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门sān_jí浪,平地一声雷。
为首的那个黑衣人的话,倒是像一阵惊雷,把在场的几人全部都震惊到了呆愣的状态。
“哦?所以你们这是不敢对容爷用拳头说话嘛?”容景欢笑意盈盈地对那为首的人说。
那人的反应自然是沉默了。
接着,容景欢便就又是笑了起来,“不敢?那你怎么敢对我的三哥下手呢?”
说完之后,容景欢的眸光竟然是透露着幽幽的冷光,那为首之人在接受到了这样的眸色以后,只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是彻彻底底地僵硬。
罢了,他退出还不行吗?
当容景欢看见了这为首的人哆哆嗦嗦地准备要撤退的时候,忽而又笑出了声音。
“要走,为什么不正大光明地走呢?”
话音刚落,那为首之人如蒙大赦,飞也似的逃走,留下后面的人面面相觑。
这一下,都不需要容景欢开口,阎璟睿直接就铁青着脸说,“还不快撤?”
随即,那剩余的人撤退的速度和那为首的人比较起来,则是有过之无不及。这倒是让一旁的阎老爷子、兜兜还有林伯等人看得那个叫做是目瞪口呆。
那什么传说中的容门的高手竟然是这样屁滚尿流的样子?
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些在阎三爷的眼里碍手碍脚又碍事的人全部走后,阎璟睿先生的眼睛就直勾勾地锁住了阎老爷子等人。
阎老爷子露出了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大孙子,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其实阎老爷子的心里还是明白阎璟睿的意思的,毕竟这是他的亲孙子嘛,不过就是这么一点儿小九九而已,他这个吃过的盐、比阎璟睿吃过的米还要多的人,又是怎么会不清楚的呢?
门清儿!
阎璟睿看着阎老爷子闪烁不定的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是知道了阎老爷子的此时此刻是正在盘算着什么别样的花样儿。出于他对于阎老爷子的一贯的了解,他决定这是必须要在这个念头发芽以前,赶紧地掐断的。
于是,阎璟睿先生开口,“爷爷,我需要和景景一个单独相处的时间。”
话音刚落下,蹦跶起来做了一个反抗的人是兜兜。
“不可以的,大坏蛋!你都是已经霸占了我的欢欢一个晚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砰啪。
兜兜的话就好像是一个被投进湖里的手榴弹,在阎老爷子和林伯的心里炸出了一阵高过一阵的水花。
一个晚上?霸占?
阎老爷子和林伯对视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极其肯定的奸情。
看来,景欢丫头这个孙女儿是做不成了。但是……现在看看他老爷子一开始的念头还是极好的!
对啊,老爷子,您一开始不就是觉得景欢小姐和大少爷是天生一对的吗?
在林伯眨巴眨巴的眼睛里就是告诉着阎老爷子一个如此的信息。
是了。
阎老爷子在读懂了林伯眼睛里的意思以后,他自己本人的眼睛里流动的是更加璀璨的光。只是,相比较他人精神矍铄的目光,阎老爷子的眼睛里透露着的,更多的应该还是一种戏谑、一种揶揄、一种调侃。
不得不说,这个模样当真是像极了一个老顽童。
“爷爷,你和林爷爷在那里抖什么呢?平时你不都是教育我,小孩子儿是不可以抖身体的吗?难不成老人家就是可以抖身体了吗?那……这个未免也是太不公平了一点吧。”
此时,兜兜扯住了阎老爷子的衣角,仰着脑袋说道。不过啊,这个时候的兜兜的脸上是没有了一点的天真烂漫,有的神色那完全就是一个个的嫌弃和故作老成的说教。
“你……”
老爷子停下了自己和林伯对视的眼睛,而后者也是很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他的这一张的老脸儿哟……
接着,阎老爷子对着天、对着地重重地咳嗽,“臭小子,不像话!”
“你们两个,笑什么?”
这一头,阎老爷子还没有将自己要同兜兜说教的话语全部说完,他就听见了在自己的身后是明明白白地响起了一声声的低笑。
这笑声的发源地想都不用想,那就一定是他的那个不中用的大孙子和居然和他的大孙子混到了一块儿的景欢丫头。
欸!景欢丫头这样好的小姑娘,这浑身上下都是挑不出任何的毛病的大好女青年,怎么就是和他的这个不争气的大孙子混到了一块儿去呢?
难不成林伯常常和他说的那一句“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的话,还是真实的咯?
毕竟啊,在他第一眼看见景欢丫头和自己的大孙子的时候,就觉得他们两个未来是会住到同一个屋檐下去。
只是……老大的这个速度,有点儿超乎他的想象了。
这么快地,景欢丫头竟然是和阎璟睿共度了一个**?
合法吗?扯证了吗?都是荒唐!现在的小年轻怎么做事竟然可以如此地草率呢?不像话。
“糊涂!景欢丫头你过来!”
这般想着,阎老爷子便就是摆出了一个护鸡仔儿的那个样子,招呼着容景欢赶紧地到他的身边来。
“景景,呆我身后。”
阎璟睿皱眉,将容景欢小心翼翼地护到了自己的身后。接着,阎璟睿就是面对着阎老爷子彻彻底底地黑了脸儿,“你拐我媳妇儿做什么?”
“媳妇儿?”
阎老爷子惊讶地重复着这一个词语。
“你们两个家伙是扯证了吗?”不对呀,这老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