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潮湿。

青石板上走着,竟然有穿透鞋子的凉意。阵阵穿堂风把屋檐间的大红灯笼摇得刷刷作响。由于年代久远,大红灯笼不再是明亮的喜庆红色,而是挂阴的暗红色,像斑驳的血迹。

许多的门面已经关闭了,由于鬼节将近,这条街当年也是著名的鬼街,所以一般商户是不敢久开的。

一路上两个人都不敢作声,人们往往是在也吵杂的地方便越吵闹,在越安静的地方越不敢出声。

江远帆说道,“往年也关这么早吗?不过这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舟一生轻轻的回话“以前还好,我也不是经常来。”

“一生你看那里。”江远帆指向对面,也就是在那个老冥店的对面。

只见这两间隔壁的店铺开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是卖祭祀用品的店铺,也就是纸钱之类的;如今已经变成了两间棺材铺。

更加诡异的是,两间铺子里都停着耀眼的红色棺材,棺材后面都是屋里的阴影,看起来就像是黑夜。

就算是在白天里,也令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而且店里就像是没有人烟一样,异常冷清。

在冥店的正门入口处,有一扇通白色的屏风,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忽明忽暗的影子。

正当进门时,江远帆却是抓起了舟一生的手。舟一生耳根一红,想要挣脱,一双眼睛仿佛在说,你想干什么?

江远帆说道,“你看看这门槛边。”

只见门槛边正在一点点的渗水出来,带着那么点腥气。抬头看看太阳却只有乌压压的感觉,这个气温也不太对,突然汗毛倒立。

江远帆眼睛里一派正气,握住的手紧了紧,“这里应该发生了变故,你待会跟紧我,我阳气重,一般的脏物都不敢近我的身。”

舟一生坚定地点点头。

两人一同踏进这个老店,空气变得异常的粘稠凝重,令人不适。很快舟一生就觉得头晕,突然一双大手遮住了舟一生的鼻子。是那种江远帆熟悉的香气,他说道,“这是有阴灵的气息,太浓重吸入对你这种极阴体质有伤害,你躲我身后来,鼻子用我衣服捂住。”他的手仍然没有放开,目光在上下打量着这座老店。

江远帆试探的问,“有人吗?”

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白色长褂的人出现在视线里,看起来很年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透露出生意人的算计和精明。

来人说道,“二位需要点什么?”

舟一生欲递上购物清单,江远帆手一紧示意。舟一生停下动作,静观其变。江远帆问,“敢问先生,这里的老伯呢?”

那位年轻人做难过状,掏出手帕拭眼泪,声音带着哽咽,看起来十分悲伤,“家父不日前便去世了。”

“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

两人一起说道。

生意人不愧是生意人,一秒钟收拾好情绪,笑脸相迎,“所以两位要什么。我看那个小姑娘有个小纸条,是给我的吗?”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很是渗人,偏偏这位年轻人长相阴气。

舟一生尴尬的笑道,“是的。”递上那张纸条的同时,感到了一股极强的寒气,手腕的那种刺痛感又出现了,什么东西正在破茧出来一样。

舟一生痛的眯起了眼睛,那个眼镜男还一直盯着舟一生白皙的手腕。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江远帆伏下身子,轻声问道,“怎么了?”然后眼神严厉的瞪了眼镜男一眼。

那人只是极其淡定的说道,“我去找给你们这些东西。稍等片刻,两位客官。”一个闪身就进了货物间。

“好奇怪,怎么这些货物不摆了呢?而且刚刚那个人好冷,冻得我手腕都疼了起来。”

江远帆低头一看,只见舟一生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层紫气,在旋转,期间间杂着黑气。

“你别动。”他握住紫气的地方,正如舟一生所说的确是刺骨的凉,但向来他是不惧怕冷的。握住的地方发着渗人的丝丝寒气,还有蚀骨的如蚁灼的痛感。

舟一生感觉到热气在手腕上萦绕,痛感没那么强烈了。继而江远帆眉头深重,松开了她的手。

舟一生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竟然看起来要健康一些了。“我好多了,你的手真神奇。”笑得没心没肺。

江远帆感受着屋里的一切,这屋里的阴气自从眼镜男去拿东西之后就散了不少,但空气里有一些不明的雾气,其他的东西并没有看到。

“咱们得快点离开这里,这里不对劲。”江远帆说道。

舟一生点点头,朝里头大喊一声,“好了没你!快点行吗?我们赶时间。”

江远帆扶额,心里想着,刚刚不是还挺礼貌的吗?

里面的人却传来声音,还伴着回声,“你们进来吧。进来。”

本身那个人就感觉轻飘飘的,十分的阴柔,跟翎衣似的。这会眼镜男藏在暗处,声音的方向都辨不出,形同鬼魅,声若幽魂,舟一生不禁抖了抖。

两人迟疑之间,那里又传来阵阵男声又有点女声。

“你觉不觉得很像翎衣的戏腔?”江远帆问舟一生。

舟一生摇头,“翎衣的戏腔比他好听多了,我感觉这个人比鬼还恐怖。”

那头又说道,“香烛有好几种,你们要哪种?我父亲死了你们不知道吗?你们,不知道吗?”听起来有点恼。可里屋入口处又是一扇屏风,黑色主色,还有一些彩色的刺绣在上面,不仔细看不知道在一个刺绣侍女的脸上有一滴血。也许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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