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御天容气得要命,却不能拿他们任何一个人怎么办!
凤桦瞧了毒怪一眼,正经的说道:“天容,如果有一天我不是因为你拒绝我而自杀,就是被他毒死的!”
毒怪不干了,瞪着眼,“凤桦,你这话太黑了,如果你自己郁闷到自杀,也赖到我身上啊?”
“哼,如果夫人不拒绝我,我是绝不会放弃自己的!”
听听,这大男人的一个,开口闭口提着自杀,就不惭愧吗?御天容最近有了深深的领悟,男人无赖起来,一点也不输于女人的。
唉!她要怎么办才好?
“天容,你怎么不进来招呼客人?”裴若晨的身影再次出现,
御天容瞪了他几眼,她对他的气也没有消呢,他却没事人一样出现在家里,可恶的是他说得很清楚他的心思,却就是不肯告诉她他还要利用那个女人做什么事情,要找什么人!
让她觉得很是失落,为什么他不愿意让自己知道他的难处,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全部?所以,最近,她对他也是冷冷淡淡的,有气无力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浑身没劲,我想睡觉去!”
裴若晨看着她叹口气,“天容,你以为睡觉就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吗?”
“你不是很厉害嘛,你自己解决不就好了?”御天容翻翻白眼,反正他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好指望的。
听她这样一说,裴若晨的眼睛顿时一亮,“哦,你真交给我决定?”
“是啊,我想反正我说什么你们也不会听的,那么,就让你自己决定!”御天容无力的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奈。
无视她的不满和无奈,裴若晨冲她笑笑说道,“好,那你去休息,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御天容看着裴若晨,想看进他的心底,可是,看来看去,她在他眼中能够看到的都是坚定,要她娶三夫的坚定。
没有意外,却依旧产生了失望,她缓缓转身离开,如果,爱是成全;那么,爱,是不是也可以是放弃?
凤桦放开她,看着她离去,有些担忧的看向裴若晨,“我们是不是逼得太紧了?”
裴若晨摇摇头,“我们没有机会等下去的,凤桦,你该明白他的话的准确性。”
“可是,我看她这样很难受!”凤桦下意识的摸着心口,真的很难受。
裴若晨转身过去,“难道你情愿由着她任性下去,让我们都难受,然后等到几个月之后看着她香消玉殒再欲哭无泪?”
凤桦抓住裴若晨的肩膀,“不是,我只是发发牢骚,我们也算兄弟了,我了解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和你一起努力!夫人,她一定会明白的。”
裴若晨瞥了他一眼,“放开你的爪子,我可不喜欢男人靠近我!”
凤桦撇撇嘴,“就你这样,我还不想靠近呢,要不是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哼,谁乐意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
“哼,要不,你自个搬出去试试?”
凤桦接触到裴若晨那危险的目光连忙摇摇头,“不必了,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定立场,我岂会半途而废,你别激我!”
御天容回到房间,心中的感觉很复杂,惆怅?感伤?无奈?感动?激愤……似乎都有,可是究竟是哪一个占得更重,她也不知道。
“夫人,吃点东西!”书桃端着茶点进来,体贴的劝道。
御天容摆摆手,“放着,我不想吃。”这个时候,就算是山珍海味她也吃不下了。
“夫人——”
“你去忙你的,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书桃轻叹口气,顺手关上门离去。
重帷深下莫愁堂,卧后清宵细细长。神女生涯原是梦,小姑居处本无郎。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君有情,我有意?
可惜了真心只有一颗,如何分化?一颗心真的能够藏下三人吗?
裴若晨,凤桦,席冰旋,和他们三人相处的日子一幕幕闪过,她的心头泛着甜蜜和苦涩;想到展颜一直默然守护的身影,她的心感动又伤感。
原来,多情,也是一种苦恼!
无情最逍遥?可惜,她再也做不到无情的地步了。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一定选,她会选裴若晨,因为她是自己最后做出的选择,之前的不管悔意或者误会,或者是偏差,那都是过去,无法从来!
可是,裴若晨也逼着她娶三夫,她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可不可以先避开……对了,逃走!御天容忽然想到了一个做乌龟的办法。
平静的等待到黑夜,等到夜幕降临,等到众人都睡去。
裴若晨和凤桦他们拉上了展颜,酩酊大醉……
一夜无休,次日,朝阳射进,裴若晨揉着额头回到了房间,却发现房间里冷清清的没有一点人气,心中一惊,冲到床边,却看到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天容!
裴若晨余下的两分醉意都被吓醒了,但是他还是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打量着房间的地方,撇到了梳妆台上的一封信,一股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打开信纸,里面只有草草几行字:若晨,我想去散散心,对不起!别来找我,我就想一个人走走,想通了,我就回来,请你照顾好睿儿。
“御天容!”裴若晨咬着牙怒喊着她的名字,如果可以慢慢的等,他何苦逼着她呢?可恶的女人!他们三个大男人都妥协了,她怎么就和他们杠上了?
“怎么了?”凤桦和席冰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