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小东西,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蛊,万物相生相克,什么东西也逃脱不了天道。蛊缩在那里,身子下流着血,仔仔让我们看清楚了蛊的样子,然后说:“这个东西留下之后,后患无穷,我今天就让它覆灭。”
说着话就要伸手攥这个蛊,这时只见那个草鬼婆举着一根木棍,嘴里嚎叫着,朝我们这里跑过来,只见草鬼婆的眼睛通红,十分的吓人,嘴角流着血,脸上的刺青也更加清楚了,头发披着和恶魔差不多。
草鬼婆好像和我们有深仇大恨,她不由分说,直接用木棍砸向我们,虽然招式就那么几下,但是威力还是有点惊人,嘴里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于是我一边躲一边问仔仔说的是什么。
仔仔说:“这个老鬼婆让我放了这只蛊,否则让我们死的很难看。”
师弟杨雁清一听火了,从腰里拔出忠义刀,嘴里说到,“我先宰了你这个老东西。”
忠义刀锋利无比,草鬼婆的木棍咔嚓咔嚓被削成了几段,草鬼婆先是一愣,接着张嘴就朝师弟咬过去,师弟嘴里说道:“老鬼婆你这是找死。”
说着话就朝草鬼婆砍去,这时我大喊一声,“师弟你不能杀人。”
师弟当时就清醒了,赶紧收刀,身子使劲的往旁边一闪,草鬼婆一下子扑了个空,可是她并不罢休,直接又朝师弟咬过去,师弟不能砍草鬼婆,只能到处躲避,这时草鬼婆一下子改变了注意,朝着仔仔咬过去,仔仔嘴里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话用手使劲的一攥手里的那个蚂蝗蛊,啪的一下子,蚂蝗蛊如同气泡一样,当时就攥爆了,同时那个草鬼婆也吱的一声惨叫,身子直接跳起来,接着又睡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到了桌子边,动了几下木碗,就看见木碗里有几个黑东西飞了出来。这些东西都跑到了草鬼婆的身上,草鬼婆用那双可怕的眼睛,满含怨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接朝着后面的屋子跑去。
仔仔在那里摇着头说:“这个草鬼婆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蛊和人是相通的,蛊这个东西受主人控制,放到人的身上,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人,这种属于噬心蛊,最容易反噬,刚才我手里的这条蛊,已经被我杀死,我猜的没错的话,现在那个草鬼婆正在生不如死。”
说着话松开了手,只见仔仔的手里满手是血,而那只蛊,现在只剩下一张皮了,大家一看这才放心,我这时确实有点渴了,就想用木碗倒水喝,仔仔说:“东哥这个东西咱们不能喝,防止草鬼婆下蛊,我们到院子里,找一找这里有没有水井,我们喝点井水。”
沉沙说:“对、对、我们去找水喝,这里的水不能喝。”
于是我们就到了院子里找水,可是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水井,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咱们找不到水井,找到水缸总行吧?我就不信草鬼婆朝自己吃的水里下毒。”
沉沙说:“对,咱们去屋里找一下去。”
我说:“我们去屋里,会不会有蛊?这个蛊可是防不胜防。”
仔仔说:“东哥你放心吧,我刚才弄死了一个蛊,那些蛊跑都来不及,哪有心思近我们的身。. 再说了,那个草鬼婆现在正在受反噬之苦,没有功夫下蛊害我们,走、我们去屋里找找去。”
都说不作就不会死,我们这几个人,当时就没有想到到外边找水喝,偏偏往草鬼婆的屋子里钻,其实我们心里还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好奇,借着找水喝的理由,进去好好的看一下子这个大房子里有什么东西。我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朝着屋子走去,这个是缅甸的房子装饰,和我们那里不一样,我看见门上雕刻的是彩色的画,画的都是缅甸那边的花鸟。脚下的石阶也是这些东西,我们上了石阶,然后伸手推开门,门发出吱嘎嗄的响,听着有点瘆人,在开门的瞬间,一股血腥味朝我们飘过来,我心里一惊,心想难道这里是养蛊的地方?
于是就朝屋里望过去,屋里黑咕隆咚的,看不清什么,我适应了一下,然后再朝里看,只看见里面有很多大玻璃瓶,我心里有点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玻璃瓶?这么一想,就想知道玻璃瓶里装的是什么,于是我就不由自主的走进去,这里有点阴森,浓浓的血腥味,漂荡在屋子里,我这时想起自己的背包里有手电,这一照吓了一跳,原来玻璃瓶里都是红色的液体,这些红色的液体像血。
我十分的好奇那个红色的液体里养的是什么?他们几个人也是好奇。于是我们就朝着里面走去。等我们走到跟前,一阵恶心,只见那些大玻璃瓶里,养的全是蚂蝗。这时仔仔说:“东哥,这里应该是那个鬼蛊婆的老巢,你看看这个瓶子里养的全是蛊种,这个蛊种必须得有鲜血喂养。”
我点了点头,不用说也知道,这些蚂蝗比一般的蚂蝗长,我们继续往里走,这时有的蚂蝗放在大木盆里养着,这些蚂蝗吃的饱饱的,身体里的血液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仔仔说:“这些蛊种应该快成熟了,生下来的二代,就是蛊了。”
仔仔正说着,这时师弟杨雁清说:“奶奶的,没想到这个草鬼婆竟然也会养蚕,你们看看这里有蚕茧。”
我们一听,赶紧的朝师弟望过去,只见师弟的前面有一个盆,在盆里是一些像蚕茧一样的东西,师弟正要用手去碰,这时仔仔大声的说:“雁清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