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时间可以多快,又能做多少事情?
天空已由白昼取缔,一夜未睡的莉莉娅,却毫不见倦怠的装作听讲模样。
无趣啊,无趣。
那讲课的老师所述的每一个字在莉莉娅看来就如同蜡丸般,课堂更是拘束自己的锁链。
如果能有时间调控器,将这段无聊的时间直接跃到傍晚又该多好。
想着,起身回答问题的莉莉娅滴水不漏的模样实是乖巧。
正确完美的答案。
莉莉娅在老师的赞赏与同学们果然莉莉娅就该如此的眼神中落座
可是所有人都只在注意莉莉娅的优秀,却没有见到当莉莉娅落身时眼眸中不禁流露出的一丝丝厌倦。
安静,场面有一瞬间是因为阿尔贝里希的豪言而无声。
“哈哈哈哈。小子,我欣赏你的气概。怎么样,要不要来当我的手下。虽然你得不到圣杯,但是本王愿意将获得圣杯的那份喜悦与你一起分享。”
rider是在大笑,是阿尔贝里希无畏的勇气而让他感到了快乐。
所以他才会将对er说过的话又重新对阿尔贝里希说了一遍。
阿尔贝里希答应的几率几乎没有,可他却还是要说。因为他想说。
“遗憾,征服王。我刚刚应该说的很清楚。更何况,我的盟友也不会允许我答应你的提议。”
话音下,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尔贝里希的身上时,莉莉娅身旁再度浮现出的蓝胡子清晰的为所有人的心头敲上了警钟。
“就像阿尔贝里希说的”莉莉娅苍白的脸庞挂着笑容:“圣杯是我们的。”
她曾经体验过这种感觉,那就是当自己经常被别人家的父亲拿与不如自己的孩童比较时,见到对方落寞和不甘后升起的快感。
现在,她也要这些御主和英灵体验到那种感觉。
“可恶,可恶!为什么会是他!”
仓房顶的暗幕下,肯尼斯,即lancer的御主恼怒的舍弃了形象,暴力的踩踏脚下的屋顶。
每一脚都抛注了他的怒火。
他是在愤怒,即为阿尔贝里希,又为知晓阿尔贝里希真正身份的他因那身后庞大的却不能反抗而感到羞耻。
“巴瑟梅罗的狗,真是好大的能耐。”
呢喃着,肯尼斯的目光停留在阿尔贝里希淡漠脸庞,久久不能挪移:“但是,在圣杯战争中阵亡也是正常的吧。哪怕是由我将圣杯献给巴瑟梅罗。”
阿尔贝里希尚且不知道他无形中刺激了肯尼斯对圣杯战争的推进。不过,知道的话,阿尔贝里希也一定会更欣喜。
因为肯尼斯的帮助,他后面的所作之事才更加的顺利。
趁集装箱上阿尔贝里希与征服王对话的时间,爱丽丝菲尔走到saber的身旁。
从阿尔贝里希出现后,saber的表现便一直不太对劲。
是那从者吗?
那是和saber极其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的脸庞。
手持圣剑的骑士王,是高贵而不可战胜的。
可对面的从者呢?
憎恶,憎恶。
那邪龙旗帜上的咆哮的图案正如她的桀骜不驯。
“不可能是他,不可能,为什么他会拥有肉身。”
一人呢喃,saber的目光从阿尔贝里希的脸庞转移到对方无名指上的圣戒。
“saber,你在说什么?”
担忧的爱丽丝菲尔没有听清saber的话语。
“真狼狈的骑士王。”注意到er刺伤的左手还使得上力气吗?”
忽视,甚至到了无视的地步。
径直看向阿尔贝里希的那双碧绿双眸甚至不曾有贞德的身影出现。
“可恶。我在跟你说话呢。”
够了,这一点礼貌都没有的saber,竟然除了阿尔贝里希之外又一次让贞德尝到被忽略的滋味。
“恩”
和lancer交谈的阿尔贝里希的目光转移到到saber的脸庞。
那副模样简直就如见证神复活后,身裹亚麻布的拉撒路从山洞中走出时,由自己亲自将拉撒路尸体下葬的玛利亚的震惊一样。
可是saber那份震惊下的戒备以及一丝丝欣喜又为何会有?
按理说,阿尔贝里希不可能和英灵认识。
阿尔贝里希的目光挪移到自己左手无名指的圣戒上。
“骑士王,你在为我的活而惊讶吗?”
阿尔贝里希。
阿尔贝里希的询问下,saber默念那名字,集装箱上阿尔贝里希的身影和saber脑海中那位精通文韬武略,拥有天生统治者的魅力,引导民众前进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拥有一样样貌的两人却给感觉是两个极端。
压抑,阿尔贝里希的身上压抑到足以致郁的负面情绪盖过了他身上一切的闪光点。
虽有收敛到在常人眼中只是颇为抑郁系的气质,但直觉为a的saber能感受到,阿尔贝里希那对世界都感到无望的悲伤。
“不,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选择步入轮回。”单手持剑的saber,将爱丽丝菲尔庇护在身后,神情严肃:“你的死亡果然是为了更长远的布局。”
当时的画面,saber至今仍然历历在目。
只身一人抵挡住他们的军队,依靠那枚戒指,和从伏提庚那里继承来的血脉之力,阿尔贝里希,那位和她争夺不列颠王之位的男人,亦是她的第一位友人的死亡为维持一年的二王之争划下了帷幕。
“对了,说起来我应该能猜到你的愿望。”
曾身为王,而对反叛与国家的毁灭而无能为力的saber,她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