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这么帮她的女儿,她为什么还要害我呢?
这些都是她故意的!她知道没有办法解开蓝月身上的情蛊,所以拿我当替死鬼。。
我看着蓝月的母亲,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她天使的面容下竟然拥有一颗如此恶毒的心,难怪前辈们总是教育我们不要轻信漂亮的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是那么的正确。
我看了看女人身后不远的蓝月,她正用一种不忍的眼神看着我,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的心不知为何,狠狠的一抽。
“为什么要骗我?”我转过脸看着女人,不甘心的问道。
女人淡然一笑,说道:“我并没有骗过你,那的确是解除情蛊的方法,虽然除了我刚才说的那种办法之外没有第二种解除情蛊的方法,但是却可以转移蛊虫的方式替换情蛊的受体,转移到你的身上同样为月儿解除掉了情蛊的痛苦。”
女人说的轻描淡写,就像是在叙述着一件小事一般,可是这对于我来说可是要命的大事啊!我的脸色有些愤怒,虽然我想救蓝月,但是并不代表我会用这种一换一的方式来救人,而且她这么做都没有告诉我一声。
女人看着我这副纠结的表情,冲我说道:“你不要太紧张,虽然情蛊现在在你的身上了,但是它在短时间内还要不了你的命。”
我皱着眉头看着女人,问道:“怎么说?”
女人淡淡回道:“你刚才吞下去的那条黑食蚴是一条经过我数年的培养而成的成年蛊虫,这蛊虫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名叫百日蛊。”
“百日蛊?”我不解的看着女人。
女人继续说:“百日蛊同样是我苗疆奇蛊之一,服下之后可以保护主人的心脏不受伤害,而情蛊偏偏就是攻心蛊,只对人的心脏造成威胁,你刚才之所以觉得心口沉闷压抑的感觉消失了,那是因为百日蛊在你体内已经产生了作用。”
我听了女人的话顿时一愣,然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确实是这样的,刚才我还以为是那劳什子黑食蚴解掉了情蛊呢,可是女人刚才明明还在说那虫子并没有解除情蛊的效果,这又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女人问道:“你刚才不是还说这玩意没办法解除情蛊吗?”
女人笑着点头,说道:“是啊,我是这么说的,百日蛊只能暂时抑制住你体内的情蛊不让它发作伤害到你的心脏,但是它并不能从根部解决情蛊的问题,百日蛊之所以称之为百日蛊,就是因为它自起效那天起一共可以存活将近百日,时间一到,百日蛊便会死去,同时它也会失去它的效用,所以,你在一白天之内,必须要尽快找到情蛊的母蛊,否则的话到时候虫死蛊发,神仙也救不了你。”
女人的语气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咽了咽口水,我不知道她不是又在骗我,但是我现在除了相信她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看着女人,冷笑着说:“你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只有去蓝月以前住的寨子里找到那个给她下蛊的人,让他给我解蛊咯?”
这不是扯蛋吗?人家给蓝月下蛊就是为了逼婚,现在我在里面横插一杠,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还能给我解蛊?
女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说:“也不全是这样,你找到下蛊之人或许没用,你要找到母蛊所在,然后逼他交出母蛊将你体内的情蛊引出,这样才行。”
我就笑了,这尼玛有区别吗?反正就是要找到给蓝月下蛊的那家人,人家既然敢给她下蛊,他们就有实力不怕蓝月带人回去找他们,更何况他们家随便派出一个蛊师都那么牛逼,老子这半吊子的功夫去找他们不是送死吗?
“你说得倒轻巧,如果可以的话,蓝月也不会千辛万苦的跑来找你。”我有些嘲讽的说道。
蓝月的母亲并不生气,她反而冲我一笑,说:“让你去自然是送死,但是如果有人帮你却又不一样了,你到苗疆之前先去云南找一个人,找到那人他会帮你的,有了他的帮助,找母蛊的事情就不难了。”
会这么简单?我总有些不太相信,如果这么轻松的话,她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非要等蓝月体内的情蛊转到我身上之后才告诉我?我有些不相信的说:“那人又不认识我,就凭我几句话就能帮我?”
蓝月的母亲摇了摇头,说:“你就这么去,他自然不会帮你,但是你带着蓝月一起的话,那人认出蓝月,他必帮你。”蓝月的母亲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蓝月。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蓝月的母亲是想让我把蓝月从女子监狱里面带出去,这可是协助越狱,我要是做了这事,立马就会成为全国的通缉要犯,这尼玛可不能乱来。
我当即就摇头拒绝道:“不行,蓝月还是犯人,罪名还没有洗脱,更何况她现在还被转到了四监区,这里面的犯人都是要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得出去的,我如果带她出去,等于是协助越狱,这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
蓝月的母亲听了我这话却是一声冷笑,说:“我女儿犯了什么罪,要把她关到重刑监区?她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为了见到我这么母亲一面,这有错吗?错的是这监狱,如果不是他们把我困在这里,设下禁制让我无法离开,我会让我的女儿在外面受到半点委屈吗?”女人说到后面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声音都变得低沉,她瞪着我狠狠说道:“我告诉你,这事情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