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特疯了!”
这是最新一期《纽约时报》娱乐版块的头版头条。依照惯例,《纽约时报》继续秉承一直以来的嘲讽风格,将先森住院以及写下遗嘱的事情给挖了个遍,同时还在文章中强调,米斯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曾经就在梅尔罗斯大街疯子一般的演唱《braindae》这首著名的精神病之歌。
对于《纽约时报》挖出自己以前的消息,先森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他不介意,并不代表别人也是这样想,此时电影《初恋50次》的影响还未完全消散,当这则消息被曝光出来后,一些喜欢八卦娱乐的人和一部分影迷纷纷闹腾了起来。
疯了?写遗嘱?这是真的吗?
第二天的《华盛顿邮报》便就人们心中的疑惑给出了答案,先森在医院里接受了《华盛顿邮报》的专访,在采访中,先森首先感谢了广大影迷对自己的担心,同时也强调,自己只是压力过度导致头疼才住的院。并称写遗嘱是因为对新电影中某个角色的某种感悟,在采访的最后,先森还幽默的建议某些报纸的记者可以去美国情报局工作,声称那里才是适合他们的岗位。
在接受完《华盛顿邮报》的专访后,先森惬意的躺在病床上,他确实写了遗嘱,还一口气写了四份,因为在他看来,自己身上的这个系统有着很多他还没能发现的致命之处,说不定哪一天他就有可能一命呜呼了。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什么样的付出才能得到什么样的回报。这才符合先森等量交换的价值观。
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他在医院里已经待了两天了,这期间父亲先佐知、瑞切尔、莱昂纳多、和茱儿·巴里摩尔都在第一时间赶来看望了他,同时也从他这里拿走了一份遗书,额,这个词不好听,先森在信封上用的是告别信。
起初看到遗书时所有人都吓呆了,以为先森精神上真的出现了问题,毕竟现在成功的年轻人都会或多或少有些抑郁。见到众人这种反应,先森无奈的解释了一番,说自己只是想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
然后,先森便看到了四种不同的状态。
先佐知属于看都没看便当面将信给撕了,对他来说,这东西拿在手上就是晦气,如果不是先森当时是个病人,他都准备教训一下儿子,让他别闲着没事做这种体验。
瑞切尔第一眼看到告别信时哭的很伤心,然后,同样当面给撕了,她把先森的这封遗书误会成了分手信。
莱昂纳多一样撕掉了信件,对于先森的遗嘱他可没有丝毫的兴趣,况且最近他被新电影中死来死去的情节给折磨的不轻,对于死亡这个单词,他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茱儿·巴里摩尔是唯一一个没有当面撕掉信件的人,这让先森略微有了点慰藉,至少他写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总算是有人会去看了,只是他不知道,一出医院,茱儿·巴里摩尔便将信件给烧了,她丢下工作连夜跑来探望先森,谁知道最后得到的解释居然是个无聊的体验,所以对于这封信,仅仅是撕毁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愤怒了。
就这样,四份遗书,还没来得及见光,就永远的消失在世界上了。
记得有句名言说过:懒惰者永远无法理解休息时的快乐。
先森对此很是认同,在拍完《初恋50次》后,他又急急忙忙的去准备《禁闭岛》的拍摄,这期间几乎都没有停止过工作,所以现在猛然躺在病床上休息了两天,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他都不愿去整理大脑里多出来的信息。
“米斯特,明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女护士端着盘药水走了进来。
“葡萄糖,待会给你换上。”
从盘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女护士朝先森示意了一下,然后接着道:“你的身体很健康,只是需要休息,休息,知道吗?”
先森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然后咽了下口水。女护士的身材很好,看着这制服所勾勒出的曼妙曲线,先森觉得自己有腹部一点的燥热。
“哦,对了,米斯特,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女护士拿着药瓶走到了病床边,俯身朝先森抛了个媚眼,轻轻的道:“你能帮帮我吗?”
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几分诱惑,这让先森有些不知所措,紧张的抓紧了床单,他可是有自己的原则的,就算是主动送上门,他也不会轻易就丢掉自己贞操的......虽然病房里和女护士,咳咳,听起来似乎有点刺激......
“我喜欢你的电影,你和莱昂纳多的配合太美妙了。”
女护士半个身子已经趴到病床上,抬起头,迷恋的盯着先森的眼睛,看的先森都不知道自己待会该怎么拒绝。
“所以,你能帮我要一张莱昂纳多的签名照吗?”
就在先森准备闭着眼睛放弃抵抗时,女护士一下子抓住了先森的手,期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爱死亨利了。”
听到这句话,先森的脑袋瞬间垂了下去,顿时觉得有了种泄气的感觉,他都做好心理准备了,谁知道结果居然让人这么扫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咳咳,亨利,呵呵,签名照,好的,美丽的护士小姐,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想leo也很想知道你的名字。”
先森决定记住这个女人的名字,这个耻辱他会永远放在心里的。
“斯威特·泰勒”
女护士以为先森真的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兴奋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