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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雪停了。
此时的客厅一片寂静。
叶美芳走了,伞颜和易可卿各自坐在沙发一角,两人都很沉默。
吊顶上的灯打了下来,一束一束给整个屋子撒上了一片金黄,地板上的毯子换了新的烟灰色,此刻吸收着顶部穿越而来的光,毛色锃亮。
“如果你累了,就上去歇歇,至于孩子的事情我再想想办法。”
易可卿首先打破了这份沉静。
“我不累,比起见到孩子,我现在更想见伞清和易正轩。”伞颜叹了口气,孩子在叶美芳手上,安全问题自然不用她过多考虑,但是妹妹呢?她还小,很多事情无法判断是非对错,而且她最好奇的是,妹妹怎么会跟易正轩在一起
?
是那个男人教唆妹妹的缘故?
还是她发自内内自愿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
“你知道吗?有一种叫斯德哥尔摩的犯罪心理,怀揣着这种心态犯罪的案件很多。军方曾经多次抓捕过此案例的罪犯。”
易可卿淡淡开口,他是在给伞颜普及一份知识。
“那是什么?”
“就是当罪犯与受害者在一起时,受害者并没有对罪犯产生恐惧,而是慢慢地去依赖上他,从而离不开他,甚至爱上他。”
“不,伞清怎么可能会爱上易正轩呢?易正轩到底用了怎样卑鄙的手段教唆了我妹妹!!”
伞颜心痛的皱眉,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接二连三。
她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还有你妈为什么又不同意我们离婚了?和我妹妹有关系吗?”
“不知道。”
易可卿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一向在军方忙碌,根本没有心思去揣测自己的母亲,即便他知道那人野心勃勃,可是从来,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咚咚咚。”
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刻,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女人穿着咖色的棉服,头顶还带了一只小巧的白色蓓蕾加绒帽。
脚下搭配了一双黑色马丁靴,精致的五官上有一抹浅浅的微笑。
是岑茹儿。
“伞姐姐,你怎么…还在这里?”
对,今天本来是伞颜要离开易宅的日子,与易可卿彻底离婚,应该从今天算起的。
这不,她还没走呢,小三找上门逼宫了。
“她不在这里在哪里?”
易可卿冷声道,岑茹儿顿的在眼中充满了委屈,这会儿就差眼泪啪嗒下来了。
“可卿…人家就是想着来看看你,而且叶阿姨之前告诉我,今天姐姐就走了。”
“她不走了,以后也不会走,我看你还是走吧。”
易可卿讽刺了句,伞颜悠悠的起身。
岑茹儿看着女人正一步步朝着自己身边走来,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伞姐姐,你要干什么?”
“没事,既然你来了,我有个东西送给你。”说完,伞颜将自己手上一只镯子递给了岑茹儿,“这是之前你叶阿姨送给我的,说这个玉镯的翡翠上乘,为了奖赏我生了雪泣,提前给我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就当做你
平时关心我,照顾我的礼物了。”
“真的吗?这是叶阿姨的东西?”
岑茹儿一脸兴奋,赶紧把镯子戴在了手上。
然后放在灯光下举起左手臂,让那吊灯照耀着玉镯。
“妹妹喜欢就送给你了。”
伞颜重新坐回沙发,然后端了一杯热牛奶下肚。
旁边的男人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样做为了什么。
“那今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可卿,你送送我吧。”
岑茹儿主动提议,伞颜也抬眼看向易可卿,“大冷天的,送送妹妹。”
“我现在得陪着她,原因,你看不到吗?”
易可卿动都没动。
伞颜刚刚生完孩子,现在的体质还很虚弱,岑茹儿看过来后,马上点了点头。
“对,可卿好好陪姐姐,那我先走了。”
女人带着玉镯离开,倒也没有多么不高兴。
“你干嘛送她东西?”
易可卿问。
“在被禁足的时候,你送了我一只猫,可是猫咪被人毒害了。”
伞颜皱了皱眉,那只叫雪球的猫咪陪着她度过了人生中最晦暗的时刻,却不想还是没有陪着她一起从鬼屋里踏出来。
“你觉得是她?”
“嗯。但我不确定。”
伞颜摇了摇头。
“她差人给我送过梅花,那梅花上面有毒,雪球碰了后被毒死的。”
“所以你给她的玉镯上也有毒了?”
易可卿眨了眨眼睛,他好像越来越发现面前女人的趣味了。
这种乐趣必须细细品尝,不然也察觉不到。
“我只是给她点教训罢了,对她动手倒不至于。”
她还没有无聊到亲手去教训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像叶美芳说的,易可卿是个正常男人,总有需要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如果不是岑茹儿,易可卿这把干柴早就**了。
“你对她做了什么?”
易可卿追根到底,声音有一丝风。
“怎么啦,心疼啦,我就是给镯子上涂了一层三黄水,她碰久了可能会多上几次厕所。放心,我不会对她灭口的,至少她还没有讨厌到让我下狠手的地步。”
女人抚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对付岑茹儿,她权当打发时间了。
“我没有心疼她。”
易可卿很郑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