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柳倾城跟我刚认识的时候那一身的杀气,而现在却耐心性子小心地给我洗着伤口。这种差别让我很是受用。
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柳倾城居然在一边帮我洗一边用内劲帮我恢复创伤。
“倾城,我是真不用了,你相信我,这点伤对我不算什么。”我有些无奈地说,“那蒙面人根本就没打算杀我,所以伤也不算重。”
柳倾城听我这么说语气顿时严厉了几分:“陈阳,你是不是还拿我当外人?”
“没有啊,那我把你当内人好了。”我钻了个空子,苦中作乐调侃起了柳倾城。
“你……”柳倾城故作生气地样子,“要不是看你现在受伤了,看我不打死你。”
我无法拒绝柳倾城,只得任由她消耗内劲帮我疗伤。柳倾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你帮我这么多,现在又让我成为了武者,这点内劲又算得了什么?”
很多东西我都不愿意告诉别人,因为在社会呆久了,变得本能的有些防备任何人。但现在柳倾城这么对我,我决定把玉佩的秘密告诉她。
虽然柳倾城最初跟我认识只是单纯的利用关系,但是现在我感觉得出来柳倾城已经把我当朋友了。
跟她认识久了,发现她这个人其实也没那么坏。她表面上的坚强与冷血,都是在隐藏自己的脆弱。想想一个十几岁的女孩,要到陌生的欧洲独自一人生活有多么不容易。
虽然她得到了厄里斯的传承,但我可不相信这一路走来有多顺利。
“陈阳,如果你不能唤醒阿瑞斯之矛,十几年后咱们死在一起好不好,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柳倾城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么伤感的话?”我有些疑惑地问,“再说了,不是还没去欧洲么?我们去阿瑞斯传承发现的地方,肯定能找到唤醒阿瑞斯之矛的方法。”
“对,我们肯定能找到方法。我才不想那么早死呢。”柳倾城勉强一笑,随后渐渐放松下来,笑意也变得真实。
说道阿瑞斯,我这才想起阿瑞斯之矛还被那个蒙面人给拿走了。
看到我脸色的变化,柳倾城问我是怎么了。听到我阿瑞斯之矛丢了之后她也变了脸色。其实我心里是很自责的,柳倾城是信任我才讲阿瑞斯之矛交给我,而我却把它弄丢了。
这可是我和柳倾城保命的家伙!
“对不起,倾城……”我低声说着,除了道歉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柳倾城一笑,反倒过来安慰我:“没事,丢了就丢了呗,总能找回来的。”
洗了个澡,我的身体也舒服多了。虽然内伤没恢复多少,但外面却好了大半。我那张看不出本来模样的脸现在也能看出往日的“英俊”。
看到柳倾城已经打湿的衣衫贴在身上,我的心里忍不住本能地有些异动。
见我看她的表情有些变化,柳倾城岂能不知道我的想法。她瞪了我一眼,我赶紧缩回头去,眼睛却忍不住往这边瞟。
柳倾城没再阻止我,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装不知道。我看得更肆无忌惮起来,心想要是这白色的衣衫再薄一点那就更好了。
“看够没?看够了就出去。”柳倾城没好气地说,“我只是帮你而已,你最好别想歪了,不然的话……”
柳倾城说完做了一个剪刀手的动作,吓得我后背一阵凉。我可不想哪天起床发现自己只能蹲着尿尿了。
我穿着浴袍出了浴室,盘坐在床上准备疗伤。柳倾城提议我们一起修炼,因为我们两个一起修炼效果会好上很多。
想到上次在柳倾城的卧室发生的那一幕,我又坏笑着调侃道:“你不怕再出现那种情况?我可不保证每次都忍得住啊。”
“陈阳,你能正经点么?”柳倾城怒视着我。
看到柳倾城真生气了,我也不敢再开玩笑,而是盘坐在床上。
柳倾城也上了床跟我对坐着。
“手伸过来。”我对柳倾城说道。
柳倾城还以为我要干嘛呢,更生气了。质问我:“你要干嘛?”
“大姐,我就嘴上说说,你别把我给想那么坏好么?”我从一旁拿出玉佩,然后抓住柳倾城的手。
我们两个人的手扣在一起,玉佩夹在我们两手之间。感受着柳倾城玉手传来的温热,我却不敢有丝毫那方便的想法。虽然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但我更清楚现在应该做什么事。
柳倾城知道我不是开玩笑,也就没再介意我拉着她的手。而是很快进入了修炼的状态。我也赶紧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着。
双修除了基本的要求,更考验的是两个人的默契。如果哪一方开小差或是出了错,都会影响两人的修炼效果。
本来我跟柳倾城就修炼的同一种功法,再加上她的厄里斯传承和我的阿瑞斯传承本就互通。这一进入状态,我们两个都很快感受到了双方体内内劲的呼应。
丹田之处隐隐波动的内劲慢慢的流遍全身的筋脉,两人的内劲像是一对求爱的鸳鸯。当触碰到了玉佩的时候,我跟柳倾城的内劲源源不断的往玉佩里钻。
柳倾城发现了不对劲儿,但却依然继续不敢有半分停顿。
随着内劲不断地进入玉佩,更加纯净的内劲也涌出回流到我们的体内。我发现这次的内劲似乎又纯净了一些,虽然变化不大。
尽管没有故意疗伤,但在跟柳倾城的双修之下再加上这玉佩,我感觉自己的内伤和外伤都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在恢复。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