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桦看着御天容有点受惊的表情极尽温柔的一笑,“你什么都不知道,非但如此,你还配合他演戏,还想要让我受伤?对吧!”
“呃,这个,其实——”
“御天容,你不觉得自己太狠心了吗?”凤桦修长的手指抚过御天容的脸,然后解下面纱,再抚上那白发,就在白发上停留的那一刻,凤桦眼底出现了震惊,还有一缕心疼,可是无人看到,“你的头发怎么会……”
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惊吓了一下,听到白发二字御天容终于回神了,瞧了凤桦一眼,冷声道:“哼,这自然也得感谢你了!没错,你说的那些我不知道,通通不知道。
可是,凤桦,凤大公子,你可又知道我在深渊所受的伤、惊、痛?你还不是不知道,凭什么拿这种语气责问我?你不想想,是谁害我落崖的?
你说是裴若晨,对吧!可是,如果不是你要害他,他怎么会迁怒于我?哼,别想着把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你才是罪魁祸首呢!如果不是他,我在深渊下早就死了,如果对象是另外一个武功不及他的,或者是心地比他狠的人,我还有命活着吗?你想骂我?我还没有骂你呢,你以为我这样瞒着你就是天大的罪过了,和你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没得比!
你以前是一个杀手,我对你说过,我不会怀疑你别的身份,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的护卫,只要暗地里,你要做什么事情,那是你的自由!我干预过你们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们尽责做到了护卫一职责就够了!可是,你呢,难道你利用我和裴若晨同行的机会刺杀就没有想过我会被错杀或者被有心之人故意暗杀?你把我当什么?你真正的在意了我的生死吗?”
御天容越说是越气愤,以致说到后面都开始有点气血冲喉了,就在这个时候裴若晨忽然闪身飘过,出手点了御天容的昏睡穴,看了一眼凤桦,“你还是别太刺激她的好,不然,她性命堪忧!”
凤桦一惊,刚刚那些怒气也消散了,紧张的看着裴若晨,“她怎么了?”
裴若晨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以为她的头发为什么忽然变白的?你以为能够逃出百兽深渊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吗?”
凤桦听着心头一愣,他知道,那几乎是奇迹,因为江湖上从来不曾听闻有人能够下去百兽深渊之生还的,“她的身体——?”
裴若晨淡淡一笑,看着凤桦的目光也有了些不善,“怎么,你在意?凤桦,你是看上她了吧g呵,之前我就问过你,你是不是变了!不过,那次,我只是问你的心,想不到你不仅仅心变了,立场也不知道何时就变了——不对,应该是我太大意,从来就不曾想过你我会站在对立的局面吧!”
凤桦目光闪了闪,似乎并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世事无常,既然明白了,以后当我是敌人就是了!”
“的确不懂,我还以为你不会屈居任何人之下,更不会为任何人效命。从第一眼见到你开始我就这样认为。”
“呵呵,你才是那样的人吧!我不如你!”
“不,你我可说是半斤八两,各有千秋,我够狠,你藏得够深,如果对象不是她,我想你比我更狠。而我,胜在你的地方就是对女人也一样能够狠心!”
凤桦自嘲的笑笑,“你太抬举我了,我也不是什么君子,对她,只是没有伤害的理由罢了。”
裴若晨摇摇头,自欺欺人,何苦呢v然心中一动,他笑了,笑得很温和,很友好,“算了,你不会伤她更好,以后我就不必刻意防范你对她下手了!要知道,我和她可就等袁老挑一个好日子就准备成亲呢!”
成亲!凤桦眼皮跳了跳,狐疑的看向裴若晨,“你说什么?”
“成亲啊,你不懂?”
你那是废话,我问的是夫人的意思!凤桦翻翻白眼,“真成亲?”
裴若晨正经的点点头,“没错,在崖底我们日久生情,咳咳,坦白说,也没有多深的感情,不过,我们之间因为某种因缘发生了——嗯,肌肤之亲,所以,我想,还是该彼此负责的比较好!”
肌肤之亲!这四个字在凤桦的脑海里倏然炸开了,耳边有传来裴若晨那温和的声音,“其实,那也是无奈,为了救人,不得已,她那啥,很大度的说不必在意,我也觉得不要勉强的好,不过,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我觉得留着她在身边,也的确是一大趣事,然后,就让顺其自然吧!”
凤桦冷冷的盯着他,“救人?谁救谁?”
裴若晨一副你白痴的模样,“自然是我救她,你觉得我需要她救吗?”
“为什么?”
“呵呵,说起来很简单,她中毒了,我得给她解毒,然后解毒之中需要发生肌肤之亲……”
裴若晨说得好像自己有点吃亏的模样,把凤桦看得直接就想砸人!可是,看到裴若晨怀中的御天容他有不得不忍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口堵得慌,很想打杀几个人来出气!尤其想凑眼前的家伙一顿!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更冷的声音传来了,“御天容,你好样的!”
伴随着那冷冽的声音,一个人影倏然冲出来,伸手就要抓御天容,裴若晨揽着御天容急速退开几步,盯着席冰旋:“席冰旋,你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
席冰旋狠狠的瞪着裴若晨,“是你太招人嫌了,她还是我的女人呢!”
凤桦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