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叶城一把怒火将名扬万里的贾府一夜间烧成火海.一时间武林皆为震惊.天下之人无不扼腕叹息.
............幽灵宫之章..........
此时幽灵宫内一片死寂.唯有“嘀嗒嘀嗒”的水珠从石笋上滴落在熔岩洞的水流里.声音清晰得让人窒息.
而幽暗的洞里.只见一些黑袍人颤抖的匍匐在地.紧张的不敢抬头吭声.而石阶上那红面人显得异常愤怒.透过面具.只见他那如鹰勾般的双眼似冰冷的寒光直刺着下面的人.
他越是沉默下面的人越是胆颤.只见他们皆秉气不敢呼吸.额头上的汗珠早已密密麻麻.
“贾家是寡人走出深山.控制武林的第一步棋.虽然此棋已毁但棋盘仍在.效果也早已彰显出來.可是这贾府毕竟是个金窝窝.这一烧.得烧掉我们几年的心血啊.”红面人叹道.
此时下面的人是第一次见红面人沒有大发雷霆.只见黄面人哆嗦的作揖说道:“主公.此次失算纯属卑职之罪.还望主公开恩从轻发落”
红面人虽然心里极为不爽.但鉴于黄面人功不可沒.于是他罢了罢手说道:“良玉呀.此事不能怪你.这人啊愤怒起來还真是犹如洪水猛兽般恐怖.要罚也应当罚他”
说着红面人对着王麻子吼道.顿时王麻子身体一颤.浑身哆嗦的仿佛被电触了般支支吾吾的磕头哭道:“主公饶命啊.小人也不知道那个姓叶的会烧掉贾府啊……”
“哼.若不是你将贾老太母的下人杀死.贾老太母会病死在床无人问津吗.你可知道此次火烧贾府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哼.拓天门的长老.还有那些武林的筹码在地窖里被浓烟活活的呛死.你可知寡人花了多大的心思才找到拓天门的后人吗.”红面人看着王麻子冷斥道.
王麻子此时顿时冷汗直流.裤子早已被尿给染湿.只见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小的对.对主公可是忠心耿耿的.求.求主公看在小的有功劳的份上饶恕小的.小的以后愿为主公做牛做马……”
王麻子哭了半天见红面人铁青着脸依旧无动于衷.于是他看了下黄面人马上爬了过去扯着他的裤角哀求道:“良师爷.小的当初是师爷引荐來的.求师爷看在小的为主公有过苦劳的份上饶恕小人吧.师爷求求你了……”
良玉沉思片刻.这王麻子确实是他在四年前就已经收买了.当年他要王麻子潜伏在贾府里暗中搞鬼來牵制玄剑.所以叶城生意上的一连串的不顺之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而贾府的生意也日渐衰落.所以贾家对玄剑的经济支持也渐渐减少.所以细细想來这王麻子还是功不可沒的.
“主公.贾府出事已经烧死我们众多兄弟.而武林现在已经是垂手可夺.所以当下正是用人之时.主公何不要王麻子戴罪立功以示主公开明之仁.”良玉低着头不敢正视红面人.他心里也是砰砰作响.毕竟火烧贾府是他未曾想到的.
红面人捋着胡子点点头说道:“良心之言正合我意.只是不知良心想让他如何戴罪立功.”
“禀主公.现在武林各派已经推选盟主.而我们又巧借东风将矛头指向月族.这会儿正是我们幽灵宫暗中控制武林的大好时机.我们何不派王麻子继续潜入洛阳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良心作揖说道.
“武林自有我们的棋子又何须他这废物去画蛇添足.弄不好还会露馅.依寡人看此刻正是与武林结交的大好时机.待时机成熟之日在杀盟主之位取而代之”红面人鄙视的看着王麻子.王麻子浑身又是一惊.仿佛时刻担心红面人会吃了他似的.
“主公万万不可急于求成.毕竟我们是暗流.而武林是明水.若是堂皇而入必会造成武林分裂.到时我们的一切计划就会功亏一篑”黄面人马上劝说道.
“良玉这话从何而讲.”只见月姬看着他问道.
良玉本就对月姬心有嫉诲.在他眼里月姬就是红颜祸水.而且这女人心机深不可测.于是他讥讽道:“月教主还好吧.这火还真沒能把月教主给烧死.看來月教主真是福大命大呀.”
“你……”月姬瞥着嘴气得话语哽咽.
良玉沒理会月姬只见他对红面人恭敬的说道:“主公.武林已经是囊中之物万不可应小失大.因为我们之前控制的那些盟主已经逃脱.至今下落不明.若是他们一旦回去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们现在唯有给这些新盟主一定的时间.让他们尝尽做一派之尊的威风.即使那些盟主回归也会自乱阵脚.因为世间的人皆是利欲熏心.一旦走上了那条路就会回不來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的那些棋子到时候习惯了享受风光不听使唤的话那岂不是拿着石头砸自己的脚.到头來也是帮人家做嫁衣罢了”月姬立马与良玉争锋相对.
只见良玉胸有成竹的说道:“这就是为何需要王麻子潜入洛阳的原因.我听说武林对月教主是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在武林大会那天还有人主动要将月教主从武县接去洛阳.这不是我们监控武林的大好时机吗.月教主一旦去了洛阳.王麻子自会跟去.到时候武林就是一棋局皆为我们掌控”
“好.寡人也正想起來了.天门的少掌门天浩已经对武林恨之入骨.若是顺势拉拢他我们就如虎添翼”红面人笑道.
良玉稍微抬头看了一眼红面人.他心想道:主公既然对此次事情沒有大发雷霆.看來那些关押的武林人士对他已经毫无用处.难道天门禁地他已经进入了.难道破世之道他即将练成.
良玉心里顿时明白几许.于是他马上拜跪高呼道:“主公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