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生活甜的发腻。
周薇薇一脸猥琐的说,是不是某人在ròu_tǐ上狠狠地满足了你?我让她低头捡下碎了一地的节操,尔等凡人焉能想象我们的幸福。周薇薇表示已卒。
宋宝说她牙疼。我跟周薇薇表示关心,宋宝接着说原来知道吃甜食容易牙疼,没想到闻着子清散发的甜味,牙依旧会疼,看来牙疼这种病,得病方式不一。周薇薇切了一声说,你是被酸的。我依旧笑的灿烂,偶尔吧!比如说现在看见这两损友的白眼都白的分外妖娆。
上完课,大办公室的何老师惊奇的说,她发现一个问题,最近的白老师,心情貌似特别好,笑的牙床子都露出来了。周围的同事全向我看过来,我赶紧抿抿,牙床子被人看见不妨事,万一被人看到我掩藏多年的蛀牙,着实不雅了。同事们看到我八颗牙的标准微笑,更加笑的厉害了。
我知道我傻,是真傻。
另一男同事说,“我看见有一个大帅哥,每天放学都会来接白老师。”,办公室女同事一片哗然,这时有另一女同事说,“白老师,帅哥的物业费一年多少?停车位有几个?”我一听,仔细考虑了下,何浩然都靠我收留了,应该身无分文了吧,便摇摇头。谁知那位女同事同情的朝我笑笑说,“人长帅也不错,至少吃饭的时候能多吃点。”,我一听,这又是在安慰我吗?这是在夸何浩然长得下饭吗?跟我关系要好的何老师偷偷跟我说,“李丽在打问你男友的身家呢!”我顿时懂了,原来社会已经发展到了这个程度,房子,车子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房子的档次跟车子的数量,原谅我一租房客实在不懂。更让惊讶的是,不知道有人如此关心我,我竟浑然不知,实在不该,我赶忙向李老师道谢,“谢谢关心啊,顺便向你老公问好。”李老师的表情瞬间绿了。何老师又扯扯我的袖子说,“李老师的老公年龄偏大,但是极为有钱,她一般不提她老公的。”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于慈爱,李老师竟然拂袖而去。
我心情依旧很好,哼着小曲,心中不禁感慨这清风撩人。
何浩然依旧等在门口,帅的连阳光都要逊色,现在的他像极了高中时候的样子,正好是我最喜爱的样子。至于旁人眼中的何浩然是怎样的,我不管。
我蹦跶着过去,双手遮住了他的眼,轻声问他,猜猜我是谁。何浩然反手把我抱住,宠溺的说,“这么大的人了,跟个小孩子似得。”周边好多小学生笑着指,这是白老师。我瞬间脸红了,拉着何浩然赶忙离开,何浩然放肆的大笑声音传的很远很远。
自从这次和好以后,我好像没有了任何顾虑,尽情地爱着这个男人,习性动作也好像变小了去。有时候反过来想想,自己都觉得一身恶寒,一个将近三十岁的成shú_nǚ人做着十八岁小女生甚至都不愿意的事情,当事人竟然没有一点违和感,甚至很享受这个过程,估计两个人都有病。
“明天周六了,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何浩然拉着我的手往小区方向走着。
“可以啊!”我一脸信任的说。
“你不问问什么地方?”
“只要有你的地方,哪都可以。”
何浩然吻吻我的头顶,低沉地笑声传进我的耳朵,痒痒的,“我的傻姑娘。”
次日,早早的起来,看见何浩然收拾起两大袋子,我好奇的问,“你这是准备搬家吗?”
何浩然一身清爽的说,“是啊,咱俩一起占个山头,从此男耕女织,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不搭理这梦游着的人,径自洗漱去了。等我把自己收拾好了,见何浩然正在打电话,说三分钟内在小区门口,接着我便糊里糊涂的上了一辆车,糊里糊涂的睡了个回笼觉,到了目的地。
只见眼前是一个小湖,周边是长了多年的大树,即便已经立秋,树叶依旧茂盛;树底下是不知名的野草,有半人高,最先长出来的叶子已经发黄了,但不见丝毫颓势;湖边是大片大片发黄的芦苇,很应这个季节,人甚至可以踩着垢死的树根,直达湖心,湖心处隐隐约约的好似有一建筑物;湖水依旧绿的发蓝,甚至可以看到沉入湖中上了年代的树枝,不时游动这的小鱼,还有湖底摇曳生姿的水草。很美的景色,也很熟悉。
“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我情不自禁的说。
何浩然哼了一声,不理我,我仔细一想,这片湖应该是高中夏令营的地方啊。我笑嘻嘻的抱住何浩然的腰,脸颊使劲蹭了蹭他的背说,“哦,我记起了,这是当初某人准备耍流氓的地方啊!”
“谁耍流氓了,这是你当初差点谋杀亲夫的地方。”何浩然握住我的手,眼睛看向湖面,神情却很是怀念。“你当时一推,差点没把我跌死。”
“谁让你一肚子坏水。”我咬了何浩然的背部一口,发觉某人的肉质紧致,很是咯牙,甚是不满,便也学着何浩然哼了一声。
“坏?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坏。”说完,何浩然转过身,一把把我抱起,踩着芦苇根,走向湖心,我吓得眼睛闭住直叫,生怕掉进湖里。
不一会儿,觉得脚底有个踏实感,这才睁开眼睛,只见我俩正站在一个茅草亭子里,脚底是厚实的木板,茅草亭子空悬在湖面。除了刚才来的时候那条芦苇根路,周边都是水,水周边都是茂盛的芦苇丛,这个亭子像是被芦苇包围起来的独立空间,影影绰绰的都是芦苇的影子,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