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儿臣,儿臣想在宫外建一私塾。”夏隐诺向父王说出自己的想法。
君主不允,“不可,太子有何不懂大可请教文武百官,定会解决你的问题,不用在宫外办什么私塾,大费周章,劳民伤财。”
“宫内识文断字的百官可又怎能与宫外百姓做比,父王可懂何为解天下忧而忧,乐天下之乐而乐?天下之人,并非只有解决温饱才是根本,我国需要大批的人才引进才是治国之本,儿臣流连在外十年多,见识听闻奇闻异事可用于开拓子民眼界,从而广招人才。”夏隐诺细细为父王讲出他所想。
君主掂量许久,迟迟不肯予以夏隐诺答复,不过对君主看来,既然是为了国家着想,“尚可一试。”
隐诺下跪谢恩,“不过,既然是皇家私塾,需办得体面,一切交给你去办理。”
“是!”
客栈:
“既然要办私塾,就要办一个我最擅长的专科。”嘴角一弯,下定决心,“护理,皇家护理学院,我可以将自己最擅长的静脉输液传给他们,这样我岂不是成了护理界第一人?将来我就可以取代南丁格尔站在领奖台,以后就只有夏隐诺奖。”然后傻笑的沉浸在领取奉献奖的梦境中。
夜儿在门外突然跳进来,大喊道:“欧巴!在做什么?”
“构思咯!我准备办个私塾。”他低着头看眼下的画满字符的白纸。
“私塾?隐诺要办私塾?”
突然,隐诺发觉不对手忙脚乱的解释道:“不是我办,是那日偶遇一自称夏国王子的人,巧得很居然与我同名同姓,天下奇事还真不少,我与他交谈甚好,听闻他要办私塾供天下穷苦孩童就学,恰好我正好没事,便参与起。”
羽儿神情大变,“夏国王子?!”
夏隐诺尴尬低着头抓抓脑袋,“是!是啊。”
“隐诺,劝你趁早远离夏国王子,他不是什么好人。”羽儿的话中,字字对这“夏国王子”颇有敌意。
隐诺不懂羽儿为什么会对“夏国王子”偏见如此的大,追问道:“羽儿,你在说什么,你认识他?”
“不!我恨不得杀了他。”羽儿对他恨入骨髓,手中的利剑在她手中紧握总能听到破碎的声响。
隐诺替自己解释:“我在语气中觉得夏国王子很和蔼的,并不像羽儿说的那样不好,他乐于助人,解天下忧愁,还为穷苦小孩置办学堂,给人的感觉真很好,羽儿是不是误解他了?”
羽儿听隐诺为那王子辩解,满口的仁义道德,忍痛含泪说:“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是啊!我是不懂,你说清楚,我帮你解决不好吗?”
羽儿对隐诺退避三舍不断的否决,“你解决不了,隐诺已经被那王子灌进迷汤,已经不是昔日所识的“医诺”。”
夏隐诺压住怒火,头发盖住他的半边脸,小声说:“医诺,我是她,他是我,称呼变了而已,难道感情也要变吗?”
羽儿听到夏隐诺的无情话,转身掉下眼泪离开了,“羽姐姐!”夜儿叫不住羽儿,转过头轻声喊道:“欧巴!”
“出去!”
夜儿向前走过一步,想安慰夏隐诺,“欧巴。”
隐诺突然对夜儿大吼道:“出去啊!你没听到吗?”
夜儿吓得抹泪跑出门外。
“第一次,第一次羽儿对着我大吼大叫;第一次,羽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流下眼泪;第一次,羽儿质疑我对她的感情;第一次,尝试到心在流血的感觉,原来痛也是分级的,爱的越深,在乎的越深,伤的也就越深,痛也会加剧。为什么?为什么羽儿对我恨得入骨,我究竟做过什么?还是说从前的我做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静下心的他,就算再怎样也无法放心“人生地不熟”的她,他将所有抛到脑后,起身追回。
爱,就是我爱你,你爱我,两个彼此深爱对方的异性,情愿用尽一生相守,那就是爱;夏隐诺,第一次尝试到被爱,相爱的味道,那不是好友间的玩笑,更不是兄弟间的情感,更不是男女闺蜜的“什锦味道”;真真切切,假假真真,犹如幻境般真实存在着;爱上,不如不爱,无时无刻的扰乱你生活的轨迹,当然更多还是甜蜜的,可太爱了,所以也逐渐变得自私了,把对方变成自己独享的商品,不允许商品出现第二个人……他的担心,对现在目视一切的他来讲,“一文不值。”
南宫澈在街口居然在给伤心流泪的羽儿擦泪,如果用手绢或者纸巾也许就不会让夏隐诺寸步难行,白羽居然允许陌生男子用手去碰她的脸颊;正常,酷帅的男子应该就会向前给那个抢自己女友的男人,痛头一击。再或者,男子气愤的向前,指着他∕她们说什么捉奸成双的话…等等,都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然而夏隐诺对此场景的表现居然无动于衷,只是傻傻的站在远处看着他∕她们,随后转身毫无表情的离开。
“羽儿,如果有一天在你的生命中出现一个替代我的男人,请告诉我一声好吗?”
白羽吓到反问道:“医诺,你在说什么?”
“我夏隐诺发誓,定会转身离开……
“原来,我的话那么的有预言性,早知道做个预言家都不会穿到这个破地方,什么夏隐诺,什么夏国王子,明明就是个平民装什么凤凰龙子,哈哈!”夏隐诺在一酒馆含泪苦笑,左持酒瓶,右拿酒杯,一杯接一杯的伴随痛苦喝到胃中,然后变成泪水从眼角的一端流下,“原来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