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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啦,”
“生啦!”
“王姐!”
“是个闺女!”
205室病房最多时能同时容纳3个孕妇进行生产。病房内设置三张产床之余,产床与产床之间均设有可移动拉伸的屏障。
由于在刚过去的洪灾中,产房里不少医疗设施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为了响应政府重建的号召,新生儿的出生在此非常时刻就具有明显的象征意义了。
故而设备重置这块,并不缺钱的二河镇卫生院,优先在第一批采购清单中添置了大量生育方面的设备器材。
当病床、婴儿车、婴儿床等崭新设备抵达卫生院时,205室这种大咖级的产房就享有了优先使用权。这个病房除了面积大、设施齐全外,它还有个显著特点,母婴同室。
新生儿出生后,每天的洗澡工作都会在病房内进行。专业护理人员一边给宝宝清洗的同时,一边还会教妈妈们洗澡抚触的正确方法。
实际上母婴同室的好处非常多,妈妈们除了能学到育婴的技巧外,它还有助于妈妈们了解宝宝的生活习性,以及方便建立亲子关系等。
1998年9月12日晚8点,助产护士小桃的几声欢呼,宣告着王春芳的女儿率先降临人间。
“身长511厘米!”
“体重33公斤!”
“呼吸、心率、肌张力、皮肤颜色、喉反射!”
“各项指标健康正常!”
“小桃,给孩子和护士长带上手环吧!”产科的刘医生摘掉口罩后,随即对小桃指示到。
“好嘞!”
瞟了一眼开始忙活的小桃,刘医生抬眼望向疲惫的笑脸上沾满了汗水的王春芳。“王姐,恭喜恭喜啊!”
“刘医生,辛苦你了!”
“哪里哪里!”
刘医生随意摆了摆手,这时正给王春芳戴手环的小桃,略显调皮地说道:“护士长,我也是出了大力的,你不谢谢我啊?”
“要谢啊?谢的话,那今天晚上再加两个小时的班行不行?”
“不要谢,不要谢!”
“我说着玩的。瞧你说的,服侍您是我应该的,我哪敢要您谢我啊!”
眼见平日里古灵精怪的小桃瞬间被怼得服服帖帖的。正忙着收拾现场的刘医生忍不住开怀大笑,“哈哈,瞧你嘴贫的,听见没,加班就是嘴贫的下场!”
“我知道,要你说!”
小桃秒速回嘴反击。当然玩笑归玩笑,小桃手上一直都没闲着。“王姐,我去准备准备,马上给宝宝洗澡!”
“嗯,洗好后,喊天天进来!”
“好的!”
王春芳靠在床头,眼含笑意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躺在婴儿车的被单里哇哇地哭个不停,然而她并没有表现得太多着急或者是过于欣喜。
干这行十来年了,她接生过的新生儿,不说一千也有八百。见得多了,哄得多了,抱谁的孩子都像抱自己的。久而久之,真到自己的了,她反而要求不多。只要母女平安,她就心满意足了。
但话虽如此,王春芳九年前生下林天时,她的要求可不仅仅只有这一点。当时她除了当上妈妈的兴奋劲外,另外一件事情的发生也是令她倍感自豪与喜上加喜的。
林天出生那天,二河镇几乎一半的势力首领齐聚镇卫生院,他们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为林刑的儿子,庆生道贺!
也正是这件惊动了整个二河镇的大事,才使得王春芳终于向自己的父亲证明:生养女儿,并不是用来卖的!
当年已经怀胎三个月的她,曾陪着林刑去老王家讲和。讲和的缘由只有一条:看在肚里孩儿的份上,能不能承认林刑的女婿身份。可话不投机半句多,在王老父亲笤帚加棍棒的挥舞下,小两口再次被扫地出门。
林刑当时那叫一个气啊!
你不是嫌我钱少配不上你女儿,好!我他妈就证明给你看,你们王家那点破钱,你林爷根本就瞧不上!
我娶小芳时确实寒酸了点!不过老家伙你放心,等孩子出生时,我一定让二河镇有牌面的人,都来给我们的孩子庆生!
林刑站在王家大门外喊天骂地一通。不过这番话明面上是冲着老王头,但王春芳心里很清楚,他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说到这,就要先说叨说叨王春芳的父亲,老王头了。别看老王头这个人固执守旧,可他的故事却一点也不单调无聊。
王家祖上是书香世家,到了清末民国初期时,家道早已是衰落平庸。紧接着又赶上长年累月的战争年代,落到老王头父亲这一辈,王家基本上划属为贫农阶层。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老王头的父亲通过倒卖服装生意,竟然让他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王家迅速利用这笔钱在二河镇盖了一间让人羡慕不已的大宅子。随后他们又在自家宅子里开了个做缝纫衣物的小作坊。
小作坊前期做的是红红火火,可自打老父亲入土为安,小王头接手王家产业后,小作坊的好运也就彻底到了头。
不过好日子虽说没法继续,但小王头觉得自家的家底还是够自己吃喝不用愁的。不思进取的他靠吃着老本,也慢慢从小王头变成了老王头。
可也正因为老王头如此这般地不作为,才避免了他在文革时期被带上高帽子游街示众。为此,老王头还洋洋自得了小半辈子。
再说回这王家啊,算到老王头这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