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二黑也朝我跑过来,而二黑越来越近,我看见二黑的身上伤痕累累的,上面都是鲜血,头上也是鲜血,本来和黑缎子一样的狗毛,现在黏在了一起,我看着心疼,于是我加快了速度,二黑也欢快的朝着我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一下子扑上去,和二黑抱在了一起,此时的我顾不得二黑身上的血了,只想和二黑抱在一起。
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我才仰面朝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二黑就趴在我的身边,两只眼睛看着我,眼里是无限的柔顺,仿佛刚才的狼王不是二黑,二黑就是一条和大黑、汹一样的狗。我喘匀了气,又和二黑抱在一起,我说:“二黑,我可找到你了,这回和你永远都不要分开。”
这时我忽然看见二黑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我心里一惊,当时眼里就流下泪水,因为那是刻骨铭心的痛,因为大黑死之前哭过,汹死之前也哭过,现在二黑?我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发疯一样擦去二黑眼角的泪水,大声的对二黑说:“二黑你不要哭,我不许你哭,我还不许你哭,我们都不哭。”
我嘴里虽然是这么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这时我干爹他们已经赶过来了,二黑身后的十几头狼,都远远的戒备着我们,凌厉的眼神让人胆寒。我干爹一过来,二黑就匍匐在地,眼里的眼泪哗哗的流,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干爹叹了一口气说:“白毛我错怪你了,看你的样子,我相信绝不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我知道你隔几天都要到我们家门外望一望去,你是舍不得那个家,可惜你不会说话。”
这时二黑竟然一下子抱住我干爹的腿,在那里哭起来,哭声竟然是那种若有若无的狗哭,我知道只要狗这么一哭,肯定就没有好事,于是我连忙抱住二黑说:“二黑你不要哭,我不许你哭。”
二黑果然止住了哭声,这时青莲递过一个手帕说:“晓东你擦擦脸上的血。”
我看着那个洁白的手帕上绣着莲花,莲花在荷叶的衬托之下,娇艳欲滴,我哪舍得用手帕擦脸上的血迹,直接把手帕放在了挎兜里。这时月灵说:“东哥这是我青莲姐给你擦脸的,可不是什么定情信物,你这是往哪里装。”
我朝月灵笑了笑,没有说话,这时那只狈发疯一样嚎叫起来,接着又是一声连一声的狼嚎声,这时二黑一下子站起来,朝着四周望了望,紧接着就吱吱的叫起来,好像是很着急的样子,我知道这是狼群又要进攻了,我们的子弹已经用的差不多了,二黑带来的灰狼显然比草原狼个头小,就是个头大,这十几头狼也不是那近百头狼的对手。
这时二黑用嘴拽着我的裤脚,硬往北面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问二黑,这时贺铁嘴说:“师弟你傻呀,汹让我们往北边的那个小树林的方向走,我刚才仔细听了一下,这四面八方就小树林那边的狼少,其他地方的狼都很多。”
这时刘杰说:“不行,不能往北走,小树林边上的石头写着哪,入地宫者死,老辈们就常说,进去的人从来没有出来的。”
贺铁嘴说:“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我们在这里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狼群一旦冲上来,我们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后面的那个地方虽然是个禁地,但总比被狼吃掉好吧?我在家里算过,我们这一趟是有惊无险。况且这里是二黑的地盘,二黑一定知道可以躲避狼群的地方。”
贺铁嘴这么一说,大家没有再说什么,横竖是个死,现在也不管是什么禁地不禁地了。只是我们身后的狼群已经开始缓慢的朝我们移动了,只有北面没有动静,。其他的三面,都朝我们这里围过来。它们好像也畏惧我们手里的猎枪,不敢靠的太近。这时刘闯说:“我没有子弹了。”
我说:“我这里也不多了,给你几颗。”
说完我就在我的子弹袋里掏出几粒子弹给刘闯,这时我干爹说:“大家听我的指挥,我和刘闯负责前面,晓东、刘猫你们负责后面,其他人在中间,千万不要到处跑,一但散伙,狼就会有机可乘,刘杰你受伤了,就和大家一起,在当中间,这样比较牢靠。”
这时刘杰说:“我没事,我要和东哥一起断后,后面的狼太多,东哥和刘猫两个人根本挡不住这伙狼。”
说完就一下子把刘猫的猎枪夺过来,对刘猫说:“刘猫你和贺道长一起保护大家,我和东哥负责断后。”
刘猫说:“哥、你手上的伤?”
刘杰咬着牙说:“我没事,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
就这样我干爹和刘闯在前面开路,我和刘杰在后面押后,狼群一看我们要走,并没有直接追上来,而是像散步一样,跟在我们的身后,好像我们早已成了盘中肉一样,就剩下任人宰割了。
二黑跟在我的身边,一步也不离开,我看的出二黑很高兴的样子。其他的狼都离着我们不远,凶狠的狼,此时和狗没有什么区别。就这样我们一边防着狼群的袭击,一边往小树林后面撤,至于树林后面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刚到小树林,就听见砰砰的两声轻响,接着是有两只狼哀嚎,不用说那两头狼已经被解决了。我们后面的狼开始加速朝我们冲过来,看样子是想把我们困在这片树林里,刘杰说:“它们想把我们困在树林里,这样我们的猎枪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大愣叔我们得赶紧走出这个树林。”
说完接着对我说:“东哥我们后面的狼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