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喜乐跟徐平昌挥手道别,挽着唐凌向酒店走去。唐凌一直没有说话,要了一间双人房,就拉着苏喜乐回房间。
唐凌一路的沉默让苏喜乐很是紧张,此时此刻,她已没有了献身的勇气,但明显,唐凌还记得她的献身计划,白天在公园里他就提醒过苏喜乐了。
现在他这般沉重的表情,莫不是正盘算着要提前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利?
可是,行使这样的权利,即使是提到了婚前,该做出这般视死如归表情的人,也应该是她吧?
苏喜乐越想越紧张,越紧张越不安,直到进了房间,更是害怕得手脚都在抖。
唐凌早已觉察到她的异常,也猜到她必是害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便让她侧身在床沿坐好,站在她身后,轻轻地为她按压太阳穴,对她说道:“喜儿,你先洗澡,睡觉,我要出去一趟,晚点回来,不要等我,先睡。”
苏喜乐听到这话,果然放松了身体,“这么晚,你去哪?”
苏喜乐此前的紧张害怕,和此刻的如释重负,让唐凌倍感无奈,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喜儿,怎么这么怕?我说过,那是男女之间最愉快的事,不要怕。”
苏喜乐心事被拆穿,彻底红了一张脸,低声,“你说,会很痛,我,我怕痛。”
唐凌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千不该万不该,当时为她擦药酒时,就不该拿chū_yè之痛来逗她,她现在这样的害怕,不停地给自己心理暗示,只怕到时候他要深探幽径,会遇到不小的麻烦。
唐凌知道多说无益,便只安慰她,“傻丫头,别想了,我也不急,再等等吧!别怕,有我,我会教你的。”
闻言,苏喜乐似乎踌躇了很久,最终,她鼓起勇气,问出了她内心里想了很久的问题,“王凌,你懂得这么多,你过去……过去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
站在苏喜乐身后的唐凌,听了这话,走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想直视她的眼睛,但她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唐凌也不勉强她,只是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对她说:“喜儿,我不想对你说谎,我已经30岁了,我不可能没有女人,甚至于,我还有过……有过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但那都是认识你以前的事,认识你以后,我心里眼里就只有你,我没有再碰过其他女人,喜儿,相信我,我只有你,我有你,我就够了!”
苏喜乐听到唐凌说“我不可能没有女人”,还说“有过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心里确实很不是滋味,但唐凌也说得对,他已经30岁了,很多30岁的男人,都已经成了家、当了爸爸了,他有过恋情,有过女人,确实是情理之中。
苏喜乐这样想着,心里舒服了些,窝在他怀里,闷在声音说:“我才不管你过去怎么样怎么样,我要的是你现在只有我一个,以后也只能有我一个,否则,哼哼……”
苏喜乐从他怀里抬起头,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吐字清晰,仿佛起誓,“我不要你!”
这一次,却是唐凌不敢与她双眼直视,他用力地抱住苏喜乐,声声命令,“不准!我不准你不要我!你说过,只要我爱着你,不招惹其他女人,你就不会不要我的!我不会的,不准你不要我,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