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难道的老子要菊花不保了?
我的菊花就被这么一个变态的男人给破第一次了,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啊。(爪讥书屋
我想喊出来,但杀人王的那一脚好像千斤的大石头一样,压得的喘不过气来。再牛逼的萧邦也弹奏不出我此刻的悲伤。
杀人王的手指触摸我的胸膛,啧啧的说道:“幸伙,有点腹肌,这样很好,我不是喜欢瘦的男人。”
我感觉冷,骨髓的冷,他的手比澹台青鱼的还要没有温度,我是在难以想象一个大活人的手指会这么的温度。
他真的是人?
不是尸体什么的?
杀人王看着我那一副叫又叫不出,特别的难受和悲伤的样子,越发的笑得大声起来,突然杀人王的眼睛突然眯起,他看见了一颗红色的痣在我的胸口,黑暗中,他可以把我的身子全部看光,看得一清二楚。
杀人王突然一只手按在我的心口上,我的疼痛感立即火山爆发似蔓延,我忍不住的发生痛苦的声音。
他的手掌按在我胸膛心口的时候,心脏要破裂开来了。
那一颗痣越来越是明显,经历了外边的压力后,就特别的醒目,一般情况下,就是很微型的小,肉眼几乎都看不见。
杀人王突然后退了一步,我扑通的一声,跪下来,然后单手捂着胸口,不停的咳嗽起来,心脏好像要炸开了。
“真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事情,麻痹的。”杀人王突然愤怒的说道,嘭的一声巨响,他一拳打在牢房墙壁上。
墙壁骇然的凹进去一个拳头洞口。
我虽然是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拳头所发出那种原子弹的威力力量,如果一拳打在人的身子上,不是被打成肉酱了,真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不敢说一个字。
他想杀我,真的比捏死我还要简单。
“滚,滚出这里。”杀人王突然对着我大喊道。“快走,给我快走,我会忍不住杀你的。”
我几乎是屁滚尿流的爬出了牢房,足足爬了大概二十米这样,我才停下来,此刻,我像一只蛤蟆一样的在大口的喘息。
刚才杀人王的杀机让我吓得尿都要流出来了。
虽然很窝囊,但,我真的害怕就这么死掉了,人在死亡前面,在绝对的力量前面,还是保持一种求生的本能。
他到底为什么要我走了?
为什么他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忍不住要杀我?
我不走的话,他肯定会杀我的。
我坐在地面上,背靠着墙壁,屏佐吸,不敢大口呼吸,我怕他突然杀出来,只要他想出去,这里的监狱应该拦不住,可为什么不出去呢?到底是有什么顾忌的地方?
这一切的谜团和澹台青鱼是不是一样的?
很快的,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响声,特别大,嘭嘭嘭的声音,那个声音,嗯,是拳打打在墙壁上的声音。
他好像在很愤怒,很悲愤?
搞什么飞机啊?
不过,我的菊花保住了,这是我最大的荣幸,我实在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对我爆菊花。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我在心里不停的数着一只羊,两只羊,一直数着,不停的数着,我怕自己一旦停下来,我就被自己吓死。
杀人王拳头砸在墙壁上的声音持续了半个小时这样,最后,好像累了,他挺了下来,进去洗澡,洗得很慢,十根手指头都渗流出血,可是毫无知觉。
洗好澡之后,杀人王什么都没有穿,走了出来,黑暗中,他的视线还是找到我。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说道:“喂。”
我吓得马上叫道:“什么?你要做什么?”
我看不见他,不,我只是看见他拿一双狼的眼睛。
“你是苏九人?”
“是的,我是九爷的人。”
“他现在好吗?”
杀人王的语气好像挺和善的,应该不杀我了,我壮胆子的说;“九爷因为脑瘤死了。”
“死了啊,多久了。”杀人王神色意外了下,又问道。
“不是很久,他的对手白书生虽然没有杀他,但九爷死的时候,白书生带人来闹事。”我说,不管杀人王是不是和苏九有特别的关系,我也要把白书生拉下水?
“白书生?”杀人王回忆了下,“是不是一个很想娘娘们的人,很阴柔的。”
“对,对,那个白苏生,是九爷的对手。”我马上说道。
“苏九真是够菜的了啊,连白书生都可以成为对手了。”杀人王满脸的不屑道,“白书生当年要不是靠着苏九就他一命早就死了,低能儿一个。”
低能儿?我吞了下唾沫,白书生估计要听到这句话,肯定会气得爆炸吧,不过杀人王应该有资格这么一说。
“你叫什么?”杀人王问。
“安子。”
“多少岁了?”
“可以叫18了。”
杀人王看着我,许久,他的手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打了一个冷。
“小朋友,你真的很菜,很菜啊,很让我失望。”杀人王淡然的说道。
我没话说了。
我知道很菜,但你不用这么直接说吧,给点面子好不好?
这个杀人王没了杀气之后,好像和普通的一个大叔没什么分别啊。
“明天早上你可以走了。”杀人王说道,转身回去了牢房。很快的,我就听到里面传来歌声。
“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点秋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