眼弯弯:“白五爷要如何?”往前一压,把白玉堂按在被子上,单手一捏下颌,勾了勾:“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白玉堂笑了一声,出乎意料的咧嘴一笑,晃的展昭直迷糊。末了,问道:“刚刚梦见什么了?”
展昭'呃'了一声,坐在他肚子上挠头抓腮一通忙活,半晌才道:“梦是反的么没什么,没什么,赶紧睡吧,不早了。”语罢开始脱衣服。但明显心不在焉,解了半天衣带,结果越解越解不开。
白玉堂蹙眉,也不知他是做了什么梦,会慌成这样。单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捏住展昭下颌,把唇凑了上去。展昭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住,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外面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声音突然好听起来。房间里的时间在一瞬间静止,然后,又重新开始慢慢流淌。
不过白玉堂这一吻虽然让展昭平复了下来,可绞在一起解不开的衣带依旧是解不开。
展昭十指捏着衣带用力解,可这带子已经被系的毫无章法了,根本解不开。白玉堂眉头一皱,干脆的伸手一扯。只听'呲啦'一声,两根衣带直接被拽了下来。
展昭手指上的动作一停,抬头,一脸无语的瞧着白玉堂。白玉堂掩唇轻咳了一声,下了床榻,径直往衣橱走。
外面的雨还在下,听声音应该是渐渐小了下来。
展昭盘坐在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