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戏精演戏。这两家只有年龄最长者才知道他们的存在。

突然,江远帆看到这个角落,眼睛一愣,脸色极不自然的转向了别处。

白白惊讶的吐出了猩红的长舌头,“老天爷?那个小子看见咱们啦?”

黒丫明显不信,“看到你还不被你丑死?还那么淡定?”

白白一顿胖揍黒丫,“你还不信,他那双眼睛太厉害了,真的看见我们了,而且你仔细感受一下,他身上的阳气重的可怕。”

黒丫懒洋洋的蔑了白白一眼,因为黒丫做不出来白眼。“那又如何?本黑又不怕。”

“翎衣在这里游荡多年了,你怎么不管管,让他到地下去唱啊,在这哪有什么同僚。”黒丫说道。

“那我还好奇你为什么活了那么久还不死?”白白回怼。

“这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有的事情是注定了的,管不了。劳资只是一个收恶魂的阴司而已,你以为有多大权利吗?”白白脸上露出无奈。

“好了,别瞎伤感行吗?怪不习惯的。你看看咱家的一生又长大了不少。”黒丫俨然一副姨母笑,但是这货是只公猫。

“行了行了,一生都不知道你的存在。看翎衣演戏吧,这鬼唱的确实不错,虽然总是那几出。”白白一副我很欣赏他的表情。

江远帆坐在最后面都快贴到墙了。

因为翎衣控诉江远帆离他太近会干扰到他发挥,于是在一众观众的强烈要求下,江远帆只好到角落里默默观看。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在拖动藤椅,以一种龟速朝江远帆的坐标靠拢。正是舟一生,“来帮帮我啊!”她朝江远帆说道。

江远帆帮她将藤椅拖到靠近他的位置,两人聊起了天。

“你过来干嘛?”江远帆很是不解。

“过来陪你,我觉得你很亲切。”舟一生烂笑似春天开败的桃花。

“你恐怕是误会了,我看你一点都不亲切。”面无表情。

“没事,后面不伤眼睛。”舟一生依旧笑着,这人真好看,这眼睛像宝石一样,好挖吗?

江远帆显然像是意识到了这如同饿狼般的眼神代表着什么,默默地又逃离了三寸。

“请后排的观众安静好吗?懂不懂尊重啊?还在聊天!”站在戏台上的翎衣十分的不满,气到戏袍飞扬。

两人只好闭嘴,舟一生的眼睛还是直直的盯着江远帆,痴汉一般。

不知什么时候,翎衣已经换上了现代的服装,劲酷无比。

接着他唱了一首《 e》,真是一只与时俱进的鬼。唱出了最强现场的感觉,令人心碎直击心灵,加上完美的唱腔和到位的表情,简直无可挑剔,灵魂跌入了深渊的窒息感。

舟一生秒变迷妹,“哇喔!为翎衣打call!!”她甚至激动的站起来,眼睛里竟然满是泪水。

江远帆沉默着,因为他感受到了翎衣深切的悲伤,眉头不展。

但是除了舟一生反映强烈之外,那两个老年人都一脸冷漠。

于是后面的都是唱的戏曲,只有舟一生一个人睡着了。

一夜笙歌,俨然一副坟地酒吧的既视感,恐怖又销魂。

白白叹到,“丫丫啊,我竟然想喝酒了。”

黒丫应道,“好巧,我也是。”

“甚至想蹦个迪。”白白的舌头都快垂到了黒丫的脸上了。

“蹦个屁!就快鬼节了,有你忙的。”黒丫热衷于泼冷水。

白白笑道:“就是要这样啊,减压嘛,咱们这个职业不容易哦,那些鬼好丑啊,承受多大的心理压力啊我每天。还不许人蹦迪了。”

“说得你长得多乖似的。”黒丫不屑。

“.....................”


状态提示:1.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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