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主。”

打开食盒的盖子,发现里面果然有一道核桃酪,其实这东西做出来她是吃不了多少的,不过她记得楚卿爱吃极了,倒是忙坏了一厨房的人,主子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要去。

楚敛可不知道,那小丫鬟捧着她赏的枇杷回了厨房就炸开了锅。

“啥,小初,这是少主赏你的?哎呀,枇杷可是个好物,早知道我也去了。”

“小初,你真的看见少主了?他长啥样儿啊?”

“唔,这个我也没看太清,不过少主长得肯定好看,那双手比咱们的脸还白净。”小初歪着脑袋回答道。

她当时一直低着头,只记得少主那握着枇杷的手又匀净又好看,又白又长,似乎还泛着好闻的花香。

楚卿对着核桃酪发呆,忽而听见珠帘脆响,只见楚敛掀帘而进,急忙起身相迎,笑容满面:“十一,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在看什么,怎么不吃?”那核桃酪一勺未动。

“没什么,你是有什么事吗?”楚卿推开桌上的核桃酪,避而不谈,给楚敛倒了一杯茶。

楚敛喝了一口茶水,是君山银针,放下茶杯道:“楚卿,明日我有要事出远门一趟,这段时间里,兄长的身体你暂时看顾一下。”

“放心吧,堂兄的病交给我了,不会有事的。”楚卿对于照料病人这方面信心实在,她的医术承于酒先生,她问也不问楚敛去哪里。

“那便好了,有你在我也放心,我还有许多事,先回去了。”楚敛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突然又转回身道:“对了,库房里有新进的药材,都是齐全的,不要用外面的。”

“嗯,我记得了。”楚敛没有注意到楚卿眼底的沉郁之色,也不如往常活泼。不过女孩子,不都是这个样子的么。

翌日

楚敛带着慕清明和叶繁,长风镖局的镖师二十人,这些镖师个个武艺高强,都是有了十来年的经验,不会出太大的差错。

带头的镖师名唤董天,是走了有二十年的镖师,从小也是在镖局长大,在他手里鲜少失镖。

辛言坐在马车里,宋凌和车夫坐在马车外,后面跟着三辆马车,里面是成箱的官银,除了赈灾楚敛想不出还有什么用,不过如若是赈灾的话未免太少了。

树林里突然滚出两个人,穿着不伦不类的男装,还有一个唇上贴着一半胡子,另外半拉不知道去了哪里,那模样滑稽又可笑,追在他们后面喊:

“救命,别走啊,救救我们。”

“去找后面的那个人。”叶繁倒是一句话把人打发给辛言了。

没想到真是有缘,竟又遇见前些日子在集市上遇见的那个“怪”姑娘,她主仆二人显然一身狼狈,都受了伤,见死不救对于楚敛来说不是什么,她不下手杀了她们就算救了她们。

可辛言那里一队的锦衣卫都是未曾婚配的男子,两个如花似玉,正是妙龄的姑娘一身伤痕楚楚可怜的向他们求救,难免没有心生怜惜的,便禀报给了宋凌。

辛言叫过宋凌低语几句,宋凌对那二女审问了几句确定这二人没有什么问题,又去回禀了辛言,最后辛言把马车让给了那两个女子,自己骑马而行。

身为朝廷命官,的确没有见死不救的可能,楚敛想在,多带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辛言与楚敛并肩前行,董天等镖师主要保护,楚敛并没有太多的事情,这里山路崎岖,整个队伍都慢下来许多,辛言悠悠道:“楚少主以往走过镖?”

“不曾。”

楚敛骑了一匹好马,踏雪乌骓,通身黑缎子一样油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雪练似得白,乌骓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壮实,此间山路崎岖,这乌骓马却如履平地。

辛言很喜欢她的马,停下歇息的时候就围着踏雪转,楚敛疑问道:“大人乃是文官,竟也喜好马匹?”

“文官就不准骑马了吗?”

“少主,问到了。”楚敛派了慕清明去询问那女子二人,慕清明闲谈之中就把主仆二人的话都套了出来。

那姑娘姓周名唤蝶,是渝关一周姓富户的小姐,芳龄二八。

按照婢女所言,本来温婉娴静的周小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性情大变,估计是看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武林话本,便异想天开的闯江湖,正好周老爷要把她嫁给一个沈姓书生,她不喜欢,就顺势逃婚了。

那个婢女名唤翠儿,是她的贴身丫鬟,会一点身手功夫,自幼跟着周蝶,二人情同姐妹,对自家小姐自然是言听计从,不然逃婚这种事怎么做的出来。

两个人狼狈不堪的,又好几天没有吃东西,毕竟是两个姑娘家,就照顾了栈歇了下来,外面的成衣铺子买了两套换洗衣裙,包了起来回去给了那主仆两个。

三个人坐在一起沉默不语,楚敛等着辛言问,好歹是他的百姓,也是他们收留的人,楚敛觉得自己不好过问,而且,这姑娘的一些言行她实在不敢苟同。

辛言等着楚敛问,看起来两个人似乎之前是认识的,都是江陵人,有话好说呀。

周蝶被宋凌请下来,说是他主子和楚少主有话要说。

周蝶战战兢兢,自从上次在集市无所顾忌的骂了楚敛一顿,随后又从旁人口中的着何谓“楚少主”之后,她每次见到楚敛都有些胆颤心寒,不敢主动开口,并且,她以为楚敛是打算找她算账。

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辛言虽是钦差,却不是关心这些枝末小事的,一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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