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座监狱,里面锁着各种精神病人,他们被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窖里,用铁栅栏隔离着。莱昂纳多坚信莱迪斯就在这里,所以划燃火柴一间间的看了起来。在最后一件牢房里,莱昂纳多看到了一个人。
“乔治?乔治·诺伊斯?no,不可能,你不可能在这里。”
这个已经不成人样的男人正是乔治·诺伊斯,那个很好的大学生,那个莱昂纳多口中被关在戴德姆监狱服刑的人。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乔治?”
莱昂纳多惊慌的问道。
“you!”
乔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都是因为你的话,我才回到这里,我再也出不去了,我出去过一次,但没有第二次了。”
“告诉我他们怎么把你弄到这里的?”
“你不明白吗?他们知道,知道你的企图,知道你的全部计划,这是一个局,为你设计的局,你什么也调查不出来,你是陷入了迷宫!”
火柴熄灭了,莱昂纳多赶紧又点燃了一根,只见乔治·诺伊斯哭了起来,神情恐惧的道:“他们要带我去灯塔,他们要切开我的大脑,我之所以在这里都是因为你!杀掉莱迪斯和揭露真相,两者不可兼得,你要做出选择,知道吗?”
一边是阴谋,另一边是仇人,如果这部电影的主题仅仅是停留在要为了正义而舍弃私人仇恨的话,那电影至少要掉一个档次,影评人米歇尔不由的担心了起来,千万不能走这条路啊,不然前面的经典就全白费了。
接下来的情节并没有让他失望,电影来到了悬崖灯塔的这段。
莱昂纳多听到了查克的声音,顺着声音,他来到了悬崖边,在这里他看到了一根香烟,陡峭的悬崖边缘,放着一根正在燃烧的香烟。
拾起香烟,莱昂纳多朝悬崖下望去,查克的尸体被海水冲上了海岸,尽管很危险,莱昂纳多还是奋不顾身的爬下悬崖,希望将查克救上来。然而到了崖底后,却发现根本就没有查克的尸体。
就在这时,莱昂纳多看见了一只老鼠,顺着老鼠的方向看去,一大群的老鼠从一个洞里钻了出来。
在洞的上方,有着一个更大的山洞,莱昂纳多顺着崖壁很费力的爬了上去,在山洞里,莱昂纳多看到了一个女人,真正的瑞秋·桑兰多。
通过一番了解,瑞秋·桑兰多告诉莱昂纳多,自己在成为病人前,其实是医院的医生,她根本就没有孩子,也没有结婚,这个岛上有阴谋;还说,如果医院宣称你是精神病,任何辩解都无用。同时她还提到了脑叶白质切除术,她说这是一个恐怖的、将正常人变成神经病的洗脑手术,手术还能将美国士兵变成叛国者。她还说大脑完全控制一个人的所有行为,所以大脑能重新创造一个人。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莱昂纳多去了灯塔,他觉得那里一定就是纳粹的实验室,点燃了一辆汽车,趁着混乱莱昂纳多向灯塔跑去,从警卫手中夺下了一把枪,一系列的动作都干净利落,观众们也暗暗叫好,这种形象才符合正义的英雄。
莱昂纳多就这样一路闯进了灯塔中,而最后的那间办公室,他相信那里就是终点,走进去,真相就在里面。
一脚踹开房门,里面很简单的摆设,既没有高端的设备仪器,也没有别的任何让人恶心的东西,只有一张桌子,约翰·考利医生正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
“真相就要大白了吗?”
每一个观众都入神的看着电影,听到那些喃喃自语,先森心里忍不住笑了。
“真相大白?哈哈,我可不这么认为。”
电影画面随着莱昂纳多的眼神在房间里扫视了起来,他很紧张,身体不断的颤抖。
“你把保安伤成什么样了?”
约翰·考利说出这番话时语气很平淡,仿佛他已经习惯这种情况了,拿起电话,道:“yes,他在这里,你把他送上来以前,肖恩医生好好的看过他了吗?”
“那么,肖恩医生今天早上到了码头?”
莱昂纳多打断了约翰·考利的电话。
“没有,你炸了我的轿车,我很喜欢那辆车。你颤抖的更加严重了,幻觉呢?”
约翰·考利依旧很淡定。
“不严重,我知道,瑞秋·桑兰多医生告诉了我神经麻醉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约翰·考利凑上前问道。
“我找到了她,在峭壁的山洞里,但你抓不住她!”
“这我相信,因为不存在这么而一个人。”约翰·考利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的幻觉比我想的还严重,你没有服用任何神经麻醉药。”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观众身子都微微的向前倾斜着,他们很不解,也很纳闷,实验室呢?阴谋呢?幻觉又是什么?
“那我的手,我的手为什么颤抖!”
荧幕上,莱昂纳多举着不断颤抖的手质疑的问道。
“这是戒除反应。”
“戒除反应?戒除什么?来到这个岛上我滴酒未沾。”
莱昂纳多显然不相信约翰·考利的话。
“氯丙嗪,我不是药理学的专家,但是对于你……”
沉吟了一会儿后,约翰·考利继续说道:“这两年来我们一直给你服用这个药物。”
“这么说,这两年来你一直派人在波士顿给我偷偷下药?”
“不是波士顿,是这里,你已经在这里两年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