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彩博二十五岁,小名叫凡子,是一个务实的庄稼人。
由于这里的风土人情都比较朴实落后,所以一般的情况下都会叫他为凡子,一来容易记,二来喊着也比较亲切。
凡子小时候因为家里穷书只念到初一后就辍学了,由于他非常向往小说中的高人,所以就拜了白石岭的一名老道学过三年的道法。
在入门的时候,凡子为了在老道长面前显得更有资质一些,便说“只要您肯教,我什么都可以学的会。”
老道长笑而不语,想要倾囊相授。
因为在这个千禧时代,道法一类成了封建迷信,都去追求什么科学真理了,学道法的人就少的可怜了。
怎奈!
凡子资质太差,老道长教他的所有道法当中,他只在风水,阵法一道学了个半桶水,至于其他的道法,连个皮毛都学不到。
所以老道长为了不让他在别的同道面前丢脸,便送给他一个开过光的八卦罗盘,以及一本记载着古今阵法的秘籍。
此书名曰《张道子阵图》。
这本秘籍是残缺的,只有一半的内容。然而老道长也是情非得已,他本身就不擅长阵法一道,而他所藏关于阵法一道的秘籍也仅此一本而已。
凡子回家后第一时间打开书籍,遇到不懂的问题都会跑到白石岭去请教师傅。
“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隔壁的老王把老徐的媳妇给勾引了!”
凡子默默着听着,他们在议论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然后呢,老徐有啥反映?”
一个十分八卦的麻子,一脸好奇的追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追出去咯,然后就是捉奸捉双呗!”
“我靠!这么劲爆,然后呢?”
又一个八卦的痞子又继续的问道,说八卦的人见有人围着他转,但并没有回答那痞子的问题,接着爆料。
“你们可知道隔壁老王,和老徐家的骚娘们在哪里偷情的吗?”
凡子拿着锄头撑地,双手托着下巴,心中暗想。
“还能在哪,要么在老徐家,要么在隔壁家呗,难道他们还会出去打野战不成?”
“他们竟然不怕死,竟然三更半夜跑去破冲边缘的玉米地里打野战!”
“我靠,还真是”凡子心里一阵激动,因为他一猜就中,心里又不由的瞎想一通。
“看来我还是有占卜一道的天赋滴,改日一定再去白石岭找老道长学习学习。”
他心中有所想,但是嘴上却好奇的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说八卦的人转过脸来,对着凡子说道。
“昨晚,我拿着猎枪到外面打猎的时候经过那里遇到的。那时候他们几个闹的特别的凶,然后老徐一气之下把那对狗男女都推到附近的一个洞穴里去了。”
凡子陷入了沉思,因为那个洞穴他也知道,在他小的时候曾经进去过那里。在他的记忆中,那个洞口约半米宽高一米,若是大人的话只能够容纳一人出入。
里面是四十五度往下延伸,一直往下约十米左右就会有水淹没通道,当时他还小,胆子也不大。所以走到水边的时候就没有继续往下走了。自此之后他就很少去那边了,因为他家并没有分到那边的田地。
说八卦的人摆了摆手,接着对众人说道。
“没有,洞口都被老徐给封住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知情的村民也凑了过来,接了说八卦那个人的话。
“这件事惊动了老村长,毕竟老徐可是他仅剩下的一个儿子了,可不想他因为此事而遭到任何的灾难。现在他正在组织人下去,想将他们拉上来,毕竟是两条人命,死掉的话,他再有道理也得做几十年的牢,搞不好拉去枪毙了也说不准”
就在凡子听的入神的时候,见到田间有一个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嘿!凡子,老村长让我来喊你,让你去一趟破冲的玉米地那,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商量。”
凡子虽说是个老实人,只要答应别人就会一做到底。但是他也并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一听到有人叫他时,立马就拉长着脸。
“不会吧,这种倒霉事儿,咋老是让我给碰上了。”
凡子一脸的不乐意,但是毕竟是老村长的传唤,不去也不行。于是他挂着一脸的颓废,只能跟这那个人向破冲附近的玉米地跑去。
破冲是一个椭圆的坑地,它的直径约两公里,坑底与地表大约有三百米左右的深度,坑底是一个二十几米宽的水潭,四周都种满了竹子。由于里面很少有人进去,故此那些竹子长得异常茂密,而且长年覆盖有一层薄薄的白雾。
它四面环山,山与山之间相隔大约有一千五百米左右的距离!
从远处看东面的一座山,其形状像一只带着翅膀的马,故名曰天马山。
南面的那座像一只倒地的葫芦,其嘴巴向下正好对着破冲。
西面的一座山则要比南面的高出一个头来,因为它的山脚像是一个圆形蒲团,其峰状若盘膝而坐的佛祖,面向破冲那里。整体看上去,它神圣且庄严。
而美中不足的是,它的右膝处长有一片山石,其形像一条巨型蜈蚣,尾部朝上头朝下,它正对着破冲张口,像要在里面吞吐毒雾。
至于北面则是罗山,它的形状像一个巨型田螺背着厚重的甲壳,缓缓的向中间爬来。此山看起来并不像其他的那般神异,但它的山峰却带有强势,甲壳犹如磨盘向下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