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一大清早带着皇上的圣旨来墨城堡,虽然手中有圣旨,但是却不敢嚣张半分,乖乖地在大厅里等着即墨无轩来接圣旨,而且还做好等半天的心里准备。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墨城堡传旨,要等上半天甚至是一天,那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见怪不怪了,尤其是昨晚听了皇上那一席话,他更是不敢招惹墨城堡。
连皇上都不愿意招惹墨城堡,他一个太监又哪里有胆子敢招惹?
即墨无轩本以为这样哄能让千蝶舞开心一点,别那么生气,谁知会适得其反,令她更生气了,很怕她气坏身子,动了胎气,只好随着她的意,她说什么他便听什么,“好好好,你说的都有道理,别生气,生气对身子不好,当心动了胎气。”
“你开心,我就高兴。”
确切的说,她对圣旨都没有好感,圣旨肯定是带来坏事,不会是好事。
千蝶舞掐着手中的圣旨,真想撕个粉碎,刘公公一走,她便怒火开骂,“什么嘛,这简直就是变相做强盗,昨天开口要不到,今天就以赋税的方式要钱,说他是强盗,那是给他面子了,人家强盗还有一点原则呢!”
“我当然知道你对赵玉华毫无感觉,我问的也不是这个,我只是想知道,你见到她,会不会不高兴?我在乎的是你的心情,不是别人的死活。”
“没事,我对这个女人毫无感觉,她是生是死,过得好与坏都不关我的事。”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女人,其他的都不重要,更何况是一个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蝶舞,你不必心疼那些钱,当初你不是说过吗?花点钱打关系,才能更好的做生意,对不对?至于老百姓的事,你我都非朝中人,多想无用。”
“之前的赋税是两成,墨城堡每个月要缴纳一百五多万两的税银,如果增加五成的话,那就是多了一倍多,大概三百多万两吧。”
公大的旨至。即墨无轩不屑地笑着,无所谓说道:“你高兴就好。”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当然要在活着的时候尽量用,死了之后还有什么用?
“是的,我现在非常生气。”
“怎么突然想去见她?”
其实那也算不上是什么伤害吧。
“是,大堡主和大夫人已经在梳洗,刘公公请稍等片刻。”
“慢慢来,不着急,今天我不去账房了,就单单陪你。”
“我也想不生气啊,可我就是忍不住要生气。无轩,增加五成的赋税对墨城堡而言,到底是多少钱?”
“什么,三百多万两,如果再加上每个月要白白给皇上的银子,那岂不是五、六百万两了吗?这么大的数目,都能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了。”
千蝶舞很不悦地瞪着即墨无轩,两手叉腰,气愤地训斥他,“什么叫冰山一角,你以为墨城堡的银子像瀑布流水,永无止尽吗?就算是瀑布也有断流的时候,更何况你区区的墨城堡?五、六百万两可以让多少人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了,你知不知道?虽然这五成的赋税对墨城堡来说是一件小事,但对于平民老百姓来说,那可就像是泰山压顶了,很多人会因此吃不上饭,甚至有人会活活饿死,多少悲剧又将要发生,你知道吗?”
“没主见。”
这个皇上,心里一点都没有老百姓,昏君。
确切的说,伤害她丈夫的人,她绝不会原谅。
她是不想将白花花的银子给皇上,但圣旨压下来,就算她再不想也得给,不然麻烦会更大。
“哼。”
“此事不宜多谈,免得隔墙有耳,祸从口出。不如这样吧,我今天带你出去散散心,你就别想着银子的事了,好不好?”即墨无轩将千蝶舞手中的圣旨拿走,随意丢到桌上,置之不理,显然还是没把钱放在眼里。13acv。
“你想带吗?”
“刘公公,早啊!”千蝶舞和刘公公打招呼,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圣旨,对这道圣旨没多少好感。
他只是来传旨,又不是来闹事,怕啥呢?
这个女人,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
“烧掉圣旨就不用给皇上五、六百两了吗?”
“嘻嘻!这话我爱听,那还要带谁一起去吗?”
他知道她为什么惊讶,于是两手捧着她的脸,再说一次,“我说要带你出去散散心,你愿不愿……”
“放心,不会的,皇上的时日已经不多。”
千蝶舞很是愤怒,恶狠狠地瞪着刘公公,但也知道此事与他无关,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圣旨接收,“民妇接旨。”
奇怪了,即墨无轩和千蝶舞今个怎么会立刻就来接旨呢?
“不要只是我高兴就好,我希望你也高兴,如果你不想见到她,那我就不见了。”
“知道了。”
经过即墨无轩的多番劝说和安慰,千蝶舞就算再不愿意接受现实也得接受,当听到他说要带她出去散心时,惊喜至极,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所以再问一次,“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你,你怎么知道?”
“啊……好。”
不等即墨无轩说完,千蝶舞就打断了他的话,还挽住他的手臂往外走,“我愿意,我愿意,我们现在就出发,早餐去外面吃。”
“千财乃身外之物,不必介怀。”
刘公公把圣旨的内容说完,更加紧张了,额头满是冷汗,于是用袖子擦了擦,等把额头上的冷汗擦掉之后,这才感觉到气氛不对,抬起头,看了一眼即墨无轩,立刻被他那两道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