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容——”
裴若晨的声音犹如一道暖流滑入御天容的心间,她抬眼看着他,微微一笑,却不知道这一笑,比哭还难看,他眼神一暗,走前来抱着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只是想你了!”天容擦擦眼睛,偎依在他的怀中,却忍不住继续落泪。
裴若晨压住心头的怒气,放松身体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别哭,一切还有我呢,不管有什么事情,我都在你身边的。”
“嗯。我知道。”
“天容,难道你是见我一天没有回来,太想念我了?来亲一个,为夫好好补偿你!”说着笑眯眯的在天容额头印上几个轻吻。
天容脸色顿时变红,嗔道:“谁说我是想你哭的,哼!”
“好,不管是怎么样的,反正为夫好好补偿你就了,嘿嘿,夫人,我们睡觉!”
啊?御天容不解的看着他:“这么早?”抬眼却对上那戏谑的眼,御天容一阵恼怒,伸手就是捶在他的肩膀上,“你捉弄我!”
裴若晨抓住她的粉拳,“哪有,为夫是真心要安慰夫人的,不过,我好像听说——咳咳,在房间里安慰夫人最有效的。”
这话,十足的暧昧,御天容一拳重重的捶下去,“你个无赖!”
“好啊,和夫人一起的时候无赖也值得啊!”
……
裴若晨陪着御天容嬉闹了好久才安静下来,静静的抱着她,“天容,我过两天要离开京城,去办点事情,你好好在家陪着睿儿,我会尽快回来的!”
“是为了孟国的事情吗?”
“嗯,你放心,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我也对那些没有兴趣,但是,我要告诉他们,我裴若晨是不会再受任何人欺负的!”
御天容叹口气,感受到他的激动,“好,只是,如果你需要我,请一定开口告诉我,只要你说,我就一定会陪着你去做任何事情的!”
“恩,我明白。事情处理好了,我需要你陪着我一起去一个地方拜祭一个人。到时候你可别逃!”
天容感到心中一暖,微微一笑:“我怎么会逃,只要你不变,我也不会变的!”
“不会变的,一辈子都不变!”裴若晨紧紧的抱着她,郑重的承诺道。
他不会变的,永远不会变,要变,也只会变得越来越宠她!
等待御天容安心的睡去之后,裴若晨才离开房间,仰望着月色眉头微微拧起,如果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生气了。
“公子。”
“今天谁见过夫人了?”
护卫看了他一眼,轻声回道:“凤桦来过,不过,夫人内力深厚,我不敢偷听。”
“凤桦?好,我知道了,你下去,以后继续暗中保护夫人。”
“是。”
裴若晨看了房间的昏暗的灯火一眼,闪身离去。
一道身影掠过夜空,飞檐走壁,不一会来到一座府邸倾听了一下便闪身进去了。
凤桦本是一个人在独自喝酒,把他的手下都遣开了,他心情很差,很差,所以,只能借酒浇愁。
“凤桦,你好有闲情啊!”
凤桦抬眼看到来人,目光一沉,“你来做什么?”
裴若晨温和的一笑,走前去,弯腰低头抓起酒坛子,然后倒在凤桦的头上,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不醒的话我来帮帮你!”
凤桦愤怒的站起来,伸手就拍向裴若晨,“你来做什么?你来做什么!”
裴若晨闪身一避,然后不知道去哪里提了一通冷水来全部泼在凤桦的身上,这大冷天的,凤桦顿时被冷得机灵灵的打个寒颤,看向裴若晨依旧是怒,“你——”
“我怎么了?你醒了?”裴若晨凉凉的看着他,“谁让你去见天容的,见了就罢了,为何要惹她伤心?”
“我,我——”他惹她伤心,是她狠心好不好!凤桦郁闷得想吐血,“谁说我惹她伤心的?”
裴若晨冷哼一声,“我一回到家就看到一个泪人,而护卫说,在你没有来之前,天容还好好的,你走了她就哭了,你说,不是你还是谁?”
凤桦别过脸,“是她要和我两清的,我哪里敢欺负她!”又哪里舍得再欺负她?
两清,裴若晨稍稍想了想,大概明白了,想必是天容说这话激怒了他,他就说了什么得罪她的话!“原来如此,那你也不该让她哭!”
“我——”凤桦憋屈的看着裴若晨,“裴若晨,你以为我想让她伤心啊,你以为我舍得——”
“你怎么想的我不管,我要的是实际行动,你心里想什么我才不管了,我要的是你不能再惹她伤心,要记得,她如今可是我的夫人了!”
“我、我——你——”
“哼,别我来我去了!我要你想办法劝她娶三夫,你不但没有做到,反而惹怒她,你说,这笔账我们怎么算?”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凤桦就来气了,“这事好做,你干嘛不提,你那么喜欢她,干嘛不多多为她考虑,多多劝着她?”
裴若晨叹口气,颇为失望的表情,“你做不好啊,那要不我换一个人选,嗯,就请席冰旋来劝!”
什么!凤桦怒瞪着某腹黑,“你好狠!”
“哎,这还不是为了天容的幸福嘛!对我来说,只要她好,其他人好不好都不重要了!”
“你!”凤桦气得硬生生的一掌毁了自家的墙壁,生生的一掌拍出了一个大洞。
裴若晨看着这一掌,“啧啧,看不出来,你还有时间提升自己的内力啊,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