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光灯下,折射出寒光的小眉刀,可把英勇无畏的三爷,吓破了胆。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某日,就是他的好夫人拿着这把一模一样的刀,往他的后脑勺处的几个杂毛,动手术。结果,隔日,在夫人的眼神攻势下,顶着一张印着绿叶红花的创可贴,去上班。
那次的位置是在脖子后侧的上端。
“三哥!你和三嫂好激烈!”见了他的狄扬如是说道。
所以说,这一回,他的下巴也要不保了吗?
当真是惶恐至极。
“夫人……”
“乖呀,我亲爱的老公大人。”
借着镜子,看着自己夫人娇艳的脸庞,又是听着这一声酥软到他的心骨里去的完美称呼,阎璟睿鬼使神差地应下。
结果自然是没有逃离令三爷惴惴不安地圈子。
看着自己下巴上的三张错落有致的卡通创可贴,三爷的思绪飞啊,飞。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是飞到了今日的晚餐桌上去。
嗯,他的好夫人可是看着杜皓成那东西足足有十三秒。
“嗤。一个干瘪的背影,哪有我的好看。”
手扶着下巴,侧身抬头,对着镜子里的狼狈自己,傲气十足。
于是,捏紧拳头,一个很不成熟的计划就在三爷的心中迸发。
该是要付诸于实践。
随即,某只阎大公狮子虎视眈眈地看着正是在细心使用护肤品的容景欢,呼吸越发地沉重。
终于是等到了容景欢将最后一瓶晚霜放在梳妆台的时候,阎大公狮子便就是急不可耐,打横抱起。阎大公狮子将自己的夫人,容景欢小姐压在墙上,狠狠地上口。
翌日。
日上三竿。
穿戴齐整的阎璟睿,抬手摩挲着自己下巴上的三张卡通创可贴,踩着无比轻盈的脚步,走进床边。
弯腰在熟睡得不知东西南北为何物的容景欢的额上,落下一吻。
只是……三爷的嘴巴在这个时候,可不听他自己的使唤。
吻了额头,那对于三爷的嘴巴来说,不过也就是一个仓促的开始。亲完了额头,三爷的嘴巴,便就是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动。
事后啊,等到气炸毛了的容景欢追责的时候,三爷居然是坦坦荡荡地说:“嘴巴不听话,与我无关。”
不过,此时,三爷正是意犹未尽地啄着容景欢的唇。
嗯,美味的晨间点心,还是他的特供。
怎么想,那是怎么美好啊。
只是一不小心地亲狠了。
他可爱又娇羞又睡地深沉的夫人,那脸颊上还有他罪恶的痕迹:口水。
阎璟睿不由得是有些尴尬。
他的眼睛几乎是要抽搐,瞧着容景欢脸上的痕迹,不忍直视。这绝对不会是他的杰作!像是他这般爱干净的好好先生,怎么可能是会有这样罪恶的铁证?
于是,恋恋不舍的三爷,只得是去温了把毛巾,帮自己的夫人好好地擦拭。
结果——擦拭完毕,瞧着透露着些许绯红的脸,又是一阵难耐。
“三哥!”
来自微开的窗户外,一声嘹亮的嗓音,破了云,刺了光。
阎璟睿拧眉,硬生生地是憋下几口热气,一出门,披了一身的腾腾杀气,走到了狄扬的面前。
看着狄扬一手牵着兜兜,一手抱着束妖艳的红玫瑰,没好气地道,“有事?”
“喏!”
阎璟睿错愕地看着贸然出现在自己怀里的鲜花。
他还没有想过,他的怀里,除了自己的景景以外,居然还会有如此女气的东西。
“花?”
“对。”
“是的。”
兜兜与狄扬异口同声,两个人都是无比殷切地看着阎璟睿,“这是我们送给小欢欢的礼物。”
“红玫瑰?”
狄扬见他三哥从出门的时候,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一时乐呵,“三哥!你老该不会是昨天夜里太劳累了,今天没有力气说话了吧!”
兜兜有些茫然:“四哥哥!晚上是睡觉的,睡觉可舒服了!怎么是会劳累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
狄扬高深莫测地看了一眼兜兜,朝着阎璟,我知道的,其实你昨天也是很舒服!”
“嗷——”
可怜他接下来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
因为啊,在他的那一声“舒服”说完以后,他的嘴巴里,居然是被塞了一朵红玫瑰!
幸好啊。
他和兜兜买花的时候,拜托花店老板将所有的刺,清理了三四遍。要不然的话……呜呜呜,他狄四少指不定就是要成为了传说中的香肠嘴。
“三哥!你就是这么对你亲爱的四弟弟的?”
好受伤!
“花拿去。”
狄扬一愣,“三哥,这是送给我三嫂的!”
谁料,他的好三哥冷眼一斜,嗖嗖的寒气直刺他的肺腑:“我的夫人,要你的花?多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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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羹到!
五月初五嘛,起码得是要5羹打底。
这几天计划着把本月上旬欠的债羹,补一补。
嗯,端午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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