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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承乾在书房里做入职报告,佟玉言切好了一盘水果送进来。她看夏承乾把入职报告写的那么详细,笑了笑,道:“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你是个天生的官员。”
夏承乾站起来舒展了下筋骨,道:“习惯了这样的工作模式,就职之前,趁有时间,多准备一些。孩子们呢?”
“姐姐在房里学习英语,弟弟在旁边乖乖的玩玩具。”
夏承乾笑道:“孩子们一点都不用操心。我一会儿过去看看。你给他们切水果了吗?”
“当然。”佟玉言道,“我首先是个合格的妈妈,然后才是个合格的妻子——”
电话声响起,是那澜打来的。佟玉言马上道:“你接电话吧,我先出去。”
她轻轻的带好房门,停顿了片刻,才走去孩子们的房间。也就不到两分钟,夏承乾也过来了,佟玉言有点诧异,问道:“这么快就说完了?”
夏承乾点点头,先坐下看了看乔治的英语稿。乔治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出落的很漂亮,不过在夏承乾面前依旧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把一个耳机给夏承乾戴上,道:“爸爸,我现在已经把老师教的都学会了。”
“好。你现在是我们家里英语说得最好的人了,比妈妈要好了。有时间教教弟弟,先教她几个简单的英文单词。”
乔治最喜欢弟弟,弟弟也最喜欢姐姐,听爸爸一说完,姐弟俩抱在一起,哈哈的笑着。夏承乾看着两个孩子,露出欣慰的笑容,对身边的佟玉言说:“我们不打扰孩子们了,出去吧。”
在客厅里坐下,夏承乾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喝起来,道:“那澜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了点私事,她说杰蒂森拜托她去见见如金,想让她说说情。那澜去了一趟却无功而返,如金离婚的心意很坚决。杰蒂森没别的办法,想跟我谈一谈,希望我能帮帮他。我拒绝了。”
佟玉言听后,一时不知心中滋味,想了想,道:“为什么呢?”
“离婚结婚都是大事,当事人最清楚自己的状况,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们毕竟是外人,不该干涉的还是不要干涉。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情外人根本干涉不到重点。”
“那你一点都不关心吗?如果你坐视不理的话,万一他们真离婚了呢?”
“玉言,你太高估我了,我只是如金曾经的领导。”
佟玉言抿了下嘴唇,轻声问:“承乾,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当然。所以我没有理由去参与任何事,你也不必再想着说服我。”
“没有,我没有一定要你做什么,我只是觉得——”
夏承乾道:“如金一直都是个感性的人,我的理性对她来说没有作用,她要离开经济罪案调查科的时候我也劝过,可是她决定的事情真的没有人可以改变。”
“你对她当初离开的原因还很在意吗?”
夏承乾开始去看佟玉言,看着看着,微微的皱了一下眉,摇摇头道:“我没想到你一直认为我很在意。”
“是,我是个女人,我会多想。我们两个能走到一起都是我一个人在努力,我越是努力越没有安全感。”
夏承乾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坐正了些,说道:“看来我这几年给了你很大压力,你应该早一点跟我谈到这个问题。”
“我担心是我太敏感了。”
夏承乾叹一声,道:“我把太多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对你的感受难免疏忽。你委屈了,今后我尽量改一改。至于如金的婚姻问题我们就不要过多讨论了,每个家庭都有不易之处,经营起来都需要花费心血,我应该尽力而为的是我们这个家。”
佟玉言点了点头,突然鼻子一酸,背过身去抹了眼泪。这个男人常常理性到让人觉得一点都不温柔不浪漫,可是他心里的责任感却一直与理性同在。真的不要奢望一个男人既要懂得女人心又要绝对忠于家庭,其实这两点,从长远看,还是后者更重要一些。
晚上,佟玉言像当初谈恋爱一样躺在夏承乾怀里,两人都没什么睡意,轻声的聊着天。
“承乾,你嫌我老吗?”
“当然不,我比你大两岁。”
“再过两年我就四十了,真可怕,到那个时候,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们是夫妻,要过一辈子。”
“我想听你说,你还会喜欢我吗?”
夏承乾道:“会。”
“我也会一直爱你。承乾,你记得吗?你最后一次说爱我的时候是十二年前。那时我们都二十多岁,有一天我在路边被摩托车刮伤了,我给你打电话一边哭一边说我的腿很疼。你在外地回不来,就一直在电话里安慰我,临挂断电话时,你才说你爱我。”
夏承乾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经佟玉言这么一说才找回点记忆,道:“我好像第二天就回来了。”
“是。你当时很担心我。其实我伤的也不算轻,整条腿都肿了,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真的特别疼。但是你说完你爱我之后,好奇怪,我觉得不疼了。”
夏承乾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佟玉言道:“从此以后你再也没说过。这些我都记得。”
“那我很吝啬。”
“你不善于表达,很多事情都藏在心里。”
夏承乾道:“我没有想太多事情。”
“但你是个情感丰富的人,就像你会收养乔治一样,我当年就应该明白这一点,可惜我后知后觉,还以为你不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