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停地问着“凤婉如”各种问题,但是“凤婉如”都只用摇头或者点头作答。
哑了?国师还有点不敢相信,他转过身去,挥了挥手,于是司鸠从马前向他们这里走来。
“她是怎么回事?”国师指了指郑婧“她怎么不会说话了?”
“回师傅,可能是药物作用吧。”司鸠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是嘛……”国师看了看司鸠,看样子似乎并不太相信“她也没和你说过话?”
“回师傅,是的。”司鸠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这样啊……”国师转过头来又看了看这个古怪的女人,却发现古怪的女人也盯着他,不过就在他发现的同时,移开了那审视的视线。
“行吧,先回去再说。”国师似乎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看了郑婧一眼,转身就走,翻身上马。
而司鸠则走到了郑婧的面前,冷漠而毫无感情地再次把郑婧扛在了肩上,走到了国师已经替他准备好的马旁,踩着马鞍翻身上马,这才把郑婧给放在了他的身前,两人共乘一匹。
“走!”国师手一挥,司鸠拉着缰绳跟在了他的身后,亦步亦趋地紧紧地跟着。
国师不时地望司鸠这里望过来,只见“凤婉如”低着头窝在司鸠的怀里,“凤婉如”似乎不太怕司鸠,这也是值得他奇怪的地方。
“凤婉如”不应该更加信任他才对吗?怎么反而那么怕他?!而且还哑了……
不对……会不会……这个不是“凤婉如”?!
国师突然觉得这个“凤婉如”和收集信息中的“凤婉如”不一样,那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司鸠骗了他?!
他越想越不对劲,也不能直接问司鸠,这样反而什么都问不出来,所以他决定当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暗中观察一阵再说。
郑婧再一次回到了京都城,而这次回到了却是国师府。
国师对她也还算礼遇,把她安排在了厢房中之后,又配了丫鬟伺候,各方面都不缺,就是有一点不给她出房间,也就是变相地软禁。
“少爷。”看守在门外的丫鬟轻唤了一声,郑婧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知道是司鸠来了。
果然她撩开珠帘,司鸠托着药盘就走了进来。
郑婧看着司鸠没说话,她可没有忘记她现在可是一个哑巴。
司鸠跟郑婧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里屋。
“你先出去吧。”司鸠冲着伺侯郑婧的丫鬟命令道。
那丫鬟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是见司鸠脸色不大高兴了,于是才慢慢退了出去,但却没有出这屋子,而是站在了外厅里,静静地侯着。
司鸠刚想发火,却被郑婧给拉住了,他望了郑婧一眼,才把刚才的火气按捺下来。
两人在里屋的圆桌旁坐了下来,司鸠把药盘放在了桌上“你向我这儿坐一下。”
其实郑婧坐的位置已经够近了,但是司鸠这么说了,于是她又往前靠了靠,几乎是钻进了司鸠的怀里,好在那丫鬟站在外厅,也没有胆子往里偷看。
“你装的蛮像的。”司鸠侧身一边配着药一边轻声说道,脸角轻扯了一下,像是在笑的样子。
“我也不想啊,你不是要我不说话嘛,装成哑巴不是更好,都不用说话了。”郑婧用只有两人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这也是一个方法。”司鸠拿着一个小搅棒轻轻搅动着他已经混合好的药膏“时间不能长,长了反而会引人怀疑。”
“噢。”郑婧听了有些失望她还以为她想的这个法子可以一直用下去,看来也用不了多久了。
“那我什么时候能说话你就跟我说一下。”郑婧相信司鸠,她还是想得到司鸠的帮助的。
“好。”司鸠拿起了一把银制的小剪刀,用手轻轻地抬起了郑婧的下巴,望着郑婧那缠满纱布的脸,只露出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
“你先别说话了,我现在要剪纱布了。”司鸠说着拿起小银剪小心翼翼地把郑婧脸上的纱布剪开了一个小口。
郑婧可不想破相,所以她立马就把嘴巴给闭上了,她虽然相信司鸠的技术,但是还是有点紧张。
只见司鸠专注的样子,郑婧怎么感觉到司鸠似乎比她还要紧张。
“好了。”
当司鸠从她的脸上把最后一块纱布给揭开,郑婧才松了口气。
“等会儿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司鸠把小银剪放在了药盘上,把刚才配好的药膏拿在了手上。
“没事,你上吧。”郑婧表面上无所谓,但是心里却对上次那火辣辣痛心有余悸。
司鸠用刚才搅药的小搅棒挑起了药膏认真地涂抹了起来。
刚才郑婧还在紧张,怕和之前的一样疼,但是这次的药和之前的那次完全不同,非但不痛涂在脸上还有点薄荷的清凉感,舒服得很。
“疼吗?”司鸠关切地问道。
“不疼。”郑婧摇了摇头。
听郑婧说不痛,司鸠才安心了下来,上次的药见郑婧疼的样子,他当时看得就不忍心了,所以这次他就把药方给改进过了,他又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下,应该是不会再刺激得痛了。
但是他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他就怕郑婧的皮肤还是会受不了。
现在他总算是放心了。
而郑婧已经舒服地把眼睛给闭上了,她此时的感觉就是像是到了美容院一般,就两个字舒服。
“好了,可以把眼睛睁开了。”司鸠轻声说道,他转过身来把小药罐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