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有一个传统的坚持,把自己美好的东西留在婚之夜,你懂我的意思吗”我轻声说。
“真是个讨厌的坚持。”何浩然带醉意的撒娇。“刚想着借酒胆打全垒,直接一夜七次,彻底征服你的。”
我听他胡言乱语的瞎说,满脸通红的一把把他推开,说“都没个正型。”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有正型的估计都得去看看男科。”何浩然坐起来抱住我的腰笑的低沉,这次连耳朵都痒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性感撩人的声音吗
“林一恒来怎么办”何浩然带不安的说。
“如果说我与何浩然从未在一起过,你信吗”我淡淡的说。
何浩然欣喜的捧住我的脸,连住亲了好几口,然后又好像不敢相信的说,“如果别人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但是你说的我都信。”
“原来打算如果到三十岁,我俩还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在一起。”
何浩然狠狠地扭了一下我腰上的软肉,说,“你就是没良心,幸好再次见到了你。”
我眼圈瞬间就红了,人往往就是这样的,那个人没有出现,受再多委屈也不是委屈,可是那个人一旦出现随便说一句话,你心底的酸涩便再也止不住,统统化成泪水向他涌去,想让他明白你的情意,想让他懂你的不易,想让他爱你一。
“我没良心,我会来吗何况你才是,大学一毕业就订婚,我一直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我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现在才想起西安培训时遇见的刘薇,放声大哭后面是相信有人爱着你啊。何浩然紧紧着抱住我,任眼泪沾湿他的衣服。
“乖,不哭,是我不好,”何浩然叹了口气,“那会一直以为你跟林一恒在一起,你知道吗我自小比较要强,你让我感受到人生中大的挫败感,只要是个人谁能忍受的了别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呢你那会说那些话,真的是字字诛心句句带血,我他妈的没气死就是我命大了,再说大学毕业那会当时真的为了满足我妈妈临终遗愿,想着不是你,跟谁订婚都一样。”
我抽抽鼻子,说“那你老实说,你爱过王芷之没”
“我给你发誓好不好”何浩然作势就要发誓,我赶忙压住,我宁愿被这个人欺骗,也不愿这个人受到神明的惩罚。“这么跟你说吧我跟王芷之就像兄妹,如果有哪方面的想法,那不是**吗”
我破涕而笑,又有些担忧地说“那你提出退婚,王芷之会同意吗”
“那天唱完歌她就去西安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再等林一恒来了,我找谁哭啊。”何浩然见我恢复的差不多了,立马装出一副霸道总裁样,拽的三二八五地说,“我还没问你,那会为什么跟我分手啊,还说乱七八糟说一堆来刺激人。”
我想到当年的那些场景,却不愿多说,有些事情过去了但一辈子难以忘怀,正如今天你可以爱着这个人,却并不一定愿意跟他轻松提及往事。何浩然见我不愿意说,眼底黯然,又问,“你这几年过的怎样”
“大学生活啊,因为高考发挥失常,我的大学比较普通,平时忙学业空余时间会带家教做兼职。”,没有他的大学有什么好说,难道让我说一个女孩的思念史,挣扎史吗我心中略有苦闷,随即打起精神说,“给你说见好玩的事情啊,那会恰逢暑假,我跟我大学宿舍的好友一起来到了一个辅导班,校长让我们对学生和学生家长说,我们是四所师范大学毕业的,而且在西安已从事多年教学,又丰富教学经验的人才,我们当面不敢说什么,背后一起大骂虚伪,我们俩那会刚大一,纯粹一根筋,负责的那个总监是那三兄弟里的老三。对了,前面忘了告诉你,那个辅导班是外省的三兄弟打着北京某辅导班的名字自己创的,而这个老三算是这里面仁善的一个了。他不敢当着我们的面批评我们,总是当着我说我同学的穿着不够正式,在我同学面前又说我的穿着不够成熟,怎的怎的,但是我们也不听,当然我们不是故意,那段时间正当各小中学放假,我们天天跑到外面发传单,人家放完假了,我们又要给各住宅区楼上楼下的发,试问如果穿着高跟鞋谁能受得了,我们的命运就彻底悲惨了,就我这身形,一个月不到,从一百多斤瘦到斤,脸晒得黑,还满脸痘痘,现在想起还都是火热火热的太阳,白亮亮的一片,有种犯晕的感觉。
当时,我们分校的总监说,辅导班重要的是在假期,可是我们的传单发了一个多月,假期也过半了,我们化学这边还没有招下人。有一天总监打来电话让我第二天带一个四年级的数学,我是个带化学的,我不愿误人子弟,于是我就拒绝了。结果,辅导班就要开了我们,我们当时没有保底工资的,没带课,就意味着我们白打了一个月工啊,这怎么能受得了。
我俩决定再去辅导班走一趟,我要跟老三总监好好聊聊,那天,我俩穿上我俩彼此感觉时尚的长裙,踩着高跟鞋去了,本来还准备画个淡妆来着,可是我俩都不会,路上还把要出气的台词演练了几遍。呵呵,现在感觉好像挺傻的,不过,那时想着反正大爷此后就是讨吃,决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