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雅这才放心的点点头,这是若是被爸妈知道了,那就不是伤了,而是死!爸妈铁定要卖给套圈把她绑在腰带上的。
查理库问;”裴雅,有没有看见是谁撞的你?!”
裴雅蹙着眉,脑中闪现的是那日她飙车时的情况,黑色的limo,车牌是什么来着,甩甩头道:“没有!太突然了。”
嫣夏抽泣:‘要是被我知道谁欺负我家安安宝贝,我就杀了他!不对,血好脏的,我叫方舟杀了他。”
裴雅很想白眼扯嘴角,动了动,还是很痛。
肖天到:“医生说你脚步关节挫伤,包扎好已经没事了!你安心在休息几日,公司的事不用担心!”
查理库点头道:“好好休息!你都躺了3天了,吓死我们了!”
裴雅无力的点点头,还好这腿还没费,要是飙个自行车也能伤残的话,那真是衰到国家队去了。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单一如裴雅想念的白色袜子。
几日的医院生涯,过的甚是自在。
正在为是看平板电影呢,还是玩wifi纠结的时候,白漆的门突然被拉开了。
然后看到门口进来的那位裴雅的脸就从惊奇变成囧了——徐泽这一身花大仙的衣服真是拉风啊!
“爱人,你怎么了?!”徐泽一副大灰狼的样子却又装出小白兔的口腔。
“那个!徐泽,你能不能往后移移?你压到我衣服了!”裴雅想往后缩缩,奈何床铺不给力只有三米间距。
“爱人,谁怎么大胆,敢动我们家宝贝!”徐泽开始动手动脚。
“你怎么来了?”裴雅想白眼翻死过去,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把徐泽这人格分裂的招了来啊!
“这两天跟我班德都是那个蜡笔脸的li什么na的,爱人,我一想你,就去公司问了,这才知道你居然受伤了!宝贝!你是不想让我心疼才瞒着我的吗?!怎么这么傻呀!”
“呵呵!”你才傻呢!裴雅很想说,大尾巴狼徐泽,你要是不想让我肉痛,可以离我远一点么?
“宝贝,那天晚上你没等我一起回家吃饭,我还以为你害羞了呢!害我等了你2秒钟”
裴雅不想继续绵羊音的没营养话题,于是道:“呵呵,你看到了,我现在很好!不用担心了!快回去吧!”
徐泽突然把脸逼近,抓起裴雅的手,自耳边出气道:“爱人,我带你越狱吧!”
安妮黑鸦飘过,两个小时的轻擦。
风催花亦动,一季的时钟,轻擦轻擦,一瞬的永恒滴答滴答。徐泽裹着自己的旋律背着瘸脚的裴雅踏下又一个足下节拍。
“徐泽,你这样背着我的感觉很像火风!”衣角貌似翩跹的摇曳恰似裴雅此刻舒展曼妙的心情,原来自由的味道是自由的。
徐泽是abc,想了半天才明白火风是谁,于是很邪恶的笑道:“爱人,你要再说话,咱们就一起变成人肉风火轮!”
裴雅的嘴角勾了勾,其实徐泽这个人,跟自己倒是一个样,嘴硬心软,花间和着青青的草香味道,隐隐中惊鸿了心跳,裴雅拍拍徐泽道:“你还是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要是被记者看到了!你就不用混了!”
徐泽顿了顿,整了整挽住裴雅小腿的手肘,还是笑:“爱人,你开始关心我了!”
“其实对我,你比这样!”裴雅知道他只是嘴上没正经,其实内心是隐忍的压抑未能爆发。
徐泽笑:“傻瓜,对你才该这样!”
他说话时婉如馨香和气,头上顶着天使的金擦擦光环,清澈的眼眸就算背着身子裴雅也可以想见,在那不近也不远的距离,在后背贴着前心的距离。裴雅忽然觉得,她有些懂了眼前这个人,于是两人的心一齐在静寂中等待着下一轮的爆发,两人的过去在恬淡的氛围中收缩聚拢想一起扑向盛大的死亡。
“徐泽,你要是女的,我一定娶你!”笑意弯上裴雅的嘴角。
“爱人,如果你是男人,我也一定嫁!”徐泽眼底凝笑,这残腿打石膏的宝宝,在身上的重量又提升了不少,不是千斤,而是万吨。
有落花飞过,微风一定知道两人的话是亲言还是肺腑。岁月静谧,时光流淌,而有一种情感无关友情与爱情!
徐泽把裴雅放在三门公园的长椅上,顺顺气道:“爱人,想喝点什么?!”
裴雅笑:“你的血!”
徐泽于是把脖子伸过来道:“爱人,随便你蹂躏!”
裴雅嗔了他一眼道:“香雪奶茶!超大杯!”
“ok!”
裴雅脚不能动,只好拉住徐泽蓝条衬衫角,说:“你还真去啊!香雪奶茶只有知春路的balaso才有的!”
徐泽奸猾的笑了:“啧啧啧,知道爱人你舍不得我了,放心,我也舍不得放爱人一个人在这里,我是去打电话,叫公司外送!”
于是裴雅觉得,人病了很销魂,人撞了,有可能就会白痴,就像自己现在这样。
徐泽同裴雅两人并肩坐在长椅上,分辨风的颜色与倾听树的呢喃,似是可以淡淡的想起,青葱岁月里向往已久的邃远。
裴雅突然想到一件事,于是就恬不知耻的问了:“徐泽,上次你到底为什么会签给我合约!千万不要说是老伯喜欢我,想让我去你们家当媳妇之类的话搪塞我!”
徐泽笑;”爱人,你老聪明了!”
裴雅翻翻白眼,说:“徐泽,你要继续鬼上身吗?!正常起来吧!”
徐泽道:“是肖天!”
“肖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