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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诬陷!”叶尚书气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竟不顾场合,跳起来指着叶雨桐大骂:“你这个小畜生!你竟敢说这样的话,莫要忘了,我是你的父亲,是我将你带到这个世上来的。你现在自己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竟还要诬陷我?你疯了是不是?”
“你才疯了呢!”叶雨桐恶狠狠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从小到大,你哪里将我当成你的女儿了?你就只是将我当成你谋取荣华富贵的棋子!
——谁都不愿意跟凤云倾那个商女交好的时候,你逼着我去与她交好,说我若是不去,就要将我嫁给年过六十肥到流油的老东西!
后来,我哪一次开口向凤云倾、向凤家要东西不是你逼着我要的?
——你自己怕丢脸,就让我去丢脸,你生不出儿子,就拿女儿稳固你尚书大人的位置,你亏空了国库拨下来的银子,就靠卖女儿来填补漏子,我三妹妹不就是被你卖给了高家的那个病痨子吗?
哼!所以,你也别说你自己是我的父亲,父亲这个词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好听些的名字而已,你都要叫嚷着要杀我了,我为何不能举报你?”
“对!皇上、摄政王,在坐的文武百官,”叶雨桐抬高了声音说:“我举报这个贪官,你们别看他总是摆出一副清正廉明的模样,事实上他的手极黑,只要沾上一点利益,他都会想尽办法得到,便是蚊子腿上也想榨出一滴油来!
可这些年,我却不知他要那么多的钱财做什么。甚至是那些钱财入了他的手,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我看他就是个奸细,那些钱财定是偷偷运到华国去了。”
“叶雨桐,你可知道,诬陷朝堂重臣,乃是大罪,你说这些话,可有证据?”一个平日与叶尚书交好(又或是与他同流合污)的官员站出来,冷厉的质问。
“有!”叶雨桐道:“我是他的女儿,他逼着我帮他弄钱,万一哪天事情漏了,我也总得留点保命的东西吧?皇上,摄政王,你们可以去叶府我的房间找,我藏着这贪官的罪证,另外,虽说他贪来的大笔的钱财我不知道去哪里了,但是我知道他房间有暗室,里面满满都是真金白银,以他的俸禄,根本没可能有那么多的。”
叶尚书一听这话,脸色霎时间就变成了惨白,他冲过去想要对叶雨桐动手:“你住嘴,你这个小畜生,你敢出卖我?”
“来人!”轩辕明烈冷冷的下令:“将人给朕拖下去!”
拖的自然是叶尚书了。
带刀侍卫上前来,面无表情的将叶尚书拖了出去,他一路喊着冤枉,一路咒骂叶雨桐狼心狗肺。
叶雨桐只是看着他被拖走,觉得自己赢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分明扯出诡毒的笑……
“精彩!真是精彩!”褚云逸抬起手,“啪”“啪”“啪”的拍了三下,道:“不想轩辕还有此等敢大义灭亲的女子,委实有些难得。”
“云帝觉得难得?那便得了吧!”轩辕夜阑道:“叶尚书既然不要这个女儿了,这叶雨桐就算是我轩辕无籍之人,云帝欢喜,便送与云帝做个暖榻!”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同样的声音一个来自叶雨桐,另一个来自另一位千金小姐。
那千金小姐先说了话:“摄政王,皇上,就算叶尚书贪赃枉法,胆敢用巫蛊之术害人,可是这里分明有两个巫蛊小木人,一个算是叶尚书做的,还有一个刻着我们这些人名字的呢?难道叶尚书也会妒恨我们这些女子吗?”
“没错,这叶雨桐用心险恶,谁知道是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巫蛊小木人?谁又知道这巫蛊之术到底有没有用,若是当真有那么一点点的作用,放了叶雨桐,岂不是就等于让她继续诅咒我们?这太可怕了!”
“而且方才永安郡主说了,这巫蛊小木人上的字都是叶雨桐的字迹,她自己也说了叶尚书逼她做一些事情,如若叶尚书是有罪的,她定是同谋之人,那刻着皇上名讳的小木人是叶尚书指使叶雨桐做的,可刻着我们名字的小木人定是她自己做的。她脱不了这个罪!”
“对!不能放过叶雨桐,举报贪官也不是她大义,她这就是想用这么一点点的功劳保住自己的命,但用这巫蛊之术害人,她也是罪魁祸首,她该死!她伏罪了我们才能安心。”
“是的,否则为什么那琴里一掉出来巫蛊小木人她就觉得是有人在诅咒皇上?她分明就是早知情,依我看,放错巫蛊小木人的人定是叶尚书,当叶尚书发现事情出了岔子,怕皇上或摄政王当场搜查,就将另一个巫蛊小木人放到了叶雨桐的身上,想要弃车保帅,结果却没想到叶雨桐也不是个认死的,反过来先将他咬了!”
“我赞同赵小姐的说法,这就是一出狗咬狗的戏,叶尚书是个贪官,或许还是个细作,叶雨桐也不是什么好人,还请皇上、摄政王明察,莫要放过了这条毒蛇!”
若是眼刀子能杀人,叶雨桐恐怕早就用自己的眼刀子将那些贵妇千金给刺死了。
她不愿意只用一个卑贱的连名籍都没有的身份成为褚云逸的暖榻,可这到底是一条活路,没想到这些该死的女人却一心想让她死?
“摄政王、皇上,臣女没有,真的没有,臣女也不知道那琴里面为何会掉出巫蛊小木人来,臣女的身上为何也会有巫蛊小木人,可是这整件事情臣女真的不知情,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