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柔柔的 抚摸着她,她没有任何的反感,泪水就打 湿了我年轻的肩膀。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肩上的责任好重。我甚至在想,她真的和我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
想想看,一个二十四岁的御姐嫂子,和我一个十六岁的青葱 骚年在一起,这样的组合,堪比杨过和小龙女,亦师亦友。
摸着她的后背,我感觉很光滑,很舒服。我安慰着她,说:“嫂子,没事的,没事的!”
“不,别叫我嫂子,我不喜欢!”她抽噎着说。
这是什么意思?不叫嫂子,难道叫妻子吗?
“为什么啊?”我问着。
“我.我我不会和你哥在一起了,永远不会了。你别再叫我嫂子了,叫我姐姐就行。呜呜呜.”如同一个大学生一样,她哭的好难受啊。
而我呢,我却一阵欣喜啊,嫂子不和我哥在一起了,让我管她叫姐姐。如此一来,我们之间就少了一层束缚,要知道姐弟恋在当下还是很流行的哦。
我抱着她,就坐在了沙发上面,她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低头看着抽噎的她。
好 性感,好诱人啊,我真想俯身下去,吃一口呢!我想,这是高中女生没有的女人味儿。
想到这里,我手不由自主的就在她的后背上游走起来,慢慢的就放在了她的腰部,想去感受那份特殊的爱意。
她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说着:“强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哥肯定会告我的,会把我的事情给教育局说的,这样我会丢了工作。”
哎呀!确实如此,我也感到无奈,感到自己没有能力啊!我不晓得怎么回答嫂子,嫂子却补充了一句,说不管怎么,都不会再和我哥有什么瓜葛了。
“嫂子,不怕,你没了工作,我也不读了,我就跟着你,反正这个家我也呆不下去了。”
“傻孩子,你还小,必须念书,别任性!”她轻轻的摸着我的面庞,如同母亲一样的温柔,我看着她的乳娃娃,心都在跳。
那天晚上,我就一直安慰着她,但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不做,不是我没有血性,也不是我身体不行,而是我觉得自己不能乘人之危,我要用心去征服她,而不是鲁莽。因为我不是我哥那样的人,我也信心嫂子的第一次只会留给我。
然而,第二天一个电话打来,让我痛,不过也痛的爽了。
打电话的是我的后爹,他跟我说我把我哥踢的住院了,我哥的二娃子出了问题。他就冲我发火,在电话里臭骂我。
“你个杂种狗日的,你想害的我绝后吗?我告诉你,老子以后不会再养你,不会给你一分钱了。”他臭骂起来。
要以前,我会忍着,但现在,我觉得没必要了,我十六岁了,我何必屈辱的活下去?何必苟且的叫他爸爸呢?
“老秃驴,你儿子活该。亏老子没踢爆他的睾。你骂我 干啥?你给老子滚蛋!”我怒吼着后爸,这还是我此一次骂他,不过感觉好爽啊,心里的郁结全都吐了出去。
“你.你个野种,你甭想找我那一分钱,野种!挨千刀的。”他气的吐槽起来,又那我的身世说事。
“呵呵,你以为我媳你的钱是不是啊?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不是我爹,我也不是你儿子,老子跟你断绝关系,老狗日的。”
说完,我挂断电话,悲伤的坐在沙发上面。说真的,心里好痛啊,遇到这样的后爹和哥哥。
嫂子安慰着我,劝我道歉,说这样不好,但我坚定起来,我发誓绝不认他这个爹。想到这里,我索性跑回了丰谷镇的老家,收拾自己的衣服和一些书,准备彻底的出走。
东西收拾好后,我默默的走到了母亲的遗照 下面,普通一声跪下来,哭着说:“妈,你睁睁眼吧!”
母亲依旧黑色的沉默着,我带着泪水就准备将她的遗照取下来带走,结果在取遗照的时候,发现钉子上有一个绿色的玉佩。这玉佩我熟悉,是母亲身前带着的东西,于是我就将这东西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希望母亲保佑我未来一片坦途。
拿着衣物和母亲的遗照,我坐上了去往绵阳的中巴车,坐在车上回头最后一次看了看熟悉的丰谷镇,没有丝毫的留恋,有的只是痛苦和委屈。
六岁母亲去世,十六岁离家出走,这就是我的人生!
我靠在车窗上,泪水流出来了,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但我知道男人选择了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回到学校,嫂子已经做好了午饭,见我真的离家出走了,她叹息一声,还想劝我,但我却说:“姐姐,大不了我出去打工,我在也不过那种窝囊日子了,你跟我走吧!”
嫂子听着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你有勇气,但是我不会让你这么小就出去工作的。强强,你们家就你是真心对我的,我也会真心对你。你放心,以后你读书,让我来照顾。我会让你读完高中的,从今天开始你就别住寝室了,和我住一起吧。”
我擦!这是什么话?嫂子是要和我同居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