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的是,那刀刃竟没有预想中血溅五步的画面。
吉尔伯特铁青着脸庞,是自己引以为豪的秘密被人轻盈破解的不甘。
因为那刀刃正是幻影。
“而这些幻影的本体就在”
脚下如踏马路,轻踏别墅而起的阿尔贝里希越至半空,与月光争相。
“这里!”
断刃将刀刃群中最普通的一把砸到了地面。
尘土飞扬,满天的刀刃消散,仅剩半空跌落的孤零一把。
这两把手术刀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双生子,彼此手足相连。
被阿尔贝里希砸进土地中的手术刀失去与另一把手术刀投影彼此的机会。
吉尔伯特已无计可施了吗?
“阿尔贝里希,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将这招称为三刀?”
吉尔伯特露出阴冷的笑容,全然不见先前般的失态。
“因为”
尘土间被兀自劈成两半,自那尘烟中蹿出,刺眼的光芒不待人反应,半空溅起一缕血花,阿尔贝里希如折翼鸟儿般坠落。
“阿阿尔贝里希!”
时间以毫秒为单位流逝,那缕血花点缀于白雪上,樱红于黑夜中飞舞。
“和救命的手术刀相比这是一把夺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