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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 wu中心还管着一个很来钱的地方,在福华路上有一栋楼也是省地税局的,那栋楼出租了,承租人现在在那儿搞了个娱乐城,但楼下的门面,却并没有一起出租,而是省地税局机关fu wu中心单独招租的,这个方式,在公家单位实在是相当少见。
那地段相当之繁华,单独招租的钱肯定多些,但事儿肯定也多。
说起来,省地税局里许多业务处室,都是很羡慕fu wu中心的,并不仅仅因为fu wu中心管着三产,迎来送往天天在外面吃饭,更重要的是,fu wu中心的财务是独立的。
别的处室有个什么,或者买了什么吃了什么要报销,不能光找局领导签字,必须要fu wu中心主任签了字,才能够报销。
自从实行公务员卡之后,程序上有些变动,但性质没变。
比如说,省国税办公室的人过来地税这边搞交流,地税这边就是办公室对口接待。以往的话,办公室先把钱花了再补张单子去fu wu中心签字,现在就是先到fu wu中心开单子,按单子上的标准花钱,而且钱要从公务员卡上刷。
当然了,有时候没来得及开单子,甚至是公务员卡没带在身上,也并不是说就不能报了,只是fu wu中心这边肯定就会歪一歪嘴,或者拖你两天。
没办法,fu wu中心的主任和办公室的主任,相互不是很对眼,所以下面人的工作有时候就要多费不少手脚。
张文定对fu wu中心的工作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却发现这些工作,恐怕那两位副主任都不会轻易放手的。自己初来乍到,想要站稳脚跟,可不容易啊。
这里是在白漳,是省会,可不能像在安青那种县级市那么蛮干了啊。
想了想,他起身出门,往章冬河办公室而去。
“文定来了,快请坐,我这个单子先签一下,马上给你泡茶。”章冬河面带微笑,相当热情地和张文定打着招呼。
他这话说出来,仿佛跟张文定有了几十年交情似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可实际上,他这话里的傲气和底气正张牙舞爪,别看你张文定是副职,可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也不见得就比我手上这张请客吃饭的单子有份量!
“章主任你先忙你的,不用管我。”张文定心中暗想这省里坐机关的人说话真是够含蓄有水平,脸上笑着应了一声,并没有马上坐,而是居高临下地欣赏起了章冬河办公室茶几上摆着盆栽来。
章冬河嘴里说是签一张单子,可实际上,却是连签了三张单子,然后才站起来,请张文定坐。这三张单子,签字的时间加上看单子的时间,也用了差不多三分钟。
正职对副手,居然用上这个三分钟,可见章冬河的强势。
张文定坐下之后,章冬河又不顾他的劝阻,亲手泡了杯茶交到他手上。
这么个搞法,让张文定很是无奈,又相当感慨,以后要协助这位主任工作,恐怕不会那么顺心啊。
章冬河在沙发上坐下,坐姿不端正却也不懒散,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他看着张文定,带着几分感叹几分诉苦却又不无得意地说道:“这两天事儿太多,忙得晕头转向,都没和你好好聊聊,生活上还习惯吧?要有什么需要,你直接给他们讲,要他们去办。”
这话说得相当有感情,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真诚。
张文定是随江人,从随江市内到白漳市内只一百多公里,生活上有什么不习惯的?至于后面那话,直接就可以忽略不计了,因为如果要计较的话,会让人很恶心的张文定一个新来的副主任,他能够指挥得动谁去办事呢?
张文定早就有了章冬河不好对付的心理准备,所以对于章冬河笑里cang dao的风格并没有吃惊,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感动,点头道:“谢谢章主任关心,都挺好的。省里的条件比基层要好,我现在是土包子进城,就怕工作没干到位出丑呀。”
张文定一口一个章主任地叫着,没有去掉章冬河的姓的意思,至少目前如此。
在安青的时候,他可以靠向市政府一把手,但在省地税局,他就没必要靠向一个fu wu中心的主任了,上面还有那么多局领导,他吃饱了撑的要对一个正处级低三下四?
章冬河倒也不指望几个副手能够跟自己彻底一条线,他只是没料到张文定会说出这个话来,心想从基层上来的家伙,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啊,你想马上投入工作的心情我理解,可这么直接地要,不够含蓄呀。
他眼神闪了闪,有心再打一下太极,可也知道继续把张文定晾在一边就不合适了。
在副手刚来的时候,你这个正职不忙分工,别人也无话可说,但时间太久的话,局领导那里就不好交待了怎么说张文定现在这个岗位也是局党组过了的,你章冬河是对局党组的决定有意见么?
不过,太极不能打,但再拖两天的理由却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找得到的。
fu wu中心虽然现在有一正三副四个主任,可另两个副职陈九文和王忠也不是吃素的,他这一拖,想必另两个副职也是极其愿意看到的。
章冬河伸手在腿上拍了拍,一脸惭愧地说道:“哎呀你看你看,我这忙的……你这边跟同志们先熟悉一下,明天,哦,明天周五,总局所得税司有人来,徐局要亲自陪,我也走不开。这样,干脆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