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铁嘴接着说:“当时那个大家都看呆了,我虽然已经看过两次了,但是那个女子优美的舞姿,还是让人心跳。这时女子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在那里翩翩起舞。
跳了一会,慢慢的、慢慢的,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最后变成了一股青烟,朝着外面跑去。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大喊着:“狐仙,狐狸精,狐狸精跑了。”
大家往关狐狸笼子的地方一看,只见那个笼子锁的好好的,而里面的那只狐狸却无影无踪了,大家都很惊奇,
这时人群中争执起来了,原来所有的男知青都是看见一个女子在跳舞,所有的女知青都看见是一个男子。大家都争执起来,这时随风道长说:“大家不要争了,这些只是狐狸的幻影,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
这时调查组的副书记说:“道长你说那些都是假的,这样就是说他们都没有**?”
随风道长点了点头说:“是的,那些幻想,只是人的心魔而已。”
这时女知青都议论起来,大家议论了好长时间,最后跟着检查组来的女医生给那几个女人做了细致的检查,发现她们确实都没有**。自从这件事之后,我对男女之事,就没有了兴趣,感觉到在知青点打打闹闹的没意思,一心想着跟随风道长学道,于是我就给上面写了一个申请,申请到刘家屯去锻炼,很快就得到了批准。
我就这样去了刘家屯,一到刘家屯没有去大队部报道,而是直奔清风观。这时的清风观已经被破坏了,只剩下三间偏殿。我去到时,随风道长正在门口等着我,屋里面摆着香案。我刚到跟前,随风道长就说:“你就在这先给祖师爷磕三头,再给我磕仨头就行了,那些拜师的俗礼就免了。”
我当时一愣,自己并没有说拜师,这时随风道长哈哈大笑,笑完了说:“你不是来拜师的吗?我和你有半年的师徒情缘,和你的小师弟,只是隔世的缘,见不着面。”
就这样我给祖师爷磕了仨头,给咱师父磕了仨头,我就成了师父的徒弟,跟师父学起了道法。半年之后咱师父仙逝,临终时拿出那本济世本草,对我说:“我和我的小徒弟是上世的缘分,他这一世有天医星照着,需要走行医济世之路。这本济世本草是我多年的心血,你代我传给他。他三十二年后就会出现,你只要勤加练习我教给你的占卜之术,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师父说完这句话,就盘腿坐在那里,我忽然听见几声高昂的鸟叫声,就出去看,只见一只大鸟朝着西方而去,当再回到屋里时,发现师父已经走了。晓东你要好好地保存那本济世本草,你虽然没有见过咱师父的面,但咱师父说了,和你有隔代的缘。明天你到我那里给师父上柱香,告诉他老人家,你已经来了。”
说完了话,贺铁嘴好像很沉重的样子,我使劲的点了点头,这时忽然一声凄厉的狼嚎,划破了夜空中的宁静,大愣叔一下子站起来,这时贺铁嘴又迷迷糊糊的说:“该来的始终会来,一切都是注定而已,我回去睡觉去了。”
说完起身摇椅晃的就走了,这时大愣叔喊:“贺大哥我拿着猎枪送你去,我刚才听到张三儿叫了。”
贺铁嘴摇椅晃的转过身来说:“不用、不用,狼不吃我这把老骨头,你放心吧。”
说着贺铁嘴就出门走了,大愣叔说:“这个老神棍,脾气就是太怪。刘杰、刘闯、刘猫、走,我们几个先把青莲她们送回家,外面闹张三儿,我去拿猎枪好防身。”
说完就回屋里拿猎枪去了,拿出来猎枪,对我说:“晓东你的炕,你婶已经给你收拾好了,你这一天挺累的,又喝了酒,赶紧去睡觉吧,我把青莲他们送回去。”
我答应了一声,就进屋了,大愣婶正在屋里,刚收拾完,我一进去,大愣婶看着我先是一愣,然后对我说:“晓东晚上睡觉时,注意盖上薄被子,这里的天气和你们那里不一样。”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婶子。”
大愣婶笑着说:“那么客气干哈?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第一次住这里,夜里就不要关灯了。那个晓东你快点去睡觉吧。”
说完大愣婶就走了,说实话,这几天在火车上都快把我折磨疯了,我赶紧爬上炕上去,往炕上一躺,真是舒服极了,累到极点的人,是不会失眠的,所以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感到嘴里、嗓子眼里发干,直往外蹿火。可是我浑身疼,一点都不想起,就那样闭着眼睛。这时我忽然感觉有一个人走过来,,径直的走向我的炕前面,离炕有三四步的距离站住了。
我的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不敢睁眼看,最后一咬牙,开始数数,当我数到三的时候,忽然一下子坐起来,我一坐起来,就朝前望过去,睡眼有点朦胧,看着我出现在镜子里,由于睡了一觉,蓬头垢面的,不是太好看。
我的心放下了,也许晚上喝酒喝多了点,没有注意这里还有一面镜子,明天让大愣叔把镜子移到别的地方去,床前放镜子不好。我想着想着,忽然想起不对劲,刚才的那个不是我,我睡在床上,那个人是站在那里的,虽然那个人和我很像,可是身上的衣服不是我的。我想到这里头一下子就大了,心里狂跳起来,有一种要尿炕的感觉。
我赶紧睁开眼睛朝刚才的那个地方看过去,心里做好了准备,可是眼前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刚才看错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