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我们的前后左右全部是狼,它们一个个的伸着脖子吼叫,叫声凄凉而悠长,好像在吹响死亡的号角。狼群蠢蠢欲动,现在我们算是弹尽粮绝了,猎枪只能打一下,压一发子弹,这么多狼一起上,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这时刘猫哭着说:“完蛋了,完蛋了,我们今天的这条小命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刘杰说:“刘猫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我告诉你,冻死迎风站,饿死不低头,什么时候也要像个男人。”
刘杰说完这话,捂着胳膊,头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淌,我知道刘杰是疼的,按说手臂上的伤应该马上到医院处理,打上狂犬疫苗,可是现在根本没有那个条件,能不能出去还两说着。现在命都快没有了,谁还会想到那个什么狂犬病。
这时远处又传出来嘿嘿的冷笑声,这时刘闯说:“日他娘呢,这个瘪犊子玩意又笑了,要是步枪还有子弹的话,我会一枪打死这个瘪犊子玩意。”
我听见声音也赶紧的朝着那边望过去,只见那只狈骑在狼身上,离的我们远远的,在那里冷笑,笑完了接着又是一阵奇怪的狼嚎声,所有的狼又跟着嚎了一阵子,我看到这里心一下子凉透了,看样子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只能成为狼的口中之食。这一次离着死亡又是这么近,我在想麻子大爷对我说过的话,我的这一辈子注定不平凡,虽然有很多灾祸,但没有性命之虞,我努力的回忆了一下,麻子大爷没有说过我会葬身狼口。
我又想起我的怪师兄贺铁嘴说过的话,贺铁嘴也是没有说过,我们这一次会有性命之虞,我看了一眼他铁嘴,发现他很平静,看着远处的狼群,就像和自己无关一样,脸上非常的平静。
我心想难道我们还有救不成?我正在想着,忽然在狈的那个方向又传来阵阵狼嚎声,我的心这下子彻底的凉了,我们眼前的这一伙狼就足以让我们粉身碎骨,现在又来了一伙狼,只能说这会让我们死的更快。
我干爹说:“完了,这下子全完了,我们的子弹快没有了。”
这时我看见远处奔过来一群狼,直奔着狈而去,这是狈又找来了帮手了。我远远的看见这群狼的头狼是一个大黑狼,这个大黑狼高大威猛,是十分少见的一种狼,这时我干爹喃喃的说:“白毛,是白毛这个畜生来了,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这个畜生。”
渐渐的白毛跑到了狈的跟前,这时的狈,看见这群狼来了,在狼背上几声狼嚎,这群狼竟然远远的停住了脚步,好像十分惧怕那只狈。这时我干爹说:“来的这群狼是我们当地的黑狼,狼的颜色和草原狼不一样。”
我听到这里,就朝着这群狼看去,这些狼的颜色是和刚才的狼不一样。看不真切,我忽然想起来,我只要运用我学的那套太极心法,就可以看清楚远处的东西,于是我开始运行我学的心法,渐渐的看清楚了,这群狼的颜色和我们打死的这些狼确实不一样,这群狼的颜色比较深,其中领头的那头黑狼,一身的毛像黑段子一样,闪闪发光,看到这个一身亮亮的黑毛。
我忽然想起了我家的大黑和汹,眼泪哗的一下子流下来,我想大黑和汹,大黑和汹都是为了救我被僵尸给咬死的,这时我想起了汹给我说过的话,我记得汹说过,我会在东北遇到二黑,二黑的额头上有一撮白毛,这是它的标记。我心想如果我找到二黑,这回一定不要二黑死,也不去惹僵尸一类的东西。在东北我想不会遇到僵尸一类的东西的,我又不是来盗墓的,哪会遇到那种不吉利的东西,再说了,天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不可能大黑、二黑、汹都被僵尸咬死。
我的心里正念叨大黑、二黑、汹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个白毛是不是二黑,我记得我干爹说过,他们的家白毛,头上就有一撮白毛,我想到这里赶紧用挂袖子把眼泪擦起,越擦越模糊,我想尽快的看清楚,可是得到的结果恰恰相反,我的眼睛都快搓红了,这时青莲在我身后,轻声的问:“晓东你怎么了?”
我几乎都哭出来了,着急的说:“我想看清那头大黑狼是不是二黑,可是我越擦眼睛,越是看不清楚。”
这时青莲用手握住我的手说:“晓东你不要紧张,看着我的眼睛。”
青莲的小手一握住我的手,我的心里当时就安稳多了,不再那么烦躁,这时青莲轻声的说:“晓东你看着我的眼睛,对、就这样看着我。”
我看着青莲的眼睛,她的眼睛真好看,如同一汪清水,清澈透明,看着青莲的眼睛,我的内心安静下来了,青莲说:“晓东你不要太激动,你越是着急,越是看不清远处的东西,你现在再慢慢的看那头狼试试?”
我听了青莲的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静下心来,运用我以前学的太极心法,慢慢的我又看清了,我看见那头黑狼的额头上果然有一撮白毛,它和汹很像,如果没有那一撮白毛的话,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汹
这时那条黑狼在离狈不远的地方来回行走,好像在下什么决心,我认定了这个就是二黑,和我心爱的汹是兄弟,于是我就大声的喊:“二黑、二黑,我在这里,我是晓东,我是晓东呀。”
我喊完之后,那只黑狼先是一愣,接着朝我这里看,我感到那条黑狼就是二黑,于是我大喊:“二黑、二黑,我在这来,我在这里,我是杨晓东。”
我的心里那个兴奋劲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