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刚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把那座大佛送走,这边老天就给了她一个机会。
又是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几日,温文的气色越来越差,心情起伏的也比较大。
前两天那红菱居然趁夜摸到她床上,被发现后还不知羞耻的tuō_guāng了衣服粘上来。
“你这几天怎么了?”吴慧观察着她的脸色,“你眼下青黑,神情恍惚,脚步虚浮……不是纵欲过度吧!”
温文脚步一顿,神色有些狰狞:“把他让给你,可好?”
吴慧跳离她的身边,双手飞快的摆着,语气急切:“不要,不要,我福薄命薄,那么个美人,我可消受不起!”
温文失望的垂下眼。
看着她这幅样子,吴慧于心不忍,“你回去休息吧,我帮你告个假。”
温文不想回去,但今天的精神确实不好,昨天一晚没睡,加上书房毕竟不是休息的地方,晚上可能受了凉。
一步一挪的走回去,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微微叹息,推开进去。
红菱没在院子里,这让她松了口气。
“嗯……啊……你这个……色鬼……慢点,啊……”
蹑手蹑脚的走过主卧,刚吐出口气,里面的声音让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呵,你这个贱.货,说,有没有想我?”里面传出的女声和红菱呻.吟的声音相互辉映。
“啊……啊……嗯……想,想死菱儿了!”红菱的声音比平时还要甜腻尖细,听的温文颤了颤。
“她平时,也是这么对你的?”
“哼,她哪有你厉害……啊,哈……别停……”
里面再没对话,红菱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温文在外面掐着时间,在红菱发出尖细的叫声后,一脚踹开了主卧的门。
里面的两个人还连在一起,见到温文进来都是一愣。红菱回神,手忙脚乱的推开还压着他的女人,手脚并用的跌下地爬到温文脚下,抱着她的腿颤声解释。
“妻主,你听我说,听我解释!”他急的红了眼,声音也不似平时那样,顺耳多了。
温文低垂着眼看他,面上不显任何情绪,那双眼睛平静无波的从他脸上慢慢滑落,一直到一片狼藉的羞物时,眼眸晃动,泄露出一丝情绪。
也没什么不一样啊,那究竟是怎么怀孕?怎么生娃的?
红菱被她灼热的视线看的不自在,微微动了动身体,把羞物遮住。
这边红菱暗自着急,温文神游天外,那边奸妇终于回过神来,似乎很怕温文,见到她一身捕快服还没换下,佩刀也明晃晃的挂在腰侧,更是惊惧。
“妻主,我都是被逼的!都是她用强的!”红菱一声声凄厉的指责着,把自己定位成一个受害者。
“把衣服穿上。”温文挣开红菱的纠缠,撇开眼,“有碍观瞻。”
红菱的脸又白了几分,两个人颤颤巍巍的把衣服穿好,都是一副死到临头的样子。
温文坐在主卧的桌前,这才在心里舒了口气。这主屋她只进来过一次,就被吓的再不曾来过。
“你喜欢他?”温文给自己倒杯白水,从容不迫的抿着,似乎是多么美味的茶水。
还没待女人回答,红菱再次扑到温文脚下,这次的声音称的上为撕心裂肺。
“不,不,妻主,我喜欢你!喜欢的是你啊!”
“哦?喜欢我?”温文露出一丝玩味,转动着茶杯,眼神轻飘飘的落在红菱身上,“就是这般在她人身下□□,娇喘连连的?”
红菱听她这么一说,就猜到她在门外听到了几分,那被迫的借口,就像是一个笑话般重重的打在了脸上。
“你喜欢他?”温文再次问那个女人,这个女人她认得,是隔壁村子的木匠孙出。
孙出愣了一会,连连应声:“喜欢,喜欢……”
“那我把他送与你,你能否好好待他?”到底是前身惹下的烂摊子,虽然不喜这样的男人,还是希望他能寻得一户好人家,安分守己。这个孙出虽然已有一房夫郎,但红菱过去吃穿不愁。
孙出还以为温文这个恶霸会把她毒打一顿然后扔出去,没想到峰回路转,毒打没有,倒是美貌的夫侍白得一个,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把红菱的衣服给他打包,不顾他一直在旁边不依不饶,把包袱甩给孙出,客气的请他们离开。
背靠大门缓口气,房子安安静静的,吵闹了一个月,还真有些不适。
额头被闹的阵阵抽疼,面上终于露出不适,暗自想着要不要真的让姨母寻户好人家,给说一门亲事,到底还是有人陪着心里舒坦,只要不若红菱那般就可以。
这一觉睡到月上梢头,肚子被饿的呼噜直响,站在厨房里炒着鸡蛋,她更加坚定了让姨母说门亲事的心思。
“啪。”重物落地的声音让温文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哎呀!”接着响起的便是一个软软的声音,然后是开门声。
温文立刻躲到阴暗的角落,把身子藏个严实。
厨房的门大敞着,温文只点了一盏油灯在桌子上,桌上还有她刚刚炒好的鸡蛋和一碗凉了的米饭。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厨房门口,之后很久都再没有声音。
温文很有耐心的等着,她很确定那人就在厨房门口,不知道他是何居心。要说她虽为捕快,可前身太能铺张,现在这屋子连偷儿进来也会摇头叹息。
先是小心翼翼的迈进来一只脚,停了一会,另外一只脚迈进来,温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