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夕阳,大雁展翅,因波及的攻击而坠落。
亚尔门峡谷之中,被斩杀的尸体堆成一座又一座的小山,名为死的寂寥盘旋于上空。
这里还有生者吗?
断剑,残盾,破损的盔甲上染满血迹。
这里刚刚爆发了一场战斗,就在被群山环绕,俨然如同角斗场的亚尔门峡谷。
王之间的对决。
亚瑟王和新生的卑王的战斗。
这场战斗并没有决定性的意义,只是双方都有着必须杀死彼此的理由而迸发的战斗。
不列颠早已灭亡。
无论是亚瑟想守护的东西,亦或是卑王想破坏的,都已不在。
“阿尔贝里希。”亚瑟王持着圣枪,携带猛虎般的一击刺向卑王:“你就那么想破坏吗?”
亚瑟王此刻不符往日英俊般的模样,灿耀如太阳般的头发被血给玷污,身上挂着大大小小的伤痕,但无碍于她犀利的攻击。
“没错。”卑王用剑拨开亚瑟王刺来的圣枪,回答:“这是这座岛的意志,也是选择继承伏提庚意志的我做出的决断。”
卑王反击,充满魅惑的紫色瞳孔散发着坚定的意志。
“恶已经渗入这座岛上每一个人的骨髓,尤瑟和你一直想要建立的乌托邦只是妄想。”
“那你呢?”亚瑟王侧身躲过卑王的横剑反问:“让百姓活在你的独裁下也是岛的意志吗?!”
亚瑟王咆哮着,枪与剑相互碰撞摩擦而出的火花四散而非。
四目相对,阿尔贝里希高声:“分崩离析的国家,需要的不是站出来拯救他的英雄。”
挥剑避开亚瑟王,阿尔贝里希喘着粗气:“而而是新的创造者!”
踏步向前,被汗水浸湿的黑发紧紧贴在脸颊。
剑指亚瑟,阿尔贝里希道:“亚瑟,你所谓的理想国度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眼神利芒划过,萨菲洛特冲向戒备的亚瑟:“从一开始我们的理想便是幻想!”
战斗还在继续,两人处处搏命,以伤换伤。
一直一直。直到一方永远的倒下。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金碧辉煌。
卫宫切嗣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桌上冬木的地图。
烦心事与苦恼一直在纠缠他。
一切源自于er的诅咒之抢所刺伤的手腕仍未有愈合的迹象。
也就是说,昨日,即便卫宫切嗣爆破了一栋酒店,也没有杀掉lancer的御主。
没有左腕的saber即不能使用她的宝具。从总体实力上来讲强劲的saber因为左腕的伤势一下沦落到圣杯战争的英灵里的后部。
“切嗣。”爱丽丝菲尔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丈夫:“森林里传来了caer的魔力反应。”
“终于还是来了吗?”
caer的出现并不足以让卫宫切嗣感到意外。早在见到阿尔贝里希与caer的御主联手出现时,卫宫切嗣便预料到他们一定会以受伤后的saber为首要解决目标。
“不需要去管他的,爱丽丝菲尔。那只是为了让saber离开我们的幌子。”
“可是他似乎抓了一些无辜的人。”
这正是善良的爱丽丝菲尔所担忧的。不去理会caer,那些无辜人必然难逃死亡。
“御主!”沉默的er。”
忽视。
正确的说是卫宫切嗣不想去理会saber。这个抉择是困难的,所以善良的骑士王会想要出战去拯救那些无辜人。
但如果想到为了不相干的人,而赔上了这次圣杯战争这抉择也就变得很简单了。
“saber,你现在护送爱丽丝菲尔快速离开这里。”
没有胜算的。受伤后的er和那未知能力的avenger的联手。
“可是”
saber还想迎战。即便她失去的使用左腕的权力,可她在这里并不想退却。
“够了。”
卫宫切嗣平淡的目光和saber对上:“这里不是你的不列颠,也没有你的圆桌。曾经骁勇的骑士王,现在连圣剑都不能使用。”
“那如果我们帮你呢?”
门被打开,陌生散发讨厌气息的声音来自此时卫宫切嗣最想见到之人。
而那人的出现,更令舞弥的手悄然放在扳机上,准备随时把枪。
“你是lancer的御主。”
saber还记得昨日肯尼斯的声音。
肯尼斯身后灵子所聚集成人身的lancer向saber示意。
“你究竟是怎么破解森林的感知?”
爱丽丝菲尔的惊讶是来自于她丝毫没有感知到lancer御主的魔力。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周围被大量的树木所包围,更像是一片魔术阵,不仅能将探测到陌生的魔力传递到爱丽丝菲尔的脑海中,更可以在爱丽丝菲尔的操控下,为前来进攻的人制造障碍,去拖延。
露出不屑笑容的肯尼斯从衣兜内掏出一小瓶的液体摇晃:“你指的是这个吗?那糟糕的魔术阵,又如何能感知到我的存在。”
“lancer的御主,你应该很清楚我在找你吧。”
卫宫切嗣的话使肯尼斯的目光从爱丽丝菲尔的脸庞移开,即便那是一张美丽的脸庞。
“当然。为了找我,你甚至炸毁了那栋酒店。”
当轮关系,从一开始参加圣杯战争,他们便注定是要杀了彼此的人。为了能杀死他,卫宫切嗣炸毁一栋酒店实是正常不过。
可人是一种知晓变通的生物。
就像阿尔贝里希和莉莉娅的联盟,他们之间也存在联盟的可能。
即便其中有lancer诅咒之枪迫使saber不能够使用宝具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