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了十数年的君主,皇帝极快的回神,怒道:“老九!你什么意思!”
“臣弟敢问皇兄什么意思?”沈澈冷冷的反问道,他声音不大,冷清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压迫,他缓缓走向皇帝,面容绷得愈发紧了,隐隐还透出几分怒意来,“天家的威严固然重要,但皇兄身为天子,眼里最看重的居然是天威、面子,还有什么朝臣如何作想?那皇兄管不管百姓如何看待自己、如何作想?皇兄知不知道,若不是那节度使和山匪串联谋取水粮,那山匪不过一群落草为寇的百姓,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次次都能得知运水运粮的路线。是他害得陇右饥荒如此严重,更是他害死了不知多少押送赈灾水粮的兵士!如此恶贼,这朝中若有人敢说他死得冤枉,那就一并杀了,让这等食天子俸禄却不知勤劳王事的恶贼去阎罗殿伸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