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心可不管陈鹏怎么想,她盯着自己的白裙子,很是沮丧。
旁边的董华以为她心仪、或者打算勾搭陈鹏,再联想到陈鹏来者不拒的态度,就不打算过分殷勤,倒是坐在另一边的周禹清笑着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非常照顾的将自己的外套递给她:“你先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裙子是白色的棉裙,浸水后就变透,闻心不愿站起来,也是有这方面的原因,所以周禹清体贴的递给外套,让她稍稍安心。
“谢谢!”闻心真诚的道谢,将他的外套裹在腰间,闻心大方的冲大家说声“抱歉”,就转身去了包房里的卫生间。
众人看着周禹清,对他犯浑的表现有些无语,难道这小伙子看上闻心了?
闻心刚才表达的这么清楚,难道他看不出来?
众人心里都在转弯弯,以至于场面稍冷,周禹清似无所觉,只笑眯眯的与陈鹏说话,陈鹏身为经理,早已看出场面上的尴尬,甚至是众人的内心,因此,身为经理,他需要调节气氛,而大家都没有心思,他便找上周禹清。
“禹清,你们两个在柜台站了一个礼拜,有什么感想吗?”陈鹏没话找话,为自己倒了杯酒。
周禹清看着已经恢复了“美貌”的女人,笑嘻嘻的回答:“陈总,您今天早晨可是问过同样的问题,不会是怕我们说谎吧?”
两人问答,一个提“你们”,一个说“我们”,都直接把闻心“绑”在了周禹清的身边。
周禹清明白陈鹏的意思,所以顺坡下驴。
众人这才听明白,不过会错了意:原来陈总不想和新来的女大学生搞暧昧啊,唉呀呀,这下那女大学生可就难堪喽。
陈鹏这会儿也是强压下心里的惊惧,已经盘算着如何找闻心问清楚,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他一心二用,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善意的回答周禹清:“早晨问呢,是例行公事,现在问呢,是想听真话。你放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当作听闲聊。”
周禹清立刻说道:“陈总,您要我说那我可就说了,您别坑我啊!”
大家都应景的笑起来。
正闲聊间,闻心已经弄好出来了,葡萄酒的汁液只有回家再洗,她只是简单的冲了冲,又用配备的吹风机吹干裙子,不至于透光。
出来后,她就把周禹清的外套理齐整,挂到了衣架上。
当她回到位子上时,周禹清笑嘻嘻的说:“刚才陈总问咱们在柜台一周,可有什么趣事,你要不要说说?”
闻心愣了下,她看了眼陈鹏,随即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坦白的说道:“我们在柜台站了一个礼拜,时间不长,不过遇到的事情不算少。第一天就遇到顾客找茬,第二天遇到钻石被抢,第三天有保安被撞身亡,第四天还算平静,只是有流言蜚语,周五到周末都还算平静,但是今天早晨报道的时候收到电话,说我周末时的帐出了问题。如果别人的实习是一波三折,我们的实习大概就是狂风骤雨、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