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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娴郡主啊,我如何没有听说过?都说娴郡主温柔善良,美貌胜似天仙,原来还只以为是谣言,毕竟娴郡主多年前便与静太妃娘娘一起去了摄政王的封地……可现在看来,这娴郡主果然是天仙下凡,温柔又善良,咱们轩辕真是有福,一下就有了两位美丽优秀的郡主。”
“谁说不是呢?这两位郡主还是亲戚关系呢,娴郡主是静太妃的义女,太妃娘娘又是摄政王的亲姨母,等永安郡主与摄政王大婚了,与娴郡主可不就是一家人了。”
“看娴郡主的年纪,也该议亲了吧,不知道这次回上京城,是不是有这个打算。”
“我倒是听说一点传闻,说是这娴郡主自小便倾慕摄政王……”
“那定然是假的,摄政王不是早就说了,他一直欢喜的就只有永安郡主,还宣告天下,这辈子府里就只要永安郡主一人呢,有此等的魄力,谁人再去破坏摄政王和永安郡主,岂不是自找苦吃?”
“这倒也是,这娴郡主虽说美貌善良,与永安郡主比,还是差了一点距离,毕竟,咱们的永安郡主可不只是单单有一副好颜色……”
——听到这些议论,柳子娴原本温柔大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些尴尬的钻回了马车中,帘子一放下,笑容就消失,表情变得无比的狰狞:“母亲,你听到这些贱民说什么了吗?他们竟敢说我不如那个该死的商女!”
她在城门前演这么一场,本是想将自己美丽良善的名声传播出去,等她进摄政王府的时候,也才好博得更多人的支持,可是没想到这些人前面还说的好好的,说着说着竟然就与她料想中的不一样了。
竟拿她和凤云倾比,还说她比凤云倾差了距离?说她只有一副好颜色?说她倾慕轩辕夜阑就是自找苦吃?
那个凤云倾到底是有多好,竟使得这些贱民都帮着说话?
“你何必与一些贱民计较。”静太妃只是眯着眼睛,淡漠的回道。
“我看着定然是凤云倾知道我们回来,故意派了人在这里要给我们下马威的!”柳子娴愤愤的将这归为凤云倾的恶意。
大抵是因为她自己有这样的坏心思,便以为别人也有这样的坏心思?
出了这样的事情,这马车行动的速度自然也快了一些,还是一路到了摄政王。
柳子娴赶紧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头发,她今日也是刻意穿的美美的,昨日没有勾、引轩辕夜阑成功,她当然要再接再厉。
——虽一想到昨晚她给轩辕夜阑下的那药或许是被凤云倾给解了,她心里愤恨的厉害,可是静太妃也说了,不要在意那么一个商女,只当是轩辕夜阑玩玩的对象就好了。
——这也是因为柳子娴以为轩辕夜阑一定会在门口迎接她和静太妃(也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
而后。
柳子娴率先下了马车,伸手撩拨了一下额间的一缕发丝,摆出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姿态朝摄政王府的门口看过去,却只见到府里的老管家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管家身边站在烈风也是难得穿上了将军重甲,一脸肃冷的站在那里。
柳子娴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轩辕夜阑呢?
她转过头,匆匆的对静太妃道:“母亲,表哥还没来。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
老管家和烈风一起走上前:“下官恭迎静太妃、娴郡主。”
“摄政王呢?”静太妃端坐在里面没动,摆出自己的“威仪”问道。
“可是去处理什么国政大事了?”柳子娴补上一句。
“没有,”烈风道:“今晚,是轩辕为褚国云帝的到来,刻意举办的国宴,摄政王担心今日穿的衣裳与永安郡主不是情侣装,刻意去仁王府瞧永安郡主今日穿的是什么衣裳了。”
“什么?”柳子娴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什么情侣装?”
“娴郡主多年不在皇城不知晓,这情侣装,便是定了婚约的未婚夫妻日常穿戴的衣裳,便是颜色、款式或是佩饰相对一致。如今皇城流行这么穿戴,摄政王对未来王妃情深意重,这段时日一直都是瞧着永安郡主的穿戴来决定自己的穿戴的。”
分明,情侣服饰还是从轩辕夜阑和凤云倾的身上流传起来的,烈风故意说是皇城里早就流行了的,倒也叫静太妃和柳子娴挑不出什么错来。
可堂堂摄政王,就为了出门在外能与未婚妻穿一样的服饰,就不来迎接静太妃(娴郡主)?这也太……
“母亲,您都听到了吗?那凤云倾简直就是个狐媚子,这一大早的,就让表哥去瞧她穿什么衣裳,这简直……”
“娴郡主莫要乱猜!”老管家淡漠的道:“皇城里谁人不知道,摄政王对未来王妃好,许多的事情都是主动去做的,未来王妃也曾诸多劝说摄政王婚前莫要与她太亲近,乃是摄政王不想与未来王妃分开的时间太长——这是摄政王的原话!”
“女儿家的清白名节最是重要,未来王妃脾气好,性子好,虽不在意这些个流言蜚语,然摄政王是在意的,上一个说未来王妃坏话的人,下官记得是被摄政王剁成肉泥喂了狗的,是以,下官还是好意的提醒娴郡主,在这上京城,哪个人您都可以说,便是不能说我们未来的摄政王妃!”
“你……你竟敢这般对本郡主说话?你这是威胁本郡主吗?”柳子娴气的脸色都青了。
老管家脸色如常:“下官只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