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我说那么多懂了没?”他听不到凝晗的回应,转身将目光转移到凝晗的身上。凝晗目不转睛看着眼前的他,动也不动,似乎心丢掉了一样,没办法我在她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她被他的响指吓醒,她生气的打掉眼前他的手说:“喂!你在做什么?”
“亲,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况且……我指指她打我手的右手问道:“不,不痛吗?”
凝晗意识到受伤的右手忍住痛意,他对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女孩真是束手无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抓住她的左手拉着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把她摁在凳子上并告诉她坐好等着自己,他在床头枕边拿出一个标有十字的木盒,将木盒放到桌上,然后拿出腰间的钥匙打开盒子,盒子内有各式各样的小瓶子、输液器、棉花棒、注射器等,一点都不输给现代医疗器械,可对凝晗来说这些陌生可怕的器械没有点熟悉,陌生的可怕。他将一个写有烫伤膏的小瓶子打开瓶塞,用一个竹板在瓶子里取了些药膏抹到凝晗受伤的手上,然后又在竹筒里取出几根棉花棒,他坐在凝晗的旁边用棉棒轻轻抹匀受伤的药膏,然后慢慢吹些冷气缓解她的疼痛,“痛就说话,不要刻意去忍,我现在给你抹的药膏过些时候我会给你用纱布包起来,不要碰水,练剑什么的,太大的动作不要去做,否则严重了本少爷可不负责。”他有些傲娇,然后调侃凝晗说:“本少爷是不是很帅?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虽然哥是个传说,但能荣获百般女孩的宠爱也是不错的。”
“下流!”
他对那两个字很无奈,那两个字居然在我这出现了第二次,他为自己辩解:“下流?你跟我闹吧!你懂不懂下流是什么意思昂就来形容我这个帅气潇洒的帅哥。”
“无耻。”
“喂!你就不能换一个稍微中听的词儿嘛,我在救你命诶,一声感谢都没有你还总是两个字两个字的说俺,你就不怕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吗?”
“好了吗?”
他用一个蝴蝶结给这个伤口做了结尾,“稍微轻轻活动下。”凝晗慢慢动手指,“怎么样?有没有很紧?如果很难受一定要告诉我,不然血液不循环伤口会更严重的。”
凝晗双眼直视,心在莫名的加快,还没考虑究竟是因为什么就拿剑面无表情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还没回答我呢。”他看着她离开声音也随着身影变得越来越模糊。“她怎么了?难道我的话有问题?”他自己想想,想了好久才发觉,“我的天啊!汤!”然后他以每分钟一公里的速度飞奔到厨房,庆幸没有很糟糕。
女孩儿,成年后成为一个女人,经历的、承受的,不懂的人是很难亲身明白的,几个月中总有那么几天痛苦难忍,每一次都犹如走进鬼门关一样。然而,身为一个男人,虽然不能代替对方难过,但可以在不同的方位去关心理解“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水,甚至几枚补血的红枣;生气了,要使出浑身解数去逗对方,微笑才能证明你成功了;烦躁,这是每个月最特别的几天,因为你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好也是错,坏也是错,关心也是错,所以呢,以上都是必不可少的,重要的是话少才是最正确的。几天后,哪个才是你心中的那个公主。”记住了吗?夏大公子的友情提示哦!
一袭白衣长衫男子端着一红木盘,木盘上放有几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很绅士的走到一房间外,然后轻轻地敲门,里面走出个身影走进门口打开,“王兄”
他走进去,将盘子慢慢放到桌子上,“她还好吗?”
“这些时日必会难熬,过些时日会好些的。”
“是啊!真是难为你们了。”他拿走盘上的一碗汤水,缓缓走到羽儿的床旁,“梦绕,你也去喝些,虽然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但缓解疼痛,调节情绪还是不错的,有备无患。”
梦绕尴尬的看看他说:“王兄,这些未免太多了吧!”
“谁叫你全喝了,剩下的拿去给其他人分。”
“好吧!”梦绕端起盘子向外走去,“王兄,羽姐姐一直在叫你的名字。”说完,离开了。
他笑了,走到她的床旁慢慢将她托起,用两个枕头垫到羽儿的背后,缓缓让羽儿靠到后面,他看看周围确定稳当没问题,“羽儿,醒醒。”轻轻拍打羽儿的肩,羽儿听到他的呼唤费力的睁开那双不受控制的眼睛,额头的汗渍不减,“医诺!”就连,他的名字叫起都很费力,也不知道那么多年她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要说话,你把这碗汤趁热喝下去。”
羽儿无力的摇摇头说“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不行。”他用小勺一次次的舀起,慢慢吹气,“我呢,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我很清楚这种痛究竟有多难捱,你可不要小瞧这碗汤,这个是本少爷亲自为你熬得,可要心怀感激的全部喝掉,不然我可会生气的。”
羽儿受不了他的话,似乎忘记了痛,笑道:“搞得你很清楚似的。”
他自大的说:“当然咯!我可是……,我发觉不对,连忙说:“我可是精通内外妇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神医圣手。”真是差点露馅啊!
“你啊!不要说了,这会更早暴漏你的本性。”
“羽儿,你又笑话我。我感觉自己的本性还好啊!也就对你,会比较特别些,其他人休想看到我的这一面。”
“越说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