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十二点左右,看守所的指针一点一点的咔吧咔吧的走着,带着略有些魔性的声音,整个看守所里边只剩下了那个醉汉一个人,此时的他倒是没有醉,但是却没有一丝的悔改的意思,就在刚才,还和民警吵了一架,关于为什么他伤害的是自己的儿子而自己却要受到惩罚的屁话。
那醉汉大概是喊得累了,因为也没有人理他,慢慢的用双手抓着牢房的铁条,看着外边。
在他的后边,墙壁上边靠着一个木偶娃娃,看着牢房外边的指针,慢慢的在微笑。
“你不觉得你已经不是人了嘛?”低沉的声音,慢慢的从他的身后传来,但是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对着他嘴角上扬似乎带着嘲笑看他的木偶娃娃,尽管他搞不懂这个东西是怎么到这里的。
“谁?是谁?”有本事出来。
“我不就在这里嘛?”声音猛地从那个男子身后的耳边传出来,顿时吓的他一激灵,差点摔倒在了地上,转过头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穿着十分露骨的女子。
那女的穿着十分成熟的水蓝色漏肩装,头上还梳着一个发髻,头发是那种很宽的大波浪,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左眼,看上去魅惑之力十足。
精致修长的大腿上边套着独有的成熟的黑色的丝袜,那女子浑身上下都无不透露出一种成熟魅惑的魅力,令人感到一阵由衷的向往之意。
那男的扭头看见这么一个熟透了的美妇,顿时眼前就是一亮,就差没流出来鼻血了,此时也不管这女的是从哪来,当即就装模作样的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随后道:“大美女啊,屁股大胸也不小呢,横看成岭侧成峰啊,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想哥哥给你打一针呢,小。”
无所不用其用着言语尽量的羞辱着眼前的这个美妇,但是她似乎并不恼,随意的推开那男的放在她臀部的手,一边还娇声说着不要这样嘛。
那声音娇酥异常,直听的人心都化了,那男的那还能抵挡住这诱惑,直接就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那女的腰部,迫不及待的用脸部蹭着她酥软的胸部,那女子小心的用双手抱着他的脑袋,随后一点一点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一张腐烂了的脸部,上边都生出了烂疮,还有不少的蛆虫在里边上下的徘徊者,甚至有一些混含着流脓的烂疮都掉到了那男子惊恐的大张的嘴巴里边,恶心的场面令人不愿多看第二眼。
“啊!”那男的有些惊恐的趴在了地上,原本的那个女子一晃神的功夫,不见了,慢慢的,他的身子被无数的绳索死死的绑在了一起,如同突然坠入到了梦境一般,让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突然而然的发生的,仿佛没有一个开头。
但是身上传来的那种疼痛感告诉他,这一切不是假的。
慢慢的,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面带着微笑的小女孩,只是那双发红的眼睛,看得他的内心深处都有些发寒,在他的后边还有一个女子,在哪里吃着东西,仔细去看,吃的是一个头颅,开了洞的头颅,用勺子挖出来的是脑浆,而那个头颅是他的头颅,那张脸是那样的熟悉。
“啊!”再次不受抑制的大叫了起来,随后惊恐未定的喊道:“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谁都不是,只是,你不觉得你的家人是无辜的嘛?”
“他是我儿子我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需要你管嘛?”那男的冲着面前的那个女孩大喊道,但是那女孩却没有一丝的神情变化,只是一直淡漠的看着某一个地方仿佛在发神。
那女孩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衣裙,下身还套着黑色的长筒袜,柔顺的刘海一直垂到额前,发丝大概到了那有些凸起的臀部的上边,有种异样的美感。
“迷失于黑暗当中的孤独之影,伤害且鄙视他人。
“你在说什么?快点放开我,不然老子他妈的出来把你这死丫头先奸后杀信不信?“
“沉溺在罪恶当中的灵魂啊!”
“你想!“
“死一次试试嘛!”
那女孩发红的眼睛突然间瞳孔放大,声音都在这个时候有些发颤了起来,仿佛地狱里边敲响的死亡丧钟一般,原本绑在那男子身上的无数的丝线在这一刻猛然之间勒紧,而后砰的一声,直接被那堆丝线拽成了一堆的血肉飞溅了出去。
甚至就连残渣都未曾剩下一丝一毫,同时也伴随着剧烈的惨叫声,鲜血溅到了那女孩的脸上,但是她却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在一旁刚才的那个成熟的女子,慢慢的说道:“费这么大的力气干什么?直接解决它不就好了?”
“这种畜生,需要的就是折磨。”那女子不带一丝表情的说完,随后便消失在了这个地方,而那个女子也随即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重新的变回了一个木偶娃娃,再次的消失在了这监狱当中。
一眼望不到头的忘川河上,一个似乎还未曾从噩梦当中觉醒的男子,睁大了瞳孔用着极端惊恐的神色看着上方血色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船头的地方,还有一个穿着黑底蝴蝶玫瑰长袍的女子,慢慢的在忘川河上划着船桨,一点一点的朝着看不见尽头的忘川河深处流去,一边划着船桨,一边还低声的自语道:“死后的人,将永远重复自己死之前所遭受的痛苦,直至时间的尽头。”
“此怨此恨,将流向地狱!”
在医院当中,有一个浑身缠着绷带的小男孩,一点一点的坚强的从床上慢慢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