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那个凌少很少来五家集这种穷乡僻壤,却不晓得因为什么,他今天还真在。金玉溪电话挂断不到十分钟,大名鼎鼎的京都四纨绔之一凌绝顶就来到了798工厂。
凌绝顶没有敲门,直接带着人闯进了柳月溪的包厢。他今年三十来岁,长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但是做过的事儿都基本不像人干的,比畜生还畜生,这就是凌少的本质。
好色,贪财。。。只要是恶劣的脾性,从凌绝顶的身上都能够找到,这样一个极品的存在,之所以到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继续祸害人间,就是因为他有个好爹,还有个好妈,更有一堆好亲戚,谁也惹不起他,干不过他,他就一直可以作威作福,却没有得到过任何的惩罚。
纵容这种孩子的父母亲戚,其人品也几乎能够一目了然,要是好人,那估计是见了老大的一只活鬼。。。
凌绝顶一看到柳月溪,挺大的眼睛顿时一亮,嘴角泛起不正经的笑容:“哈哈,想不到五家集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小地方,竟然有这么水灵的美人,来,给凌哥抱抱。”
凌绝顶张开胳膊就去抱柳月溪,却不防旁边站着的刘二楞一脚蹬了出去,他背后的两个保镖向前一步,同时出拳,左右两个方向攻击二楞。
二楞无暇他顾,眼看那两只拳头就要砸在他的脸上,刘芒突然间动了,一脚踹在一人的膝盖上,一拳砸在一人的腋窝里,两个人顿时都摇晃了一下,竟然没事儿。
这时,凌绝顶已经飞了出去,刘二楞的一脚正好踹在了他的心窝上,登时就飞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凌绝顶的两个保镖非常的生猛,刘芒偷袭成功只是一种侥幸,等这两个家伙反应过来,就开始展开疯狂的反扑,二楞和刘芒两个加在一起都没有耗费人家三分钟的时间,全部被撂倒。
凌绝顶给保镖弄醒了过来,正要对依旧安然若素的柳月溪放肆,突然间一个老头走了进来,从两个保镖之间穿过去,一把抓住了凌绝顶的衣领子,回身一个诡异的连环腿,两个保镖都给踢倒了,啪啪两个大耳光,凌绝顶一嘴牙齿都给扇掉了。
这个老头刘芒认识,正是那个在公园山上见过两次的老爷子,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而且看这个老头的长相,他突然间意识到这位老爷子很可能是柳月溪的父亲,两个人眉目有颇多相似的地方。
“我是江玉郎,把你的狗牙带着,回去跟你爷爷说,就是江玉郎把你满嘴狗牙打掉的,你可以添油加醋,但是你别忘了不说,否则不但你牙掉了,你爷爷的牙也得掉!滚!”
江玉郎老爷子一脚踹在凌绝顶的屁股上,把他踹出了包厢,两个刚爬起来的保镖赶紧跑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凌少,三个人落荒而逃。
江玉郎看了一眼还翘着脚涂指甲油的女儿,皱眉道:“闺女,你能不能注意点场合,把鞋穿好,想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有!”
柳月溪也叹了口气,无奈的把鞋穿上,不再涂指甲油,说道:“爹,这都什么年代了啊,您还用您那旧眼光看新事物,我也没有不守妇道,大热的天,脱会儿鞋也碍您的眼啊?”
江玉郎坐下来,看了一眼刚爬起来的刘芒和刘二楞,眼睛一亮:“小伙子你怎么在这里啊,这个小胖子和你认识?”
刘二楞叫了一声大爷,江玉郎点了点头,拍拍胖子的胳膊说:“虽然身手差了点,不过很勇敢,这一点比身手更重要,好好干吧,小伙子,我看好你。”
二楞嘿嘿一笑,有些不太好意思,搓手的样子像极了大胖娘们。
刘芒轻轻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说道:“我是二楞的老乡,来这里是个偶然。”他抬手看了看表,有些遗憾:“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抱歉。”
刘芒转身就走,不想继续呆在这个地方,江玉郎站起来说:“我也要走,正好一路。”
刘芒有些无奈,只好跟着老头走了,临走前跟二楞和柳月溪打了声招呼。柳月溪和二楞都有些愣神,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刘芒和我爹认识?”柳月溪疑惑不解,二楞挠了挠头也是一头雾水:“好像是吧。”两个人都整不明白刘芒和江玉郎到底是怎么个关系,怎么混到一块堆的,这好像是个难解之谜。
柳月溪打了个哈欠,对还站在角落里发傻的金玉溪说:“今天我赢的钱,一分都不能少,而且还要加上一百万的压惊费,少一分的话,你等着看热闹好了。。。没准,你也会成为热闹的一部分!”
柳月溪和二楞离开了包厢,径直走出工厂,包厢里的事情并没有惊动外人,他们的悄然离去也没有几个人意识到。
车上,柳月溪又打了个哈欠:“二楞,去把鲜鲜接上,然后去翡翠名居。”,她说完就躺在了后座上,打起了瞌睡。
二楞没有看后视镜也知道柳月溪睡着了,她的觉来的很快,说睡就睡,据她说这样对身体好,缺了就补总比缺了不补过后瞎补更有意义,这是她的养生之道。
二楞不像刘芒,喜欢熟透了的美人,他只喜欢小辣椒一样的女孩儿,或者是比较特殊的类型,口味相对很独特,令人叹服。
后座上那具香喷喷妖娆娆的动人躯体,对于二楞来说没有半点吸引力,这也是柳月溪和陈正道放心让他来开心的重要原因,不怕他生出邪念。。。
奔驰在马路上飞驰的时候,刘芒乘坐江玉郎的捷达也在路上飞驰。
“大爷,您这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