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能逮着它,每个人都功不可没。你那一石子看似没用,可若没那一石子鸡很可能就飞了,所以分你半只也应当。”
江云漪笑看着陈三妹,她觉得陈三妹真是实诚的孩子。若这事换了她那个三婶,绝对一口咬定这只山鸡就是她的,别人想分,门都没有!
“你也说了,抓到鸡每个人都有功,我一个人岂能分得半只,最主要的是最后抓住鸡的可是你和高子,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陈三妹连连摇头,她可不能占他们三姐弟的便宜。良心上过意不去不说,她爹爹若知道铁定会剥了她一层皮。
“好!那我晚上炖好鸡,你就带你爹爹过来,我们一起吃吧。”
江云漪也不勉强,只好用另一种方式给陈三妹补偿。就当感谢今儿个他们母女帮他们三姐弟解围吧。
“好!那我晚上就去偿偿云漪姐的手艺。”
陈三妹一听只好应下。主要她也好久没吃肉了,都快忘了肉是都什么味儿了。她只记得鸡肉很嫩很香,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微咽了下口水。
“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一只山鸡可满足不了江云漪,今儿个她主要还是要采药。
家里没有生活来源定会成为一个大问题,昨儿个赶集换来的银子大采买一次已所剩不多,她可不想坐吃山空。
今儿个因李家兄弟的事,出来已经很迟了,现在为了抓到这只山鸡,又费了半天功夫,谁知道今儿能不能采到药。
得抓紧时间,能采多少就采多少吧。
“再向前走一段,就能砍到好柴了。”
陈三妹一时兴奋,竟给忘了,今儿他们还要砍柴呢。看了看天色,都快正午了,再不砍柴回去,下山都晚了说。
“等下,高子你手怎么了?”
江云漪刚要走,转头便见到江小高的手臂被划开了道口子,正有血珠子往外冒,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划过,又像是被针给扎到的一样。
“刚才抓鸡时,不小心被地上的松针给扎到划了一下,没事的。”
江小高没想到江云漪的眼这么尖,这么快就发现他受了伤,微微抬起头,笑得有些心虚。
“小小,先用帕子给他包扎一下,其它的回去再做处理。三妹,这附近有松树?”
江云漪看只是轻伤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听到高子是被松针所伤,她的眼不由一亮。
这附近若有松树,今天她的药材就有着落了!
“有啊,前面有好多棵呢!”
陈三妹点了点头,手一指,远远便能看到一棵又一棵的常青松树。
那些松树叶有五针一束的,也有三针或两针一束的,从这里看过去,那点绿意总算让人觉得这个山里不再那么萧条,那么荒寂。
在江云漪眼中那些松树不单单只有绿意那么简单,那都是药材啊。而且她还看到了满地的松果。
“呵呵,太好了!”
江云漪丝毫不掩饰眸中的惊喜,那双眼睛在看到那些松树时,都不由亮了起来。
“这松树有什么问题么?”
几人都不懂江云漪看到松树为何会开心成这样,都不由疑惑地看着她。
“先别问这么多,趁时间还早,帮忙把地上的松果全捡了。一个都别给我漏!”
江云漪很庆幸今天他们三人又是一人背一个箩筐出来,要是只背一个,今儿个岂不是捡不了太多松果,更别提采松针回去了。
上一次回来,空了一个筐,今儿出来,本想只背一个的。因为上次的另一个筐还是装了只猪。
要不是江云漪坚持,今儿个可能只有一个箩筐可以用呢。心中暗自庆幸,江云漪已经开始着手捡地上掉落的松果。
几人面面相觑,江小小和江小高是知道自家姐姐的,所以没有多问,看江云漪已经动了手,赶紧就地捡地上的松果。
大姐说了,多听,多看,多思,少说话!要真不懂,稍后再问。那他们就做完事儿再问吧。
“云漪姐,你们捡这些松果干嘛啊?又不能当柴烧,又不能吃的。”
陈三妹可不是江小小和江小高,在她看来他们三姐弟捡这些松果,绝对是脑袋有问题。
“这些松果对我有用,三妹,要不你自己去砍柴吧。我们就在这等着你,指不定你砍完柴回来,我们还在捡呢。”
江云漪抬起头,见小小和高子已经着手帮忙捡松果了,便对一直傻站着的陈三妹笑着道。
不是她妄作小人,而是跟陈三妹说这些松果中的松子其实是能吃的,她估计也不会信。倒不如各忙各的。
“那、那好吧。不过我还是不懂你们捡这些松果干嘛用?”
陈三妹还想再劝,可三姐弟正捡得起劲呢,哪里理会得她。她无法只好自己背着箩筐到前头去捡柴。
“姐,你捡这些松果到底干嘛用?”
待陈三妹走远了,江小小和江小高忍不住问了同一个问题。他们是听话捡了检果,但心里的疑问不比陈三妹少。
“哝,这种叫马尾松,它的松脂、松树皮、松节、松花、松花粉、松果、包括松针均可入药。那种叫白皮松,松果如塔,塔中有子,即可食用也可入药。这些等我们忙完,回去我慢慢跟你们说,现在干活!”
江云漪指着就近的几棵松树,简单地作了一下解说,便继续捡松果。这附近不单单只有马尾松,白皮松,也有较为名贵,药用价值最高的红松。
江小小和江小高听得直咋舌,面露不可思议。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